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姐姐想吃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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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快要到達最高點的一剎那,他突然聞到身旁飄來一股悉的洗髮水香。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他還是瞄了一眼。
不瞄不要緊,這一秒,他那原本就要噴發的小兄弟幾乎馬上就軟了下來————不知什幺時候,他意的對象,那個已經在視頻裏高完畢正在穿衣的姐姐走進了他的房間,而現在,她就站在詠的旁邊,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詠。
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時都沒有説話。
沉默良久,詠才結巴着擠出一句話「姐……你……怎幺進來了?」
「剛起來準備上廁所就發現你神神秘秘地從廁所出來,所以我方便完就過來關心一下我弟弟到底在幹什幺,沒想到啊~~~」
「姐我知錯了!我……我……」詠緊張地道歉,看樣子都快哭出來了。
「是啊。你錯得很離譜你知不知道?你看盜攝都知道姐想要了,居然就這幺自己躲在房間裏看着視頻擼也不來找姐。」詠開始以為會被姐姐狠狠責備,但看姐的口氣,似乎並沒那個意思,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幺回答。
姐姐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地就繼續下去。
「你知道嗎?姐兩個月前失戀了。現在只能晚上靠自己滿足自己。」説着,她居然就伸手去捉住了詠的陰莖「都長成這樣了都不讓姐姐用用,你這弟弟啊!」説罷,姐也不等詠反應,直接就把已經有點軟的陰莖含到了嘴裏。
「姐,這樣,不好吧。」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局面,詠是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
「有什幺不好的?你忘記小時後我們兩姐弟怎幺玩的嗎?你在姐下面蹭蹭得還少?還是姐玩你的小雞雞玩得不夠令你印象深刻哦?」看見詠的陰莖在自己的刺再度堅硬起來,姐姐做出了讓詠更為驚喜的事————她麻利地掉了自己的褲子,一把就跨坐了上去。
自己的陰莖就這幺完全陷入了姐姐的身體內,而且姐姐就這幺開始搖動起來了。詠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幺了。
所幸他很快就得到了指點。
「你別傻躺着享受啊,快動動讓姐姐我也舒服舒服。」得到明確的指示,詠開始動身,在他親姐姐的身體裏起來。
他姐不知什幺時候已不是處女了,而他自己,早在初中畢業前就成功摘掉了處男這頂帽子。這三年來,他斷斷續續地拍拖,和其中的一兩個女朋友做愛,也算是在牀事上有了不少心得。
此刻他已經不理到底是什幺情況了,既然已經到了姐姐的體內,他就傾盡全力要讓姐姐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姐姐顯然沒想到詠的功夫還不錯,當她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有點仙死了。
詠那長度適中但大堅硬的陰莖在她陰道里以極其微妙的節奏進出,每一次的移動都似乎能讓她的所有神經末梢受到刺,然明顯地,詠在刻意地調整着的角度,讓自己的龜頭能夠在每一次的送中都與陰道的g點摩擦,讓沒一下的覺都妙到極點。
姐姐就這幺被自己的弟弟出了一次高!前所未有的劇烈高!!
她連忙用僅餘的意識死死抱住詠,她的身體還在高的熱中猶如觸電一般地顫抖,她不敢讓詠再去刺自己,她害怕自己會在烈的快之中昏死過去。
他們姐弟就這幺抱着。詠能深切地覺到姐姐的一對巨死死地壓在自己膛之上,能鋭地捕捉到來自姐姐陰道的每一次快的跳動。他意識到,自己或許做得不錯。
良久,姐姐才從高的沖擊中恢復過來,但他沒有立刻放開詠,而是給詠下達了一道指令:「姐姐今天危險期,你等會要是不行了就告訴我,我要用嘴巴把你的陽全走。」對於姐姐的這個要求,詠最開始還有點驚訝,但當他回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時,他似乎覺得又沒有什幺好驚訝了。於是他答應下來,重新開始了對自己親姐的身體的征討。
這次,他把姐姐壓在了身下,採用了傳教士的體位。
那是他最練也最自信的體位。在這個體位下,他能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給對方以最大的刺。
那的確是很大的刺。
大得他姐姐居然很快地又被連續出了兩次高。而詠,可能由於開始正事前那幾乎到頂的的自,直到姐姐第三次高後,他才開始覺自己有那幺一點點要的慾望。
於是他把姐姐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自己最大限度地深入到姐姐的體內,然後身體幾乎平衡地趴在了姐姐身上,他全力沖刺,每一下都直刺花。
姐姐本身還在剋制自己的息,但一次又一次的高後,明顯她的意志已經不管用了。在這最後的沖刺階段,她居然慢慢呻出聲來。
而還有意思清醒的詠馬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他可不願意把父母吵醒過來。
兩人的狀況都漸入佳境,但還是姐姐的第四次高來得更快,她全身緊繃,再一次把詠死死地抱住,但卻由於體位的原因,她陰道的動卻為詠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超強刺。
每一下的刺都幾乎讓詠要出來,他只能不斷地深呼,刻意地讓自己胡思亂想,儘量剋制自己不要出來。
他的剋制幾乎到達邊緣,幸好這時姐姐的高也已過去,隨着她身體的放鬆,詠飛速地把陰莖從陰道里出,然後馬上進了姐姐口中。
碰到姐姐舌頭的那一刻他就了,他能覺到自己得很有力,得很多,彷彿要把身體裏的全部都倒空。
而姐姐的回應則是忘情的,就像用管喝酸一樣,她忘情的用力着,把每一滴溢出的陽都盡數到自己肚子裏。……………………他們都恢復過來的時候,時鐘已經走到了凌晨的一點了。
姐姐在離開詠的房間前,一如小時候為自己的弟弟蓋了蓋被子,雖然他弟弟還並沒有睡着。
然後她就走去了門口,什幺話都沒説。
之後的幾天,詠心裏一直覺得有點空空落落的,他也説不出是怎幺一回事,只是覺得像是做了一個夢,自己都不能確定那一晚的事情是否真的發生過了。而姐姐,真的就像什幺都沒發生過一樣,一如往常。
然而詠最終還是確定那一晚不是夢境,因為在之後的那個週末,當爸媽外出去了參加朋友的婚宴時,他的親姐姐,在晚飯後就赤身體地走到他的房間,邀請他去洗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