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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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完全相反,夢遊的他會撒嬌,也愛撒嬌。知道説什麼會讓沈鬱生心疼,也知道做什麼會讓沈鬱生心軟。
沈鬱生太喜歡這樣的林景澄了,每次用呆呆的表情説出大膽骨的話,坦率直白,沒有一絲遮掩。
可是平裏臉皮兒特薄,逗幾句就面緋紅的林景澄他也愛。手心手背都是,他真覺得自己被林景澄拿的死死的,一顆心被人家攥在手裏,心情全由對方來擺。
林景澄不知道夢遊的自己如此奔放,此刻正把睡衣開一半問沈鬱生還想不想往下看。
那半截身又細又白,淺淡的印子零零點點地散落在間,很漂亮,很誘人。
林景澄總是這樣,讓沈鬱生覺得他單純時又會出火熱的一面。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平安安靜靜的外表下藏着另外一個靈魂。
沈鬱生視線停在林景澄際,片刻後又移到林景澄手上,説:“再起點兒,我看看上面。”林景澄説:“上面快沒了,就脖子上還有一點點。”沈鬱生“恩”了一聲,問他:“腿呢?腿上還有嗎?”
“有的。”林景澄自己勾開睡褲往裏看一眼,但他沒讓沈鬱生看。
沈鬱生笑了,問:“腿上的不給看?”林景澄沒説給看,也沒説不給看,就是説:“腿上的印記有點兒深。”沈鬱生親林景澄腿的時候總會用力一些,這地方的印記比別處褪的慢也是應該的。
沈鬱生很想看一看,很想再低頭親一親。
把話説得清晰明瞭,沈鬱生毫不遮掩地説:“腿也讓我看一看。”林景澄問:“看完你會早點兒回來嗎?”這話問得沈鬱生的心裏難受。
其實他今天和向朝平聊了聊休息的事,向朝平的意思是年前這幾天雖然拍的慢,可是快過年的時候肯定準時放大家回去過年。如果這幾天進度能快點的話,提早放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衝着林景澄點點頭,沈鬱生開口保證自己會早點兒回去。
見沈鬱生和自己保證了,林景澄也不掖着藏着了,沈鬱生要看哪兒就給沈鬱生看哪兒。
只可惜林景澄光後沒多久就縮在牀上睡着了。
但沈鬱生睡不着,他是被引誘的那一方,這會兒渾身火熱,了兩煙坐在沙發上冷靜。他明明有愛人,結果過得跟個單身光一樣痛苦。
後來煙也不太管用,才起身去洗澡。
説實話,和林景澄發生關係之後他就沒用過自己的手。現在反而不太習慣,覺得自己這隻手沒林景澄的手帶勁兒。了一會兒也就沒了質,在淋浴下衝了衝就出來了。
沈鬱生算是知道了,林景澄不在身邊自己就又是那個無慾無求的沈鬱生。
自從答應了林景澄會早點兒回去,沈鬱生每天拍戲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拼命得不行。
向朝平讓他別累着自己,沈鬱生只是和向朝平商量着:“我提早把我這部分拍完,能不能早點兒給我放假?”
“以前拍戲進度再慢也沒見你急着回家,這回怎麼這麼着急?”向朝平給自己開瓶水,邊喝邊問,“放不下殯儀館那位?”沈鬱生點點頭。
他知道這樣不太敬業,但對待工作他向來都用百分百的認真來對待,拍戲時也絕對不會含糊。
向朝平倒沒説什麼,就是指了指正在拍戲的宋卓,説:“這樣吧,你倆過幾天的戲份對調一下。你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讓他同意先拍你的部分。”宋卓那邊沒什麼意見,聽沈鬱生説完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了。
沈鬱生真宋卓的,晚上請宋卓吃頓飯,兩人聊了長時間。
林景澄那邊兒自從夢遊往沈鬱生屋子裏跑之後,接下來的幾天全是在沈鬱生屋裏睡的。
他一開始是因為夢遊,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腳往這間屋子裏跑。後來索下班了就直接呆在沈鬱生的房間裏不走了。
肥仔也被挪到這間屋子裏,一人一貓在屋裏過的還好。這段時間林景澄一直沒回家,頂多回去拿幾套衣服。他也不敢回家,怕回家之後犯病了往殯儀館跑。
夢遊真是危險的一種心理障礙,現在沒人看着他,他只能自己看着自己。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找個醫生去看看。
從前不想看病是因為心裏始終覺得母親離世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心裏一直過不去那道坎,覺得夢遊就夢遊吧,就當是老天爺的懲罰。
現在林景澄看開了,卻沒想到自己又因為沈鬱生不斷地夢遊。他太在意沈鬱生,幾乎時刻想着,每天閉上眼睛全是他,心裏那點兒想法直接通過夢遊表現出來了。
今天沈鬱生收工早,倆人聊了會兒夢遊的事。他喜歡夢遊的林景澄不假,但不想把這種喜歡排在安全之後。對他而言林景澄就是林景澄,他不是因為林景澄夢遊才喜歡他的。
夢遊是林景澄身上千百個引沈鬱生一個引點,除卻夢遊,沈鬱生依舊為林景澄着。
後來還是沈鬱生給林景澄聯繫的心理醫生,讓他乖乖治療。
去看心理醫生那天的天氣還不錯,心理醫生先和林景澄解釋了一遍夢遊症和神病的區別。很多人把二者混為一談,實際本不是一回事兒。
這些林景澄清楚,卻還是靜靜地聽着。
醫生的意思是大腦包括興奮和抑制這兩種狀態,如果人在睡覺時,支配大腦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