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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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8歲,可是成績應該已經超越自己了,不是天賦,是練出來的。不知道摔了多少次,過多少血。
他們摩擦着眉骨,顴骨,鎖骨,喉結,又怕引起全車人的主意,連擁抱和摩擦都是輕輕的。夏冰咬着嘴,
重的
息都憋住,那些傷從用手指
受變成了另外一個地方
受。
身體都在發燙,一個發燒剛好,一個還在高燒,可夏冰實在想不出都這種時候了,陳重還想着幹這個。
“我想你。”陳重對着夏冰的耳朵一直説,説的是這些年的想念,不為人知埋得深深的,直到等到某一刻被發現,被看到,被重視,可是看不見的話,也無所謂。
夏冰咬着他的衣服,一條腿屈着,被抬起來。他用鼻樑骨蹭陳重臉上的金屬:“快點兒。”
“那你説你也想我。”陳重攥緊了不動。
夏冰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行,發高燒還想幹這個並且還能出花樣來,年輕果真就是虎
,18歲前途無量。
可是他不説話,陳重就不動,還側過頭不讓他蹭臉了。他這樣一側頭,夏冰就想起來屍剛剛爆發的時候,陳重穿着一件黑
高領,站在陽台孤獨地
煙。
煙灰往下一彈,彷彿全世界都和他沒關係。
“你別不理我。”可陳重馬上就轉過來了,似乎剛才的野蠻都是假的,他繼續,同時躁動不安地用嘴罩頂起夏冰的下巴,用金屬去碰他喉結,“我想聽你説話。”
“你燒糊塗了吧……”夏冰像抱着一條發高燒的發情小野狗,卻不捨得撒手,埋着頭,手抓在嘴罩皮帶上,“快點兒……回去你趕快吃藥睡覺。”
“那你説。”陳重卻不依不饒,燒成這樣,還是想要肆無忌憚地擁抱。夏冰的臉一直沒敢抬起來,他閉着眼,都能想象出陳重那雙不帶雜的眼睛,是如何盯着自己看,要看自己最無力的狀態。
渾身都要發麻,他們呼時
口都要撞在一起,夏冰的腦門兒抵在陳重的脖子上,手指在他的髮
處亂抓,想要去抓皮帶,給他解開。
這個時候,他特別想要接吻。
“不行。”可陳重卻躲開了。
“一下!”夏冰已經站不住了。
可回答夏冰的,不是任何話語,而是加快的動作和手腕的力量。夏冰往前使勁兒一撲,兩條腿痙攣。
大約半小時後,兩個人才收拾好狼狽的現場,從洗手間出去。客廳裏已經開始煮咖啡了,遲飛揚站在教練的旁邊,熱情地打招呼:“呦,捨得出來了?”夏冰全身緊張得不行,沒轍了,大家都是男人,都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郎健一聲不吭,狠狠灌了一口特濃黑咖啡。
作者有話要説:冰崽物資:準備補充藥物食物,戀愛進運行正常,只是經常有過熱現象。
重重進度:動手動腳。
第099章類批發市場膠囊咖啡機剛衝好一杯熱拿鐵,遲飛揚端着給夏冰送過來:“夏隊喝啊,陳重你喝不喝?”陳重搖了搖頭,臉上藏不住笑,終於又和
有親密接觸了。
“我不喝,我頭暈,再回去躺會兒。”
“哦,頭暈啊……”遲飛揚拖着長音,眼神從夏冰的臉龐飄過去,“夏隊,你暈不暈啊?”
“我不暈,我還能揍你呢。”夏冰接拿鐵過來,喝了一口,好久沒喝熱飲,這一下舌頭都甜麻木了,“這麼甜啊……”
“已經不算甜了,你這是談戀愛鬧得心裏甜才覺得嘴上甜。”遲飛揚嘿嘿地壞笑,“我喝着可一點兒都不甜。是吧教練?”郎健剛喝完特濃,別説甜了,嘴裏苦巴巴的。
“快回牀上躺着。”
“哦……”夏冰丟人丟到家了,自己堂堂一隊隊長,被未成年隊員囚半小時,洗手間半小時的音頻可能都要
出了,趕緊鑽進被窩擋擋臉。陳重也跟着鑽進來,這時候倒是很老實,彷彿燒得他渾身無力,支稜不起來。
夏冰閉着眼睛,腳趾都還酸着呢。真不知道高中生的力為什麼那麼旺盛。自己18歲的時候,可不這樣,每天就知道往冰場上跑。陳重倒是好,
力全往自己身上用。
思來想去,夏冰斷定了,陳重這麼虎都是憋的。
不一會兒,除了樑子和小寶,大家都醒了。德牧睡了一夜,窩在沙發牀上不肯下來,連狗糧都要在牀上吃。郎健原本想抱它下來,一看它耷拉眼睛又耷拉一隻耳朵,心軟得不行,在牀上先餵狗,再下牀給夏冰和陳重喂藥,量過體温之後,一個恢復正常,一個還是39度。
“消炎藥繼續吃吧,別停。”郎健摸着陳重滾熱的腦門兒,儘管不喜歡他當着自己的面偷白菜,該關心也要關心。
“教練,他總是高燒不退,會不會燒傻了啊?”夏冰把最後一瓶醫用酒擰開了,擦拭陳重的耳後、頸部,恨不得陳重把體温分給自己兩度,自己替他燒會兒。
郎健又摸了摸陳重的脖子,前陣子喉嚨裏面全腫了,摸着特別硬,現在倒是發軟,顯然是喉頭裏面的炎症退了。可這個體温下不去,真的太愁人了。
“你現在身體裏哪裏難受?”郎健去擰了一個涼巾卷,搭在陳重的額頭上。
“沒什麼覺。”陳重昂着下巴,任由夏冰擦拭皮膚,“關節疼好多了……”
“我看看你的傷口。”郎健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紗布,夏冰纏得仔細,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