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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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撐着沈鬱生的小腹,然後才把手放到該放的地方去。
黑暗林景澄的手就像夜空飄下的第一片雪,潔白又帶着點兒清冷的温度。才剛用指腹摸一下,就讓沈鬱生倒一口氣。
沈鬱生的聲音太沉了,舌尖就抵在牙齒上,隨即按着林景澄的手説:“吧,我看着。”林景澄剛要動動手腕,又聽見沈鬱生説:“澄澄,我説停,才能停。”林景澄真的太乖,太聽話了。後來手痠了,累了也只是抿下嘴,半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他指尖是濕的,在沈鬱生的注視下從上到下,撫摸個遍。
沈鬱生看似是個掌控者,實際被林景澄掌控得死死的。林景澄的手太軟了,滑膩膩的觸讓沈鬱生上癮了似的慢慢沉淪。他呼很重,手臂的青筋都比平時明顯。
在那團火即將找到噴發的出口時,沈鬱生猛地握住林景澄的手。他用自己手心覆着林景澄手背,另一隻手扣着林景澄後頸他看着自己。
緊接着林景澄身上一燙,睡衣下襬染上沈鬱生的東西。
沈鬱生不給林景澄反應的機會,欺身過去吻住林景澄的。兩人貼的太緊,他也不在乎林景澄身上的東西會不會蹭自己身上,只管和他抵舌纏綿。
沈鬱生太想把這事兒做完,甚至用手抬起林景澄的腿。
林景澄順從地躺在下面,主動湊頭咬着沈鬱生下巴問:“做嗎?”想做。
但是家裏沒套沒潤滑,沈鬱生不想傷到林景澄。
見沈鬱生不答,林景澄又問一遍:“生哥,我們做嗎?”沈鬱生嘆了一口氣,託着林景澄後背把人攬進懷裏。又親了親林景澄的脖子,他極力忍着那股衝動説:“不着急,不差這一天。”林景澄點頭,閉上眼睛説:“那睡覺吧,太困了。”
“我給你找件睡衣,換完再睡。”再怎麼説這睡衣還沾着東西,粘粘膩膩,不乾淨。
林景澄拽着沈鬱生不讓他走,把被子往身上一蓋,他來了一句:“不想換,我不嫌棄你,我一身都不嫌。”
“睡吧,我真的太困了。”林景澄聲音越來越小地説,“頭疼得要死……”林景澄都睡着了,沈鬱生還在想要不要幫林景澄換套睡衣。後來林景澄抱他抱得緊,沈鬱生心想算了,就這麼睡一晚吧。
結果怎麼也睡不着,最後直接把林景澄和自己的衣服都了個光,才滿意地抱他入睡。
這覺睡得特踏實,一夜無夢直接睡到第二天十點。
是沈鬱生先醒的,他睜開眼睛先是看着林景澄出神,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才輕手輕腳地下牀穿衣服。
不忘在林景澄枕邊放套乾淨的睡衣,放好後沈鬱生便到廚房給林景澄下長壽麪。
他爸媽留了張紙條,説是出去逛逛,不想當上了歲數的老燈泡。
沈鬱生看完紙條笑了,彎摸了摸在腿邊打轉的肥仔説:“我看你也是個燈泡。”昨晚和林景澄正在興頭上那會兒,肥仔在門口撓了幾門,見沒人理自己,才扭着身子回窩裏睡大覺。
他沒和肥仔聊太久,鍋裏的水就冒氣了。先給林景澄下了個雞蛋,蛋好了之後又開始下面。
林景澄是在面剛出鍋的時候醒的,他沒立刻睜開眼睛,先是伸手摸了摸牀邊。沒摸到沈鬱生,才把眼睛睜開。
地上是沒來得及收拾的紙巾和被丟得亂七八糟的睡衣,林景澄忽然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喝完酒就有一點好,只要是他想要記起來的事保準記得特清楚。
他記得沈鬱生叫自己“寶”,還記得自己摟着沈鬱生脖子問“生哥,我們做嗎?”。
林景澄真是太臊得慌了。但是倆人畢竟沒做,他又有些失落。
其實他真想和沈鬱生做的。
沈鬱生寬闊的肩膀應該很好攀,他甚至想摳着沈鬱生的後背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叫:“生哥。”這想法真的太騷了,林景澄這麼想完耳朵都熱了,他躺牀上緩了一會兒才摸過枕邊的睡衣。
穿好睡衣又去收拾地上紙巾,他剛把房間整理乾淨就看見沈鬱生端着一碗麪走進卧室。
沈鬱生説:“長壽麪,趁熱吃,也別嫌我準備的晚。”林景澄又開始動了,打認識沈鬱生以來,動這種情緒隔三差五就能來一回。
接過筷子,林景澄挑起面送到嘴邊聽見沈鬱生説:“別咬斷了,一口氣兒吃完。”林景澄笑着點點頭,到嘴裏的面一都沒有咬。
他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半碗全被沈鬱生吃了。
沈鬱生吃的時候還不忘和林景澄説:“這也就是你剩的,要是讓我吃別人剩下的東西估計我能用頭往牆上撞。”林景澄被沈鬱生逗樂了,説:“知道你就對着我沒潔癖。”吃完麪兩人換了個牀單被罩,打算把它們和睡衣洗乾淨了再回殯儀館。
但是沈鬱生洗東西講究,牀單被罩不能和睡衣一起洗,睡衣又不能和普通衣物一起洗。全部洗完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三點了。
把洗好的東西搭在晾衣架上,沈鬱生和林景澄開車往殯儀館去。
沈鬱生開車得目視前方,林景澄沒事兒看看沈鬱生,要麼就透過車窗看外面的街道。
開到一半,林景澄忽然説了句:“生哥,你靠邊停一下。”沈鬱生邊打轉向邊靠路邊停車,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