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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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池往宿舍走的這段路,也不知道是路上有風,還是離林景澄太近。那股沐浴的香味總往沈鬱生鼻子裏面鑽,是甜膩膩的那種香,有點兒上頭。害沈鬱生想離林景澄近一些,再近一些。
回屋的時候林景澄想把巾洗好了還給沈鬱生,或者是買條新的還回去。
沈鬱生盯着條巾幾秒鐘,搖搖頭説:“沒事兒,我自己洗也成。”他把巾要回來,放在橫架上晾好,到底是捨不得洗。
林景澄坐過的副駕駛他捨不得消毒,現在連用過的巾都捨不得碰一下。這要換成別人,他恨不得直接把巾扔了。
沈鬱生不僅覺得自己雙標嚴重,還覺得自己徹底瘋了,需要冷靜冷靜。
然而沒靜多久,林景澄就敲沈鬱生的門問他有沒有吹風機。
沈鬱生還真就忘準備吹風機了。
林景澄把自己的拿過來説:“我的借你。”見林景澄頭髮沒幹徹底,沈鬱生擺了擺手:“你把頭髮吹乾了再借我。”他把吹風機的頭好,讓林景澄坐自己屋裏吹,然後站在林景澄身邊耐心地等。
穿着睡衣的林景澄不像剛剛那樣只着一截脖子,他微微低頭,隱約看得見肩井那部分。
沈鬱生移開目光,想要煙。
他手都去摸桌子上的煙了,聽見林景澄放下吹風機,説:“我好了。”沈鬱生收回手,又聽林景澄説:“我先回屋了,吹風機先放你這吧。”沈鬱生説好,目送林景澄離開。
他吹乾頭髮上牀躺着的時候是十二點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可能是睡在陌生的房間不習慣,也可能滿腦子都是林景澄所以半分睡意都沒有。
他幾乎數着時間,數到一點半才來了點兒睡意。
沈鬱生閉着眼睛,意識逐漸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夢,總覺得有一股香味在他鼻尖上晃。好像回到了剛剛,他被林景澄身上的香味緊緊裹着,逃都逃不掉。眼前全是白得跟玉似的脖頸和肩井,除了人找不出別的形容詞。
他上也是癢的,一定是林景澄的手在碰他上的疤。一點一點的,從疤的頂端摸到底端。帶着温熱的温度摸,帶着心疼,動作輕柔地摸。
沈鬱生呼又急又重,猛地驚醒,不由罵了句:“了……”他發現自己太了。光是多看人家幾眼脖子,肩膀,被人家碰了下,居然連夢都變得情起來。
沈鬱生敢對天發誓,他真的頭一次這麼。心裏一遍又一遍地罵自己齷齪,跟愣頭青似的一點就着,恨不得去衝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這罵自己罵得正來勁兒呢,門外忽然傳來陣陣腳步。
都兩點多鐘了,走廊出現腳步聲慎得慌,尤其還是殯儀館。
沈鬱生下牀想看看怎麼回事兒。
他腳剛落地,便察覺到外面的腳步停了。緊接着隔壁的門被人敲響,一聲一聲地喊:“林景澄,你開門……”是宋卓的聲音,應該是喝酒了,説話含含糊糊的。
沈鬱生打算開門讓他別作了,結果隔壁的門先開了。
他動作一頓,覺着自己跟着瞎摻合不是那麼回事兒。但是他也沒回牀上,靜靜地靠着門點了煙。
林景澄本來沒想理宋卓,但他聽出來宋卓喝酒了。宋卓這人一喝酒保準鬧事,所以這門不開不行。
他雖然開門了,但是沒給宋卓好臉,聲音也是又平又冷地説:“把你經紀人電話告訴我,我讓他把你接走。”宋卓就跟聽不見似的一個勁兒地對着林景澄笑,笑得滿是嘲諷,才一字字地問:“是我不要你的,為什麼我這麼難受?”
“你告訴我為什麼?”宋卓去握林景澄的肩膀,很想把林景澄抱進懷裏,“你告訴我為什麼……告訴完我就走。”林景澄説:“你喝多了,別鬧了。”
“恩,是多了。”宋卓眼底很亮,應該是有淚光,“你告訴我為什麼……告訴我了,我就不鬧了。”他一遍遍地重複,一句話絮絮叨叨地説個不停。
林景澄看宋卓這樣累,也糟心的。但他依舊平靜,淡淡地説:“你應該問你自己,而不是來問我。”宋卓沒説話,也不知道説什麼。
他問過自己,甚至問過很多遍。可是答案他自己解不出來,就想讓林景澄幫他解。
現在他回來了,也見到林景澄了,答案就那麼蹦出來了。他手在發抖,從脖子上拽下來一條項鍊。項鍊上穿着枚戒指,是林景澄當初花15塊錢買的破戒指。就這麼個便宜東西,他像守着寶貝似的戴了好幾年,別人不能碰,自己不肯摘。
宋卓把蹦出來的答案擺在林景澄面前,啞聲説:“景澄,我的時間不走了,在我們分開那天就停了。我滿腦子都是你哭的樣子,這麼多年,我沒有一天不後悔。”
“景澄……我走不出來了,困在我們分開的那天裏走不出來。”宋卓去摸林景澄的手,又把林景澄抱進懷裏。他一句話説了好些遍,放低身段,卑微地求他,“你拉我一把,跟我和好吧……我再也不鬧了,你就跟我和好吧……”作者有話要説:卓,聽後媽的話,你清醒一點,不要做夢了!
其實關於宋卓這個人物我知道大家討厭他,但是我還是想説一下這個人物如果沒有爭議,沒有缺點的話澄澄也不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