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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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吻着,呼更是從體內逃離讓他眼前暈眩。
林景澄像失重一般緊緊吊着沈鬱生的脖子,他用力地回吻,沈鬱生怎麼用舌尖勾着他,他便怎麼勾回去。
這枚深吻狂野張揚,温柔情。兩人親了沒幾下就渾身火熱,迫不及待地去對方的衣服。
籠子裏的肥仔被遺忘在角落,它似乎想從狹小的角落裏出來,便衝着沙發上親熱的兩個人叫喚起來。
林景澄輕輕推了沈鬱生一下,説:“生哥,先把肥仔放出來吧……”沈鬱生起身開籠子,放出肥仔後掉上衣攥着林景澄的手腕把人帶到浴室。
沈鬱生從來不用酒店的浴缸洗澡,可是今天卻特意囑咐助理讓人把浴缸好好清理一番。
他開了水龍頭往裏放水,又打開淋浴摸着林景澄的背和他在淋浴下接吻。
林景澄衣服都沒渾身上下被水淋得一塌糊塗,依附在身上的衣服就像黏在身上一樣起來有些困難。可是沈鬱生卻絲毫不費力氣,直接光林景澄所有的衣服。
浴缸放滿水那會兒林景澄被沈鬱生吻得渾身發軟。
他們第一次在水裏做,林景澄後背是堅硬的浴缸瓷壁,被沈鬱生壓在下面硌得後背生疼。
沈鬱生便用手掌墊在林景澄背上,後來索把林景澄抱到身上,讓他坐着自己的腿,背部貼着自己的膛。
林景澄被折騰夠嗆,要不是門口傳來敲門聲,沈鬱生還得鉗着他的再做幾次。
沈鬱生還在興頭上,原本不想理會敲門聲,林景澄好説歹説才勸他離開浴室去開門。
掩上浴室的門,沈鬱生穿着浴袍往外走。
發現敲門的人是蕭啓,他差點兒沒抬腳把人踹出去。
蕭啓也沒合計沈鬱生和林景澄忙着做那事兒,邊往屋裏走邊問:“林景澄呢?我聽前台説你回來了,特意過來看看他。他吃飯沒啊?折騰一路累的吧?用不用點個外賣?”林景澄把蕭啓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本來不累,但是被沈鬱生得蠻累的。這會兒肚子確實有些餓,甚至不爭氣地叫了好幾聲。
蕭啓還在客廳問:“他人呢?你給藏起來了啊?”沈鬱生説:“明天你就能看見他了。”
“怎麼還得等到明天啊?”不是蕭啓在裝蒜,是他真沒轉過來這個彎。
林景澄尋思着蕭啓都來了,自己躲在浴室裏不出來也不是那麼回事兒。但他衣服全濕了,最後只能穿着另一套浴袍推開浴室的門。
蕭啓看到林景澄身上的浴袍就懂了。
“我可太單純了!”他嘆了一句就要走,臨走前不忘説,“是我考慮不周,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繼續,千萬別停!”可是林景澄太餓了,抱着沈鬱生的脖子説沒法兒繼續了。
沈鬱生給林景澄叫份外賣在沙發上和他温存。
沒有過分的動作,只是温柔地吻着林景澄的身體。
林景澄覺得癢,捧着沈鬱生的臉讓他別親了。
沈鬱生説:“我想親,怎麼親都親不夠似的想要一直親,一直親。”林景澄被沈鬱生親得不僅僅是身體,連心都跟着一塊兒軟。抱着沈鬱生的脖子,他輕輕説:“生哥,那你親吧,我一直在你身邊讓你親。”親了沒多久,幫林景澄叫的外賣就到了。
吃完飯又收拾了一下浴室和客廳的行李,最後安置好肥仔的貓砂盆和飯碗才躺牀上去睡覺。
林景澄側躺着問向沈鬱生:“酒店能養寵物嗎?”沈鬱生説:“打好招呼了,放心吧!”林景澄點下頭,剛想睡覺就看到肥仔往牀上蹦。
沈鬱生直接就炸了,起身讓肥仔下牀。
肥仔懶得搭理沈鬱生,非貼着林景澄的手臂挨着他睡覺。
沈鬱生都快氣死了,推着肥仔的股要把它推下去。
“你讓它在牀上睡吧。”林景澄有些困了,摟着沈鬱生的讓他躺下來陪自己睡覺。
沈鬱生説:“現在不是它在不在牀上睡覺的問題,是它非得貼着你睡,還不把我當回事兒,之前真的白養它了。”
“你讓它離你遠點兒。”沈鬱生抱着林景澄往自己身邊挪挪,結果肥仔立刻重新貼上來,跟沈鬱生作對似的一定用頭枕着林景澄的手臂才肯睡。
林景澄都被沈鬱生逗笑了,便主動和肥仔分開趴在沈鬱生的身上説:“你跟肥仔吃什麼醋啊?”
“沒吃醋。”沈鬱生口是心非地説,“就是看它那麼放肆不太順眼。”林景澄就是笑,覺得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有可愛的一面。吃起醋來跟鬧脾氣的小孩兒似的,非得哄哄才能好。
“生哥……”林景澄閉着眼睛親吻他的,“睡覺吧,真的太困了。”沈鬱生抱着林景澄睡覺,還不忘側目對肥仔説:“今晚就這樣了,明天別想在牀上睡。”肥仔半睜眼睛瞄沈鬱生一眼,高傲的神態像在對他挑釁。
結果就是每晚睡覺,沈鬱生都得因為肥仔上牀睡覺的事兒讓林景澄多親他幾口。
説白了就是情趣,一個非裝成很介意的樣子讓人哄,一個不看穿對方的偽裝肯去哄。除了膩歪還是膩歪,結果倆人樂在其,天天晚上都得來這麼一回。
至於工作那邊,打從林景澄接替原先的顧問成為了新顧問以後,沈鬱生每天拍戲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比原先認真百倍。
不是他從前不認真,而是林景澄每天都在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