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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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濃烈,好像下一秒就能將他沒。
沈鬱生沒鬆手,沒抬頭,只是低聲問句:“怎麼了?”見林景澄不答,才抬頭詢問:“不能摸?”
“你不已經在摸了嗎?”林景澄壓低腦袋説,“不讓摸的話,我早就把手收回來了。”這話説得坦率,他害羞歸害羞,卻也不認為這是什麼難以啓齒的話。
林景澄就想敞亮點,反正他和沈鬱生除了確定關係和沒做太多過分的事情以外和往沒區別。支支吾吾地不太像話,也沒意思。
沈鬱生“嗯”了一聲,然後笑了。把林景澄的手放在邊,他視線落在林景澄的指尖問:“能親嗎?”能親嗎?能咬嗎?或者下細膩白淨的指尖,或者做點過火的事兒,都可以嗎?
沈鬱生嗓子在發癢,鼻尖貼着林景澄的手背又問一遍:“能親嗎?”林景澄就那麼呆楞地站着,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沈鬱生,將他貪戀這隻手的表情盡收眼底。
他忽然覺得自己看到了毒癮復發,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只想口解藥來麻痹自己的癮君子。
林景澄不忍心説不,至少對沈鬱生説不出來這個字。
主動把手湊到沈鬱生邊,在手背與相隔半釐米那刻,林景澄對沈鬱生説:“生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沈鬱生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一個比一個變態。但他只用磨蹭一下林景澄的手背,留下蜻蜓點水般的吻。這吻柔得不行,卻最讓人心動。
一吻完畢,沈鬱生起身説:“沒親夠。”沈鬱生這一站,讓林景澄不自覺地退了一步。手還被沈鬱生攥着,他整個人被籠罩在沈鬱生寬闊的身影裏。被籠罩得嚴嚴實實,逃不掉的那種。
林景澄微微仰頭,和沈鬱生視線相對。
沈鬱生呼漸沉,看着林景澄的緩緩靠近。
林景澄依舊沒躲,仰起下巴的幅度甚至高了一些。他垂着眼眸,視線也在沈鬱生的上。
沈鬱生薄,角是向上翹起的弧度。他目光毫不避諱地描繪沈鬱生的形,像在告訴沈鬱生快把吻落在我的上。
沈鬱生抬起右手在林景澄後頸摸了摸,他沒讓林景澄閉眼,而是道了聲:“睜眼瞧着。”話音落下,便吻上林景澄的。
瓣相貼,柔軟的觸讓人渾身顫慄。
林景澄心臟都快從嗓子裏跳出來了,他一隻手扣着沈鬱生的手背,一隻手摳着沈鬱生的肩膀。
他們吻的含蓄,僅僅兩相碰,用目光注視着彼此。但這清純的吻足以燎起整片草原,讓林景澄忘了呼,不敢呼。
這樣的林景澄讓沈鬱生心軟,本想使勁兒欺負他的那點兒心思全都不忍心往外使。扣住林景澄的下巴想讓他把嘴巴張大的手也遲遲沒有用力,最後還是林景澄自己張開嘴巴,用無聲的動作傳達“你可以欺負我”的信號。
結果沒等沈鬱生欺負,林景澄的手機響了。倆人都嚇一跳,拿出手機一看,來電的人是外賣小哥。
林景澄看眼沈鬱生下面,又用手碰了碰被沈鬱生貼過的嘴,雙頰滾燙地説:“你冷靜冷靜,我去門口取外賣。”沈鬱生點頭,點煙覺得自己是該冷靜冷靜。
面對林景澄,他慾太強。也壓兒沒想到摸摸手,接個吻就能硬成這樣。
林景澄取完外賣回來的時候沈鬱生沒平復下來,也不可能這麼快平復下來。他往沈鬱生那地方瞄了一眼,移開目光又忍不住笑了下。
沈鬱生把煙掐滅説:“別笑,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林景澄把外賣擺好,失笑説:“你自己把持不住,怪我身上也太不地道了。”沈鬱生喜歡林景澄笑着説話的模樣,這麼好看的人往自己面前這麼一站,他能把持住就不算個男人。
拿着筷子吃口菜,沈鬱生才回林景澄:“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都説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我也是,面對你的時候和發情的動物沒區別。”這種成人間的話題帶着幾分骨和情,林景澄靜靜地聽着,聽完耳廓全紅了。
沈鬱生適可而止,把話題一轉,説:“2019年的最後一天,咱倆就在宿舍吃外賣是不是太寒酸了?”
“寒酸嗎?”林景澄問,“王叔那有酒,咱倆喝點兒?”沈鬱生説成,筷子一放和林景澄一起找王叔討酒喝。
王叔就是個酒蒙子,喝酒可少不了他。結果好端端的二人世界變成了三人狂歡。0點一到,大家舉着杯一起道了聲:“新年快樂。”三個人都喝了不少酒,但是誰也沒喝多。喝到一點半,才收拾收拾打算撤。
王叔回屋睡覺,林景澄也打算回自己房間休息。
沈鬱生靠着門框問林景澄:“不留宿?”林景澄屋門都打開了,説:“不留了,明天得早起工作,怕打擾你睡覺。”他元旦不休息得在殯儀館值班,就為了把生那天空出來給沈鬱生。
沈鬱生點點頭,讓林景澄快點回屋睡覺。就是他沒説,其實林景澄睡在他身邊,無論多早醒都算不上打擾。
沈鬱生酒勁兒沒上頭,睡着的速度沒有那麼快。倒是林景澄這會兒有些上頭,枕頭一沾,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他暈歸暈,腦子裏想的東西倒不少。不是閃過和沈鬱生接吻的畫面,就是惋惜沈鬱生送他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