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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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籃,學園教師也多是各領域的頂尖人才,不説那些早已成家立業的人了,就是年輕的教師們,基本也都是有房有車的成功人士,因此學園提供的教工宿舍常年都是個空擺設而已,連建築內部的水管都因為年久失修出了不少的問題。
狛枝凪鬥就是在苦笑着修理浴室水管的時候,湊巧發現了一處機關,然後誤打誤撞的,在另一個房間的書櫃後方,發現了暗門的存在。
暗門連通着地下的密道,陷阱和岔路極多的道路宛如宮一般充滿了惑和危險,盡頭的房間是個廢棄的實驗室,文件記錄着尋找希望計劃的立項、嘗試、實施與放棄的始終,還有,擺置着計劃中期的一個極為關鍵的研究成果——希望通裝置。
由超高校級的信息工程師、超高校級的心理學家、超高校級的腦電波生理科學家、超高校級的神經學家等人協力製造的機器,能夠幫助使用者進行意識上的通,即是説與最符合使用者心中標準的超高校級希望的人選連通神,實現所謂神意義上的。
對於這個世界上最虔誠地熱愛着希望的狛枝凪鬥來説,恐怕再沒有比這更令他動期盼的事情了。
“能夠得到從全世界60億的人口中找出那位真正的超高校級的希望的機會,甚至觸碰到他高貴純粹的靈魂……這種事情,我光是想一想,就到動榮幸得不能自己了。”彷彿呼應着少年低低呢喃的話語,他蒼白的臉頰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灰綠的眼眸似被水浸潤過一般,顯出陶醉而離的狂熱光芒。
“啊,啊啊……真是迫不及待。”第2章這種覺,就像是溺水。
身體非常沉重,沉重到連一手指都抬不起來的地步。如陷泥沼,如墜深淵,一種不知名的凝滯氛圍籠罩四周,連肌膚下奔湧於四肢百骸的血都到了那份壓迫的重量,腔堵,五封閉,逐漸的,對外界的知趨近於無。
在空蕩蕩的無憑無依的虛空中,奇異的眩暈席捲全身,使本就昏沉的大腦越發沉浸在這片未知的黑暗中,墮落,沉淪。
神思遊離。
苗木誠隱約意識到,他似乎是在做夢。
沒有起源,沒有緣由,也沒有前一入睡的記憶,連今夕何夕都不能通曉分明,他就這樣帶着空蕩蕩的自我飄遊於漆黑的意識空間,甚至沒有任何時間與空間的概念,沒有去注意周圍出現了什麼又錯過了什麼的概念,只是一味的飄遊着,就像是發呆一般,無知無覺地飄遊着。
這是識海的深層,潛意識的蟄伏之處……換句話説,是放逐理之荒原。
能夠留下痕跡的,唯有本能。
這——本該是一種極孤立的狀態,本該如此的。
身體下意識地警惕了起來,脊處的肌僵硬得像是個石頭,緊緊地繃成刻板的弧度,腔承受着壓迫的力道,呼的氣進出變得困難,面部的神經宛若搐了一般,他覺自己只有拼盡全力才能儘量維繫正常的平靜的表情。
冰涼的、異樣的存在纏縛住了手腳,一種古怪的窺視意志慢慢地貼近了過來,很緩慢的,非常小心翼翼的,像是對方也被未知的黑暗矇蔽了雙眼一般,試探着,十分謹慎……卻又堅決地抓住了他。
——被捕捉了。
就像是漫飛天際的風箏被線扯住,本以為是自由遨遊的行星被引力牽引回軌道,遊離的神一瞬之間迴歸了身體,然後,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被束縛的事實。
先是腳踝,旋即是小腿,一點一點的攀延而上,似乎肌膚一般柔軟細膩的觸,温度卻並不能讓人到心安的温暖,而是一種更為接近冷血動物的……正在掠奪着他人温度的覺。
用動物來形容的話,應該是蛇。
冰冷,卻意外地直覺猜測該是沒有毒或品温順的類型,懶洋洋地貼附而上,行動的目的不是為了狩獵,只是單純地想要接觸,想要觸碰,想要受。
示弱與想要親近。……是因為對方太冷了所以想要取暖嗎?這樣天真地揣摩着不知從何得知的對方的狀態,苗木的心裏忽然湧出一股很奇怪的情緒,用言語很難去描述,可他深受那種類似於猶豫躊躇的情緒支配,生不出一絲抵抗的念頭。
但是,有點,過火了吧?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的情緒,被細細地撫摸到的腿不自覺地繃緊了起來,一路蜿蜒而上的觸碰刺着的皮膚,儘管遲緩的思維還沒有意識到過於危險和曖昧的貼近距離,身體卻早已簌簌顫抖起來。
對於對方來説,這種近似於抗拒的防備反應卻是極為明顯的。
他似乎有些錯愕與意外,歉疚的情緒傳遞了過來,彷彿在訴説着抱歉冒犯了一般。
不用,不需要跟我道歉啊。
苗木也到了歉疚,由於自己不經意的行為而傷害到了對方的愧疚,畢竟這有違他的意志……儘管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這種莫名的狀態中對一個全然陌生的對象提不起任何警惕,但他潛意識裏就是明白,這個人,應該,對自己是無害的。
雙方的意識就宛若是目不能視的蝸牛,忐忑地伸出觸角去知對方。苗木誠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拘謹,一邊不明所以地開心了起來。
我是被喜歡着的。
哇——怎麼説呢,受寵若驚啊,竟然會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