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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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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公才看了下手機。昨晚和沈鬱生聊到一半就睡着了,沒禮貌的。他正想因為這個跟沈鬱生説聲抱歉,結果就看到了這條微信。

林景澄沒參加過讀書會,只知道有這麼一種活動。他蠻想參與一下的,加上週六休息,便給沈鬱生回:【我週六有空的,謝謝生哥的邀請。】生哥這倆字當着沈鬱生的面叫不出來,但是隔着手機打出來似乎沒有那麼困難。

林景澄知道自己什麼格,他孤僻慣了,也就對着幾個朋友能開些玩笑,有點兒笑容。對待陌生人用“淡漠”來形容一點兒不過分。

好不容易了新朋友,林景澄想着怎麼着也不能用對待陌生人的方式來對待沈鬱生。所以那句“生哥”,也算是拉近距離的一種方式。

算是回覆沈鬱生那句:我想和你做朋友。

林景澄的答案是:他也想做沈鬱生的朋友。

但是林景澄沒想到一聲“生哥”能讓沈鬱生動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給他送畫材的蕭啓嚇一跳,合計好好的人怎麼説瘋就瘋了。

蕭啓湊到沈鬱生身邊,非要看看他手機:“生哥,你和誰聊天呢?”沈鬱生沒理蕭啓,就覺得同樣是生哥,別人這麼叫他的時候他一點兒覺都沒有。

換成林景澄,他渾身都是熱的。

“生哥?”看沈鬱生沒反應,蕭啓在沈鬱生身邊晃來晃去,“生哥,跟你説話呢!你和誰聊呢?嘴咧得都能裝下一口盆了。”

“滾蛋。”沈鬱生罵蕭啓一句。

他低頭給林景澄回微信:【週六下午一點,我去接你。】林景澄説:【我自己去也行,別折騰你了。】再怎麼説也是沈鬱生邀請的,他不可能讓林景澄自己過去。所以他沒退步,堅決去接人。

沈鬱生忙着發微信,蕭啓也算識趣。

他不鬧了,就去擼貓。肥仔抱着他胳膊又踹又咬,他拍下肥仔的爪子説:“你跟生哥一樣,沒有心。”沈鬱生這回理蕭啓了,抬眼來一句:“心被小偷偷走了。”

“被誰啊?”沈鬱生沒答,開始拾掇畫材去了。他往畫板前一坐,用鉛筆在紙上勾勒線條。

在蕭啓看來還像那麼回事兒,演員就是演員,哪怕沒學過畫畫,也能擺出個樣子唬唬人。

他不依不饒,非得追問沈鬱生:“生哥,你小心臟到底被誰偷走了?跟我也不能説嗎?”沈鬱生專心致志地畫畫,隨口道一句:“我畫誰的手,心就被誰偷走了。”蕭啓看了看畫板,恍然大悟:“我懂了,你被小雞仔偷了心,這不麼,現在在這畫雞爪子呢!”沈鬱生真動腳踢人了,他畫的是醜了點兒,但是林景澄那雙手就算讓世界名家來畫,都畫不出那份清冷和透明

他不會畫畫,倒是不怪自己畫不出好看的手。但是不帶埋汰人的,所以蕭啓該踢。

-週六那天林景澄一身米白衣,外面搭配黑呢子大衣。

説來也巧,沈鬱生也是黑呢子大衣,裏面那件和林景澄相反,是件黑衣。

倆人在穿衣風格上還蠻有默契的,沈鬱生不在心裏説一句:般配。

話劇院離林景澄家很遠,雪後路滑,沈鬱生花了一個半點兒才開到。

車裏暖氣很足,林景澄沒忍住睡了一覺。

沈鬱生髮現林景澄睡着的樣子真的很像柔軟的小動物,頭往左面一歪,額前的碎髮隨意地貼在臉上,呼平穩,聲音也很小。

怎麼辦?

他不忍心叫醒林景澄了。

後來是蕭啓把人叫醒的。

他開車剛到,車停沈鬱生旁邊。見沈鬱生半天不下車,直接過去敲敲車窗,喊:“生哥?不下車幹嘛呢?車裏坐的誰啊?”林景澄就是這樣被吵醒的。

蕭啓盯着林景澄看半天,最後看眼林景澄的手,長聲一嘆:“原來如此~”原來沈鬱生畫的是這位的手,心是被這位偷走的。人長得不錯是真的,手實打實的好看,也是真的。

蕭啓得跟偷心賊打好道,笑着對林景澄説:“我是生哥經紀人,你是他朋友,那就是我朋友。我叫蕭啓,叫我啓哥就行了。”

“你還會佔人便宜。”沈鬱生白蕭啓一眼,讓林景澄別理他。

林景澄不是沒禮貌的人,對蕭啓點下頭,説自己叫什麼名字。

蕭啓説林景澄這個名字可真好聽。

沈鬱生讓他收斂點兒,怕他過分熱情嚇到林景澄。

從停車場到劇院廳的這段路程有説有笑,進場時座位上已經有不少粉絲等着了。

他們見沈鬱生來了,動地尖叫。畢竟快一年沒參加讀書會,這次邀請的粉絲有點兒多。

沈鬱生特意給林景澄留的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林景澄進去坐好,等讀書會開始。

大概等了半個點,第一位讀書的人走到舞台正中央,坐在椅子上情充沛地朗讀書籍。

沈鬱生壓軸,倒數第二個登場。在粉絲鼓掌前他特意把食指放在前“噓”了一聲,緩緩説:“讀這書需要安靜,得細品。”粉絲們很聽話,連呼都放輕不少。

林景澄也是如此,慢慢地呼,輕輕地吐氣。然後聽見沈鬱生清沉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遞到耳邊。

沈鬱生説:“我讀的是辛波斯卡的詩集,《萬物靜默如謎》。”林景澄心裏一跳,他昨晚讀的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