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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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難受就是了,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在抗拒分別的那種難受。
但他會盡所能地出時間來陪林景澄,所以捏捏林景澄的手,沈鬱生對着林景澄保證:“只要我一休息,就立刻回來看你。”
“別,你可千萬別折騰。”林景澄不是不通情達理的那種人,也捨不得沈鬱生來回折騰,本來拍戲就辛苦,他可不忍心累着沈鬱生。
沈鬱生知道林景澄心疼自己,便親了親他的臉。也不想氣氛變得太嚴肅,他故意鬧林景澄咬着他的耳朵説:“不想見你生哥是不是?”林景澄耳朵太癢了,一邊躲一邊往沙發上倒。伸手推着沈鬱生肩膀,他笑着説:“生哥,別鬧了,我不是心疼你麼。”沈鬱生覺得心疼歸心疼,鬧歸鬧,倆事兒不耽誤。
沙發就那麼點兒地方,林景澄也沒地方躲了,索圈着沈鬱生的脖子看着他。
月光正好打在沈鬱生的臉上,讓他覺得眼前的人好看得不太真實。沈鬱生的眉眼,立的鼻子和嘴都被蒙上一層薄霧似的引誘林景澄去親親它們。
林景澄也照做了,親完沈鬱生的眼睛又把吻落在他的鼻子上,嘴巴上。
“生哥……”林景澄看着沈鬱生的眼睛緩緩説,“我這人嘴笨,一直都不太會説話。什麼甜言語更和我挨不着邊兒,有些情話我可能一輩子都説不出口。”林景澄邊説邊握着沈鬱生的手放到自己的口上。
讓沈鬱生受自己狂跳的心臟,他開口説:“可是我這裏面都是你,我的心跳會把所有的情話説給你聽。”
“我不想等你去拍戲了,我一個人在殯儀館裏反覆後悔。後悔為什麼把我會想你啊,我捨不得你走啊這些話憋在心裏。”林景澄説完語氣頓了頓,又説,“所以我現在把這些話説出口,到時候你就安心拍戲,只管着快點兒拍完,然後回來陪我。”林景澄總説自己不會説話,可這些話在沈鬱生聽來分明是最動聽的情話。這些話不炙熱,不烈,明明平淡得不行卻能把他心臟擊得粉碎。
耳朵貼着林景澄的口,沈鬱生壓在林景澄的身體上。他整個人非常放鬆,以一種慵懶的姿態躺在上面,然後抱住林景澄。
他説:“寶,我不覺得你嘴笨。你真的太會説了,就這麼幾句話比什麼甜言語都好聽。”沈鬱生又叫他“澄澄”,在他耳邊説:“澄澄説什麼我都喜歡聽,你放心,我會好好拍戲,拍完立刻回來,一秒鐘都不會耽擱。”沈鬱生要進《往生》劇組的前一天特意收拾好行李讓蕭啓提前啓程幫他送到酒店裏,他自己帶着肥仔到林景澄宿的舍裏過夜。
他拍戲肯定照顧不好肥仔,現在身邊有林景澄了,可以放心地把肥仔給林景澄。
林景澄巴不得把肥仔帶回家,笑着打趣:“我可算把定情信物盼來了。”沈鬱生捏下林景澄耳朵,和林景澄討論下午向朝平請林建明去劇組當顧問的事兒。
為了避免專業部分的知識出現什麼紕漏,向朝平説什麼也得把林建明請到劇組裏。但是林建明歲數大了折騰不起是其一,其二也是真忙,本走不開。
向朝平又問能不能把林景澄借走,林建明也只是搖搖頭説等年後會來一批實習的孩子,到時候人手夠了才能讓林景澄過去。
最後林建明把退休的朋友推薦給向朝平,讓他先替林景澄在劇組當顧問。
沈鬱生本來以為林景澄能去劇組當顧問,尋思着好的,兩人不用忍受相思之苦了。
結果來了這麼一遭,美夢直接就碎了。
林景澄邊逗肥仔邊安沈鬱生:“別鬱悶了,實習生差不多三月初就來殯儀館學習。我舅不是説了嗎,等他們來了就讓我過去。”
“總比我不能去好啊!”林景澄起身在沈鬱生身邊坐下來,“三月份就能見面了,你開心點兒。”
“而且過年不是還有幾天假期嗎?我都問嚮導了,他説過年會給你放假。”林景澄胳膊肘懟了懟沈鬱生肩膀,“你這次也就走十五天就能回來,別的跟走好幾個月似的。生哥,我等你回來過年。”聽到等他回來過年,沈鬱生才有那麼點兒笑意。
總之就是熬吧,林景澄不在身邊就熬一天,總有熬完的時候。
聊到八點多鐘,沈鬱生想早點摟着林景澄睡覺,結果去拉窗簾的時候發現外面正在下雪。問林景澄要不要去院子裏走走,兩人直接披着外套拿兩罐啤酒到院子裏看雪。
從前討厭冬天,林景澄甚至連雪一同討厭。現在他喜歡冬天,覺得和沈鬱生在院子裏喝着啤酒賞着雪是特漫的一件事。
喝完一罐啤酒,院子裏的雪已經能握成一個雪團了。
林景澄玩心一上來,直接抓了把雪往沈鬱生身上打。
沈鬱生由着林景澄胡鬧,也陪着他胡鬧。不就是打雪仗嗎,他也立刻抓把雪團丟在林景澄的身上。
等玩夠了,鬧累了,沈鬱生就敞開大衣把林景澄抱進懷裏。
抱了一會兒林景澄抬頭親親沈鬱生的脖子説:“生哥,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我怕到時候耍子,捨不得讓你走。”沈鬱生説好,回屋那會兒把林景澄抵在門上用力地親吻他,後來又把林景澄壓在牀上瘋狂地疼愛他。
第二天走時林景澄真的沒送沈鬱生。
但他到達機場後看見林景澄用微信傳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