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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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所以先謝謝大家的包容。
還有一些專業內容是在紀錄片裏知道的,大家興趣的話也可以看一看,紀錄片的名字我會寫在下面:自制入殮師紀錄片《送尊容》【vice】年輕人們|中國青年入殮師【我是殯儀生】你所不知道的殯儀專業學生常從事殯葬行業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讓人敬佩又敬畏的職業:遺體修復師與死亡打道的職業《講述》入殮師90後女孩帶你瞭解真實的中國入殮師第3章沈鬱生收回手,視線定格在林景澄背到身後的手臂上。停留幾秒,隨即移開。
一句“抱歉”,伴隨他移開目光的動作一起,清晰地傳進林景澄的耳朵裏。
一行一個規矩,內行懂,外行不懂都正常。所以搖了搖頭,林景澄説:“沒事,不必説抱歉。”話落這瞬,林景澄已經繞過沈鬱生。他利索地戴上手套,抬起右手接過楊妙語遞來的上妝工具。然後和楊妙語並排站好,一同彎身對周紹鈞鞠了個躬。
他們這行業為大體化妝的男女搭檔分為正手和副手,大體為男時,男入殮師為正手,女入殮師為副手。大體為女時,則女正男負。
正手先為大體洗頭,副手則去為大體修剪指甲。步驟聽起來不算複雜,但每一項都要細緻入微。不僅要求兩位入殮師配合默契,為大體按摩使其肌鬆軟時還需協調一致。
林景澄先彎為周紹鈞洗頭,洗到一半,楊妙語已經修剪好周紹鈞的指甲。
拿過沐浴噴頭,她把水温調到25度,隔着蓋在周紹鈞身上的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最`新`沷`怖`網www.91ks.online浴巾對他進行清洗。
洗完頭髮,林景澄用巾輕輕地把周紹鈞的頭髮包好,再動作極為小心地幫周紹鈞颳去鬍子。最後把凡士林塗抹在周紹鈞的臉上,以便稍後的上妝。
接下來要給大體穿上壽衣。楊妙語拉上簾子,讓沈鬱生他們暫且迴避。
穿衣不難,只是大體身子僵硬,不利於作。但是林景澄和楊妙語動作嫺幹練,沒幾分鐘就幫周紹鈞穿好西服壽衣。隨後重新拉開布簾,兩人開始為大體上妝。
林景澄首先將底塗抹在周紹鈞的臉上,遮去他臉上的傷痕。躺在牀上的周紹鈞似乎有了點兒活氣兒。看起來像是累了,在睡覺罷了。
上妝的過程安靜嚴肅,林景澄按照步驟一項一項走。他用手沾了點兒面紅塗在周紹鈞的顴骨處,讓他的面同生前那般自然。
進行到這一步,阿堂和曉格開始淚,後來哭得近乎崩潰。
沈鬱生只是靜靜地站着,沒有明顯的情緒,沒有過多的表情。他看着林景澄對周紹鈞的眉眼進行修飾,最後在周紹鈞的嘴上抹上自然的紅。
完成上妝,林景澄理了理周紹鈞的壽服才直起板對沈鬱生説:“可以移牀到守堂廳了。”沈鬱生點頭,他聲音暗啞地道句謝謝,便邁步跟着移牀的工作人員往守堂廳走。
阿堂和曉格步子慢了一些,跟在最後面。
阿堂哭得鼻子有些堵,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停下腳步擦下鼻涕,他小聲對曉格説:“我怎麼覺得生哥這麼冷漠?他好朋友去世了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曉格瞄了眼沈鬱生的背影,衝阿堂搖搖頭:“怎麼可能沒反應?我去殯儀館後院找他的時候他一邊煙一邊偷哭,眼睛紅得都要滴血了。”阿堂和曉格談這會兒林景澄和楊妙語正摘着口罩和手套要去洗手,碰巧把他們的對話聽進耳朵裏。
楊妙語聲音極小地説:“沈鬱生在後院偷哭,聽起來怪可愛的。”林景澄回頭看了眼。
匆匆一瞥,他只看見沈鬱生隨移牀人員向左拐去的側影。那低頭垂眼,嘴緊抿的側臉讓他覺得沈鬱生是真的很難過,把傷心憋在心裏的這個勁兒也很像從前的自己。
之後除了遺體需要補妝以外,林景澄算是徹底結束為周紹鈞化妝的工作,也自然而然和沈鬱生沒有進一步的集。
但他有聽楊妙語説沈鬱生這幾天不眠不休地為周紹鈞料理後事,整晚整晚地守靈不説,還替周紹鈞付清所有葬禮上需要的費用。
楊妙語以為林景澄會誇讚沈鬱生重情重義,哪知道林景澄開口就是:“你是來殯儀館工作的,還是來殯儀館追星的?”林景澄聲音一向温軟,哪怕是語氣嚴肅都沒有讓人害怕的覺。
所以楊妙語笑嘻嘻地回他:“來工作的,閒暇時間再追星!”林景澄沒空和楊妙語在這瞎掰扯。
今天殯儀館沒有需要化妝的遺體,難得清閒。與其瞎扯,不如回宿舍休息。
他們殯儀館的宿舍是供入殮師倒班用的,一共六個入殮師,三男三女,倒班的時候和各自對應的搭檔一起倒。
為了保證大家的休息,殯儀館人化的提供了單人宿舍。房間不大,但環境不錯。有時候太累懶得折騰,林景澄會在宿舍連住好幾宿。
看林景澄要走,楊妙語問了嘴:“你去哪兒啊?”
“回宿舍睡覺。”楊妙語“誒?”了一聲,問:“一會兒弔唁廳要舉辦周紹鈞的追悼會,你不去看看嗎?”林景澄一向受不了追悼會的場面,搖頭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