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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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林景澄説完又捏兩下,收回手時自己也笑了一下。
説實話,還蠻温馨的。舒服的相處,適當的親密接觸。聽着車裏的歌一路閒聊,覺十五分鐘的路程被壓縮成五分鐘,就那麼下車時還有點捨不得。
林景澄把車停好,剛開車門要下車卻手腕一緊,被沈鬱生拽回車裏。
沈鬱生指腹在林景澄手腕裏側摩挲一下,嘴裏説着:“沒坐夠,覺在車裏待著好的。”林景澄沒把手腕往外,低頭看眼沈鬱生的手還被上面的手鍊閃下眼。
那是平安夜前一天在十元店買的廉價手鍊,他起初以為沈鬱生帶兩天就能帶夠,結果現在還戴在手腕上。
收回目光,林景澄才動動手腕半開玩笑地説:“那你繼續坐,我可上樓了。”
“別介啊……”沈鬱生鬆開林景澄下車説,“去你家裏坐也不是不行。”這語氣讓林景澄笑了兩聲,邊上樓梯邊説着:“委屈生哥了。”
“你陪我多聊聊,我就不委屈。”沈鬱生在林景澄身後一步步地走。
林景澄家住頂樓,每次爬到頂都得半天,説白了就是運動量不夠。
沈鬱生倒一點兒事沒有,臉不紅心不跳地説:“瞧把你累的。”
“樓層太高了,我爬到五樓就不行了。”林景澄説完拿出鑰匙打開門,給沈鬱生找雙拖鞋去洗手幫他倒杯水。
沈鬱生把水杯握在手裏喝了兩口才輕輕放下對着房間打量一圈。
屋裏應該是重新裝修過,傢俱蠻新的。一室一廳,上面還有座小閣樓。廳裏的面積不算大,但是傢俱一擺乾淨整潔。卧室被改成了收藏間加衣帽間,一半放着林景澄的衣服,一半擺着拼好的樂高。
“愛玩這個?”伸手指了指樂高,沈鬱生朝林景澄問,“拼起來費勁吧?”
“還行。”林景澄説,“以前總失眠,都是失眠的時候拼。”沈鬱生拿起桌子上拼到一半的樂高拼倆下,沒拼明白。這種東西他以前想買,但是拍戲太忙沒工夫買。息影出國那段子又心情不好,整天在家裏發呆就夠了,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林景澄讓沈鬱生拼着玩,轉身去衣櫃裏找睡衣。好在睡衣肥大,沈鬱生穿着雖然有些小,但也不是穿不了。
現在才點多鐘,教沈鬱生拼會兒樂高又去客廳看會兒綜藝,林景澄就打算去浴室洗個澡,衝一衝。
本來想先讓沈鬱生洗的,向朝平正好打個電話跟沈鬱生談了會兒。本來是談劇本,説結尾打算改。後來知道自己在網上透的太多導致沈鬱生被私生飯跟車,又跟沈鬱生道個歉。
沈鬱生真不在乎這點事兒,跟向朝平説:“該道歉的是私生飯,您別往自己身上攬。”林景澄聽了聽,估摸着一時半會兒談不完。懟了懟沈鬱生肩膀,他輕悄悄地説:“我先去洗了。”沈鬱生笑着點點頭,用口型説:“去吧。”林景澄剛進浴室的時候沈鬱生還沒什麼反應,等耳邊傳來淋浴的水聲,他心思立馬飄了。
眼睛時不時地嚮往浴室那邊看,向朝平在電話裏説的話他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隔着浴室的門,他似乎能看見林景澄髮尾沾水,整個身子被淋透的畫面。沈鬱生呼漸沉,想看林景澄擠着沐浴擦遍身體的那雙手。
白的沐浴在掌心攤開,溢出指縫的樣子一定又好看,又情。
幾乎腦補個十八的小電影,沈鬱生才聽見向朝平在電話另一端問:“困了?怎麼問話也不答應一聲?”沈鬱生回了回神,説:“走神了,您剛剛説什麼了?”
“沒説什麼,就説新改的劇本明天給你送過去。”向朝平説,“那我掛了,你早點睡。”電話一掛,屋裏唯一的動靜就是林景澄洗澡的聲音了。
沈鬱生是冷靜不下來了,他哪哪都熱,尤其是最該熱的地方,難受的不行。
想去褲兜裏摸煙,結果煙盒是空的。沈鬱生只能敲敲浴室的門,衝裏面的人喊:“有煙嗎?”再不煙平復下心情,他真能炸成碎片,保準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淋浴聲太大,林景澄只能聽見沈鬱生在外面對自己問話,卻聽不清沈鬱生問什麼。
把門開個縫,林景澄只探出個腦袋問:“你説什麼?”這一探頭給沈鬱生嚇一跳,尤其林景澄帶着一身水汽和熱氣,白裏透粉的脖子跟天的桃花似的,害沈鬱生嗓子發緊。
沈鬱生努力讓自己的呼輕緩一些,壓低了聲音又問一遍:“有煙嗎?”林景澄一隻胳膊伸向門外:“牀頭櫃裏有。”沈鬱生説知道了,主動替林景澄把門關上。他魂不守舍地往牀頭櫃那邊走,只覺得眼前都是林景澄伸出來的那截手臂,線條真他媽好看。
結果打開牀頭櫃拿煙的那一刻,沈鬱生腦子裏想的那點兒東西一下就沒了。因為裏面不僅放着煙,還放着宋卓還回來的戒指,以及林景澄的那一枚。
現在倆戒指在裏面一躺,緊緊挨在一起,看着有點兒彆扭。也不是小心眼,就是不可避免的在吃醋。他看眼自己的手鍊,覺得應該再買一條送給林景澄。
林景澄和宋卓的那段回憶沒人能夠抹去,沈鬱生比誰都清楚。就算能抹,他也不會要求林景澄,或者幫他去抹。無論如何,那都是段應該去珍惜的過往,不管結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