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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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沈鬱生看林景澄站得不太穩,伸扶了一把,也對林景澄説了一句:“聖誕快樂。”沈鬱生的聲音被掩去大半,林景澄自然沒有聽見。
後來不知道是哪位顧客先開始的,開了個瓶酒往大夥身上揚,其他人跟着起鬨,大家相互揚了不少酒。
林景澄和沈鬱生這邊也糟了央,兩人衣服都被淋濕了。
沈鬱生更慘,帽子上全是酒,到臉上,差點兒沒把他氣死。
就摘下帽子擦臉的這功夫,有人喊了一聲:“角落那兒坐着的不是沈鬱生嗎?”接下來像是一場電影,沈鬱生把錢壓在杯子下便拽着林景澄的腕迅速逃跑。彷彿和愛人私奔,穿過人羣逃離到只有他們的世界裏。
林景澄喝得頭暈,腦子本轉不過來個,只覺得一切都在放慢。他看見有人拿出在拍他們的臉,有人伸試圖去拽沈鬱生讓他籤個名再走。
視線朝前,是沈鬱生拉着他奔跑的背影。場面極其混亂,滑稽的同時又讓人心動。
跑到無人的衚衕,兩人才靠着牆壁踹口氣兒。
沈鬱生常年健身,跑幾步道就跟玩似的。但是林景澄不行,他運動量少,現在雙拄着膝蓋,正大口大口地。
沈鬱生拍拍林景澄後背給他順口氣,還説他:“沒出息,才跑多久就給你累這樣?”林景澄伸擺了個五,説:“我就能跑五分鐘。”沈鬱生往他胳膊上拽一把,把人拽了起來問:“緩過來沒?”
“緩過來了。”林景澄説,“就是頭暈,看你有點重影。”沈鬱生“恩”了一聲,笑着説:“你喝多了。”
“是有點兒多了。”林景澄就這點好,喝多了從來不像別人説自己沒多。額頭往沈鬱生肩膀上搭,他聲音極輕地説,“生哥,我太暈了,肩膀借我靠一下。”他頭一次這麼失態,從前就算喝多也自己着。不依靠別人,也不依賴別人。
沈鬱生和別人不一樣,最起碼在林景澄眼裏,他是特別的。特別到能夠卸下所有防禦和偽裝,就這麼往他身上一貼,莫名地安心。
林景澄微微側頭,所有的呼都灑在沈鬱生頸間。
他看着沈鬱生的喉結問:“生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沈鬱生説:“為什麼對你這麼好,你真的不知道嗎?”林景澄知道,他比誰都清楚沈鬱生對自己好的原由。但是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情,他真的怕了。
沈鬱生不僅是明星,還是個控,情上的事兒他想都不敢想。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讓人怕的東西也很多。
那層薄得跟紙似的曖昧林景澄本不敢捅,怕捅破了,最後什麼都沒了。他一顆心上八下地懸着,晃盪個不停。
沉默好久,林景澄才開口説:“生哥,你給我點兒時間。”林景澄都這麼説了,沈鬱生當然得給。
後來在衚衕躲了一會兒,沈鬱生就叫了代駕和林景澄回車裏等。林景澄真不行了,躺沈鬱生腿上睡着了。
沈鬱生這會兒酒勁兒也上來了,代駕問他去哪,他隨口報了自家地址。
大半夜的還有不少人在街上晃悠,多半捨不得過節的氣氛。沈鬱生也捨不得,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再看到林景澄瘋成這個樣子。
低頭看眼腿上的人,沈鬱生下林景澄額前的碎髮,幫他擦了擦汗。擦完跟着眯了會兒,再睜開眼睛車已經開到家門口了。
代駕走後,沈鬱生自己打起神給駕駛位消了個毒,然後摻着林景澄下車。結果他們一個腳步飄,一個睡的死,這麼一摻直接摔了個跟頭。
沈鬱生衝林景澄道個歉,然後一輕拽林景澄臂,一穿過他腿間,將他背了起來。
把人輕放到牀上,沈鬱生又跟老媽子似的幫林景澄擦臉。找套睡衣要幫他換上,結果人家倒好,衣服剛被掉就跟條小魚兒似的鑽進了被子裏。
不穿就不穿吧,但是沈鬱生得穿。要不然兩人只穿着內褲躺同一張牀上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換好睡衣洗完漱,又把兩人的髒衣服進洗衣,沈鬱生才呈現個大字往牀上一趟,別提有多舒服。更何況旁邊躺着林景澄,呼沉穩,聽着就讓人心軟。
酒喝多了確實難受,第二天清早,這倆人的頭一個一個的疼。全都閉着眼睛起不來,恨不得粘牀上睡一天。
林景澄在耳邊響個不停,沈鬱生往被子裏一縮,聲音微啞地説:“吵。”林景澄的眼睛勉勉強強才睜開一條縫,摸到按了通話鍵。
“喂……”他聲音也啞的,還沒什麼力氣,一聽就是宿醉的下場。
來電的人是楊妙語,她説:“師傅,聽你這動靜是不能來了。那我幫你請個假,你好好休息吧!”説完不容林景澄反應,她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掛完覺得自己貼心,心裏誇讚自己好幾句。
電話被掛了,林景澄又糊糊睡了起來。估摸是沈鬱生卧室的窗簾太遮光,他眼皮子越來越沉,眼睛一合,立刻就睡着了。
下午兩點的時候,門外有用密碼開門的聲音,沈鬱生父母一人拉着個行李箱往屋裏走。
“你先別把行李箱放屋裏。”沈母了鞋去櫃子裏找報紙,“用報紙墊着,別把地板髒了。”沈鬱生潔癖這個勁兒就隨了他母親,倆人在家一個比一個乾淨,關鍵人倆一個鼻孔出氣,就沈父一個人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