分卷閲讀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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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便摧毀這破陣法給他瞧瞧!
—蕭月明回到了屋內,外面的大雨噼裏啪啦的擊打着屋頂的碧瓦,身邊的一盞靈茶由熱變温,直至完全冷卻,他卻一口沒動。
“家主,老祖過來了。”外面忽而有人稟告。
蕭月明這才驚醒了過來,連忙站起身,才見到一人踏入了屋內。
他朝對方一拜:“老祖。”蕭玉成眼含愠:“免了,我怕是擔不起你這句老祖。”蕭月明卻遲遲未肯抬頭,蕭玉成急着出關,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為了誰。
他分明下了令,不讓蕭家的人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老祖。
到底是誰?
蕭月明不動聲的試探:“老祖是為了尋兒的事吧?也不知下面哪個不長眼的稟告了老祖,害老祖擔心。”蕭玉成皺眉:“你不必向我打探是誰告密,我只問你,為何非要用這樣極端的手段?”蕭月明緩緩直起了,同蕭玉成對視:“若不是這個辦法,尋兒能回來?”蕭玉成:“只要有蕭淼在,尋兒永遠都會顧着蕭家!你以為我把蕭淼接到身邊是為了什麼?”他一番苦心,想平衡尋兒和蕭家,可偏偏蕭月明不懂。
而蕭家那羣分家家主,更想得寸進尺!
蕭玉成:“尋兒有了靈,也有上好的醫脈,他同其他神眷是不同的!倘若他真的修到了金丹,便可以讓蕭家綿延幾百年的時間!”蕭月明斬釘截鐵的説:“那萬一出了意外?尋常煉氣修士壽歲百年,他只要能在蕭家百年就好,我不求其他!”蕭玉成:“你真是魔障了!”蕭月明死死捏着手,手掌都被自己的指甲刺破,一股鑽心的疼:“老祖一味修煉,怎麼懂得我的苦心?”他是真的害怕,一點點的危險就要被放大。
這種保護已經滲透了骨血,變得異常病態。
“再説了,尋兒自己答應的我,若不能三年築基,他便回蕭家!”蕭月明額頭青筋凸起,“不過還剩幾個月了,他才煉氣九層,如何能築基?我不過是提前讓他回來!”蕭玉成睜大了眼:“你連這幾個月都等不了嗎?”蕭月明口上下起伏:“我想等,但族中那些人,能讓我等嗎?”蕭玉成才注意到,他眼眶赤紅,身體微顫,像是承受着極大的痛苦那般。
蕭玉成只得沉默以對,他無法再苛責蕭月明。
方才還有些針鋒相對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默。
空氣凝滯,只能聽得到外面的雨聲,落在屋檐,拍打着芭蕉。卻好似失了平的分寸,咚咚咚的聲音猶如小石子在砸。
蕭月明站在窗前,被外面的雨淋濕了半個肩膀:“方才是我無禮,萬望老祖恕罪。”蕭玉成眼神微閃,長長的嘆了口氣。
蕭月明本打算走到窗外去關上窗户,遠方一片幽藍之火引了他的注意。
那火焰如朵朵綻放的藍星花般,他從未見過這樣美的火焰,好似融入了大雨之中,要淨化一切的污濁黑暗。
蕭月明只愣神了一瞬,很快就發現了那是摘星樓的方向。
“遭了!”蕭月明臉微變,立馬便要拔腿朝着那邊走去。
蕭月明很是震驚,不明白摘星樓是怎麼起的火。
火勢很快便朝着四周蔓延,竟連附近的花草都附着了火焰。這火不知燃燒了多久,先下已經擴大。
蕭玉成見他臉蒼白,也跟緊蕭月明的腳步走了出去。
在看到摘星樓的大火時,猛地皺緊了眉頭:“是天地十大異火之一的太陰之火,也許是尋兒……”
“什麼?”蕭月明震驚萬分,嘴囁嚅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會是尋兒?他什麼時候得到的太陰之火?”蕭玉成:“前幾年曾有傳言説……月淮城的少城主祝明霄將月輪送給了尋兒,據我所知,輪裏便帶着太陰之火。”
“可月輪必須築基期才會認主!”蕭月明失聲的喊道,“況且那個陣法能封住一切靈氣,我雖然沒收他的乾坤袋,但他絕不可能用靈氣打開乾坤袋!”不同於蕭月明的歇斯揭底,反觀蕭玉成卻表現得尤為平靜:“現實都擺在眼前,還有什麼不可能的?”蕭月明臉越來越蒼白:“可煉氣期……承擔不了太陰之火,他的經脈和丹田,會……”一想到那後果,蕭月明不顧外面大雨,一頭栽到了雨中。
“尋兒!”他怎麼會是這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子?
一瞬間所有的記憶都湧上了心頭,年幼的蕭慕尋體弱多病,最害怕的就是死之一字。
年幼的蕭慕尋勾着他的手,雪白的小臉埋在被褥裏,一直不停的咳嗽着:“家主,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許胡説!”
“可所有人都覺得,我活不長了。”他説完了這句話後,便徹底的昏了過去。
那個白天,蕭月明有好幾個時辰都待在摘星樓。親耳聽到他説得最多的夢話,便是——我不想死。
那樣掙扎着求生的孩子,怎麼可能主動接納輪?
他不會主動求死的!
蕭月明越跑越快,那一聲大喊,驚飛了深谷中的鳥雀。
大腦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
得阻止他!
慌亂之中,蕭隸一把將他拉住:“家主,你要去何處?”
“蕭隸?”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