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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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澤你聽我解釋,我們就是在演戲,沒有/入,如果不跟蕭巖一起胡鬧,他手裏沒有把柄捏着,他不會相信的。”白星澤的眼睛泛紅冷冷看着晏斐:“那又如何呢,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了拿甲方的一個單子,也去赤/身//體陪甲方在牀上耳鬢廝磨,拍下視頻,最後送到你面前,我告訴你,沒有什麼啊,我們就是互相拿手幫對方身寸了出來,以我對你晏斐的瞭解,今晚那個甲方就會橫屍街頭吧。而我,八成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晏斐當然知道白星澤説的是事實,但是他沒有辦法來講道理,説蕭巖是大事大案,白星澤那個只是一個小單子。
在他們彼此的世界裏,其實那就是一樣的大事。只是白星澤比他有底線多了,他則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晏斐站在那裏沉默了好一會,最終開口:“那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我送你出去玩一次?我們互相抵消?”
“好啊。”白星澤笑了,是被氣笑的。
高崗簡直看不懂眼前的這一切了,這兩個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啊,是在説什麼啊,要吵架就吵架,要哭泣就哭泣,現在這個理智冷靜的表示也出軌一次是什麼作?還要開發票讓晏斐報銷嗎?
陳睿識也完全看不懂了,然後低聲説:“晏總,您答應我的東西呢,我來幫忙作證,您要給我跑腿費的啊。我這麼幫你説話,我不能白跑一趟啊。”白星澤更是火氣上湧,晏斐和陳睿識上一刻在視頻裏你儂我儂,下一刻在他面前郎情妾意,從頭到尾,他才像那個不講道理的潑婦,晏斐和陳睿識才是真愛和知己。這股火啊,蹭蹭蹭往上冒,在他白星澤這裏,神背叛高於一切背叛,心都沒了,其他都是虛的。
“多少?”白星澤問。
“兩千。”陳睿識説。
白星澤又説:“那你陪睡一次多少錢?”陳睿識又説:“也是兩千。”白星澤立刻掏出手機來:“來,我給你轉賬,總共四千對吧。”晏斐都愣住了,白星澤這是要做什麼?
陳睿識哪敢要啊:“白總,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是我也沒辦法,我就是想賺點小錢,這兩千我不要了行不行,我馬上就走。”
“不行!”白星澤一聲吼了出來!
高崗也被嚇了一跳:“星澤啊,要不咱們先回去吧,在這裏處理這些事難看啊。”他主要是是怕待會在警局門口打起來,白星澤氣急了揮舞着枴杖要晏斐的命。
“做事的人都不嫌難看,我也不會覺得難看。”説着就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晏斐。
陳睿識忽然覺得白星澤比晏斐可怕多了,只能顫巍巍的點開了自己手機上的收款碼給白星澤掃。
而白星澤,拄着枴杖,單腿站在風中,點開手機掃碼,迅速給陳睿識付款。
陳睿識收了錢打算立刻溜走,誰知白星澤一把抓住了他。
“等我説幾句話你再走,你們這個圈子俊男美女多,你們用自己的方式賺錢,我無話可説,但是麻煩你告訴圈子裏的眾人一句,以後晏總在你們圈子裏的消費,都請來星騁文化找我拿錢。”
“我好歹是晏總明媒正娶,雙方家長見證儀式進了晏家的人,晏總正牌的伴侶就這一個,他喜歡逢場作戲也好,假戲真做也罷,你們願意賺他這個錢,我就願意為他付這個錢。”
“也別想着瞞着我,我公司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身強力壯的工人,誰從晏總手裏拿了錢,我都會讓他再轉回來,要從晏總手裏拿私人愛好的錢,只能從我這裏支出,只要拿出證據我就付款,絕不拖欠。”陳睿識點點頭:“好的好的,我會告訴大家的。”這一説還了得,那麼以後外邊誰都知道晏斐家裏有個説一不二的正主,誰要是敢做晏斐的生意,那麼最後還要硬着頭皮去找白星澤拿錢。否則都不知道哪天走在路上,就被幾個力壯如牛的工人拖走了。
“走吧,路上小心。”白星澤拍了拍陳睿識的肩膀,笑着説。
晏斐看着這一幕,只覺得寒意從腳底升起,白星澤這是徹底要斷絕他以後所有的後路啊,陳睿識出去之後一傳十十傳百,以後別管他是真的逢場作戲意亂情,還是不得不配合客户和領導假戲真做,誰看到他晏斐之後都會退避三舍。
別説他和白星澤之間經濟和各種勢力懸殊如此之大,哪怕是勢均力敵的兩個人在一起,誰也都不敢這麼限制對方。
在這一刻,晏斐忽然看到了白星澤嘴裏出的小尖牙,他不是真的軟軟糯糯,只是他以前覺得沒必要狠,如果真要狠起來,別人最多是給你設置絆腳石,他是直接拿鋼鐵幫你把門焊死。
白星澤看向晏斐:“晏總,你那麼大方要送我出去消遣一次,如此心寬廣,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顯得我太玩不起?當乙方怎麼多年,各種甲方見識得也不少,我多少也鍛煉出來了一點心,這麼安排你滿意嗎?”晏斐尷尬的笑了笑:“滿意,非常滿意,以前就説過了呀,我的工資都給你保管,但是以前一直沒有機會,以後就這麼辦。”陳睿識點了點頭,小跑着離開了。
本來會所一夜,他還想着他算是跟晏斐的關係更進一步了,還如此陪晏斐做戲,那麼以後就算晏斐會有其他正牌,至少也會對他多幾分情義,他又不介意跟別人共享,他只想當一隻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