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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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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眼窩深,他也不想長這樣,可天生不像好孩子。

爸媽也説,自己會隨老陳家的兒,煙、酗酒、不學好、打老婆,將來進局子。

陳重不想那樣,最起碼,煙酗酒不學好隨了老陳家的兒,可絕對不能打老婆。

夏冰看着他一臉糾結沉重,彎着眼笑笑:“別傷害自己和自己人就行。”説完,他看到陳重的嘴角翹了一下。

呦,小孩兒這是高興了?夏冰也笑了一下。

陳重轉過去,掂量着自己人的意思,他喜歡這三個字。

熱水停了,大家沖澡很快,不想被涼水澡帶走太多熱量和體力。衝完澡,四個人抱着被子抖抖索索擠在帳篷裏,互相取暖。他們剛租房,只買了幾條空調被,在結冰的温度下本不保暖。就算再蓋上秋冬款的隊服和圍巾,也是打寒顫。

一説話,嘴邊全是白氣,低温環境在瘋狂消耗他們的體力。好在電力還在,可以用熱水壺煮開水喝。

可經過了剛才拽人那件事,夏冰發現樑子和飛揚開始把陳重當自己人了。

最明顯的代表特徵表現為,樑子開始給陳重看冰刀鞋,飛揚開始分ad鈣

“這可是……最後兩瓶。凍、凍死我了。”遲飛揚給陳重一瓶,“省着喝。”陳重往夏冰身邊坐了坐,不説話。

以前可以不管,現在必須要矯正了,夏冰板着臉看陳重:“飛揚和樑子是咱們一隊的隊員,都是自己人。”

“和他不。”陳重只回答夏冰的話。

“別鬧。”夏冰以為他只是認生,隨口説,“再不好好説話我揍你啊。”陳重眼神一晃,小時候被打怕了,最怕的事就是親人對自己動手,慢慢才朝遲飛揚轉過去,很低地説:“給夏冰。”

“你個拍馬的,夏隊什麼時候吃過零食?”梁初當然不知道這些秘密,手裏拿着自己剛開刃的冰鞋,“小哥,你看我這雙鞋怎麼樣?”這個要是不理,夏冰又要生氣了,陳重起眼皮,懶懶看了一眼:“機器磨?”

“看不上?”梁初展示冰刀的刃。

“我手磨。”陳重説話不看人,卻把手一翻,有長期磨冰刀鞋的繭子。冰刀的刃要是被冰磨圓潤了,吃不住冰,必須重新打磨。

“夏隊也喜歡自己磨。”遲飛揚拿了管,正往嘴裏,突然一個手抖,管掉了。

“你行不行啊?喝個也哆嗦。”梁初嫌他膽兒小。

遲飛揚顯然已經沒法説話了,眼睛盯着前方,彷彿被特別可怕的事給嚇破了膽。ad鈣在他手裏顫抖,嘴也顫抖,最後連眼睫一起顫。喉結滑了幾下就是説不出話。

“看看看……看……看……”最後終於説出來了。

大家順着飛揚的目光看過去,屋裏是黑的,可小區裏的應急燈慘白,倒是給窗簾打了個燈光。

燈光下,窗簾上映着一個人影。

就趴在他們的陽台外面。

“我去他媽的……”梁初第一反應是罵人,要嚇瘋了。但影子明顯還在動,而且是想進來。

夏冰的大腦還在當機中,巨大的驚嚇和恐懼一起衝擊,原來人的身體真的會動不了。他動不了了,就看着那個影子,連像梁初那樣罵髒話都做不到。

陳重站了起來,拎起旁邊的冰球走過去,不地拉開窗簾。

那個人一隻手抓在繩子上,表情很淡定,什麼外傷都沒有,可是當他緩緩扭過來,右半邊身子已經被啃光,肋骨全斷。

這半個人已經快要從破碎的玻璃口爬進來,依稀能看出他身上是深的襯衫。

這半邊臉上的也沒了,整個口腔暴在外面,裏面半條舌頭。

陳重二話不説用冰球給他懟了下去。

隨着一聲落地的悶響,樓下又爆發了一陣小屍,喪屍們聚集到609陽台的直下方,朝1層的陽台上撞。

陳重把冰球收好,拉上窗簾,沒事兒人一樣坐回來,拿起地上的進ad鈣裏,遞給了夏冰。

“安全了。”他看着夏冰。

夏冰的臉比牆皮還白,他聽到了咯咯噠噠的聲音,竟然沒反應過來是什麼聲,然後才發現,哦,是自己的上下牙打顫。

“謝了。”夏冰接過那瓶,喝一口,然後升起一股想要嘔吐的覺。

遲飛揚完全嚇飛了。

“樑子,樑子……剛才,剛才那是什麼?”梁初還保持着剛才的姿勢,勉強動動嘴。

“應該是,樓上那畜生。他被吃了一半,可是手裏還攥着繩子,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爬下來了。”一瞬間,誰也不再説話,獨自消化着恐懼。陳重看着陽台的方向,擔心自己剛才太暴力,把夏冰嚇着了。

今晚仍舊是樑子飛揚前半夜,夏冰帶陳重後半夜,他們縮在睡袋裏,面對着面,可誰也睡不着。

外面是腥風血雨,屋裏暫時充滿温馨。夏冰看到樑子和飛揚已經調整過來,兩個人正在分熱水喝,再把目光移過來,看到了陳重的眼睛。

他發現,在黑暗中,小孩兒是敢直視別人的。

“不害怕吧?”他問陳重。

陳重搖搖頭,自己好像已經不知道害怕,從小被打得太多,他逐漸把自己分離出來,裏面的那個自己很安全。

“不怕就行。”夏冰是自己害怕,“害怕的話就説話,隊長抱着你睡。”陳重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