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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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手掌用力扣着林景澄的後頸,欺身過去把人壓在身下。
林景澄仰着下巴,兩手都環在沈鬱生的脖子上。呼困難時他會用指尖穿過沈鬱生的頭髮,或者輕推他的肩膀。
都不知道吻了多久,才別過頭去讓沈鬱生等會兒再親。
深深了幾口氣,林景澄摸摸嘴,説:“舌頭麻了。”
“瞧你這點兒出息。”沈鬱生笑着下林景澄的臉。
林景澄説是因為太久沒親了,一時之間沒有習慣。
沈鬱生額頭貼下林景澄的額,又親了親林景澄的鼻尖問:“再親會兒?讓你習慣習慣。”
“不親了。”林景澄縮到牀的裏側老實躺好,説,“你陪我睡覺吧,前些子你不在,我總覺得牀上空空的。”沈鬱生點了點頭,換了睡衣去洗漱。回來鑽進被窩直接把林景澄摟進懷裏。
這樣的覺太好了,那種抱着林景澄就像擁有了全世界的覺是溢出心頭的滿足和幸福。
林景澄的頭就貼着沈鬱生膛,黑軟的髮絲蹭在他頸間。沈鬱生覺得癢,卻沒伸手抓。
他就這樣一直抱着林景澄,直到懷裏的人傳來沉穩入睡的呼才親了親林景澄的臉頰,再輕手輕腳地起身點了一煙。
沈鬱生背對着林景澄坐在牀沿邊,手裏的煙就在兩指之間夾着。快燒到底部的時候才會抬起手來一口。然後掐滅它,再點一。
他就是自責,覺着林景澄的夢遊症好不容易好了一點兒,結果因為自己功虧一簣。他以前沒仔細想過,現在認真一想,發現林景澄除了因為母親夢遊以外,之後的夢遊全都因為自己。
換做以前可能會覺得開心,覺得自己在林景澄心裏是重要的。可是現在沈鬱生開心不起來,他不想每次拍戲林景澄都憋着思念,不想他努力剋制自己讓夢遊症別再復發,以免自己擔心。或者像今天一樣,小可憐兒似的蹲在門口一分一秒地等。
他第二煙快要完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生哥……”是林景澄醒了,沈鬱生立刻把煙掐滅,回頭摸了摸林景澄的手。
其實林景澄早在沈鬱生用打火機去點第二煙時就醒了,當時沈鬱生反覆按着火機的按鈕,按了好幾下才把打火機點按着,了兩口煙又嘆了幾口氣。
林景澄本來想開口叫他,可是一看自己在沈鬱生的房間裏,就明白沈鬱生為什麼煙嘆氣了。
他沒再説“我好想你”那些話,而是和沈鬱生説:“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沈鬱生搖搖頭,重新回到牀上去抱林景澄。低頭吻着林景澄的鼻尖,他輕輕説:“你應該説,對不起,讓你心疼了。”沈鬱生把林景澄的手往自己口上放:“我剛剛回來就看見你蹲在門口等我,我心臟真的太疼了。”
“我頭一次這麼厭惡我的職業,恨不得這演員不當了,就想時時刻刻守在你身邊。”沈鬱生真有這種想法,就覺得什麼都沒有林景澄重要。
林景澄讓沈鬱生把這想法扔了,開口安幾句:“生哥,我覺我夢遊症沒之前那麼嚴重了。之前是不習慣你突然去外地拍戲,但是我這幾天把自己説通了。畢竟你工作質在這擺着,你只管好好拍戲,我會調節過來的。”
“我最心疼的就是我專心拍戲,你一個人調節狀態。”沈鬱生手指摩挲林景澄的臉頰,“總覺着對你不公平。”林景澄搖了搖頭,他真沒覺得對自己不公平。
分隔兩地,他想沈鬱生,沈鬱生同樣也想自己。二人付出的思念是平等的,不過因為他有夢遊症就變成了讓人心疼的那一個,這才叫真正的不平等。
所以林景澄戳了戳沈鬱生肩膀,讓他別這麼想:“照你這麼説,我還覺得對你不公平呢!你一邊拍戲一邊想我,又因為我夢遊擔心我,心疼我,怎麼聽着你更可憐一點兒?”
“生哥,咱倆的情不需要公平這兩個字。就像當初你説的那句話一樣,對方是你的話,公平兩個字在我這裏毫無意義。”林景澄看着沈鬱生的眼睛讓他仔細聽好自己接下來的話,“情裏大家都是付出者,你有你的付出,我也有我的付出。我努力把病治好爭取不讓你擔心,你努力把戲拍好,爭取早點兒回來陪我。我們都在為這段情努力,所以看開點兒,開心點兒。”
“畢竟付出都不是白費的,我夢遊症確實好了一些,你也提早回來陪我了不是嗎?”仰頭咬了咬沈鬱生的下巴,林景澄笑着説,“沒準兒你天天在我身邊我該嫌你煩了。”沈鬱生知道林景澄想讓氣氛輕鬆一點,他也就不繃着那弦兒了。
林景澄説的對,什麼都得適應,尤其是情。情裏要摸索的東西太多太多,距離只是其一個。
把話聊開了,沈鬱生心情也沒那麼沉重了。懲罰似的捏了捏林景澄的耳朵,他順着林景澄的話往下説:“這才在一起多久,就想着以後會煩我了?”他手往林景澄上碰,專門去撓他的地方説得好好罰罰林景澄。
林景澄上全是癢癢,之前被沈鬱生親幾下都受不了。更別提沈鬱生故意在上面輕輕抓撓了,他這會兒直接躲在被子裏,嘴裏不斷地求饒。
後來見沈鬱生不肯放過自己,林景澄索用手去捉沈鬱生的手臂。結果沒捉到,反倒被輕輕一拽,整個人都趴在了沈鬱生的身上。
沈鬱生的手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