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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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芝草,煉補靈丹的主藥,生吃也可進數十年苦修,拿來當調料最適合不過了。
弈君看着寧致的動作,雖然天芝草不是什麼稀罕靈草,可它好歹也是萬年靈草,就這般糟蹋……
他搖了搖頭,道:“風兒,你有何打算?”
“這個嘛……”寧致添了柴火,不甚在意道:“妖霧森林好的,絕佳的歷練場所,很適合我跟雲子。”聞言,弈君沉思了片刻,“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若是想在此久居,須得耐得住寂寞,你可行?”
“這有何妨!”烤兔已經差不多了,寧致撕下一小塊,在雲子眼巴巴的注視下,丟進嘴裏,嚼了一口,又面無表情的吐了出來,道:“沒烤,爹爹再去打一隻來。”雲子眼饞的厲害,這大半個月,別説葷腥,連跟草他都沒嚼過,這會兒好不容易有了只烤兔,哪裏捨得放棄?他趁寧致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撕下一塊兔腿,狼虎嚥地咬上一大口……
“確實沒,爹爹,還是我去打吧。”説罷,他一溜煙,從山裏竄了出去,跑了老遠,扭頭看了眼沒跟出來的爹爹,彎着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山裏的弈君道:“雲子吐了。”寧致木着臉,道:“猜到了。”他也是納悶,都是用火烤的,怎麼味道就差別人那麼多?上個世界也是這樣。越想越鬱悶,他狠狠地了把臉,道:“師尊,我去看看雲子。”弈君不解地看着兩父子一前一後的離開,撿起地上的烤兔,他現在是神魂狀態,無法食用人類食物,可聞起來香的啊,怎麼一個兩個都出去吐了?
他心下好奇,把烤兔隨手收了起來,沉了片刻,給寧致父子留了信息,隨即飄出妖霧森林。。雲天宗。
數千人把這座平地而起的遠古宗門翻了個遍,卻無半分收穫。
尤其是烏鳴魔君,他第一個入內,便直赴宗門的藏寶閣。
原以為這種剛問世的遠古仙宗,藏寶閣應是珍藏了無數功法,不想偌大的藏寶閣,只剩一間空屋子,空蕩乾淨的叫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兒。
無收穫的江真君一行人也隨之趕來,見到空蕩蕩的藏寶閣,懷疑的目光瞬間鎖定了烏鳴魔君。
烏鳴魔君撲了個空,心頭正憋了把火無處發,又見江等人懷疑自己,霎時怒焰高漲,加之先前這羣道貌岸然的傢伙為了自保,讓他與之對戰妖族時損失慘重,抹了面子,一時間,舊賬新賬在心底翻湧,衝散了他的理智,他赤紅着雙眼陰鷙地盯着江五人,眼底絲毫不掩殺意。
江等人心下一凜,這烏鳴魔君不但收走了一座宗門的底藴,還想殺人滅口啊。想到此,江等人周身氣勢一變,齊齊祭出本命法寶,與之對峙。
碧陰子也就是陰柔魔修見勢不妙,硬着頭皮想上前勸魔君理智,不想烏鳴魔君直接祭出本命魔劍赤血劍。
魔劍一出,狂風陣陣,烏雲湧動,烏鳴魔君手舉魔劍,殺氣騰騰地劈向嚴正以待的五人。
五人合力擋住烏鳴魔君的一擊,倒是全身而退,可經過時光侵蝕的藏寶閣卻經不住折騰,當即轟然倒塌。
閣樓一倒,毫髮無損的六人把戰場挪到了半空。碧陰子望着頭頂刀光劍影,卻不見自家魔君有落敗之勢,他一邊傳消息給其餘魔修加入對戰,一邊破口大罵正道五對一太卑鄙。
弈君飄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一幕。
他淡淡地瞥了眼凌空打鬥在一起的光影,心念一動,整個身影消失在原地,而天元宗門口的麒麟石獸的嘴巴里驀地吐出一隻黑.雞來。
黑.雞飛上麒麟石獸的腦袋,揚起雞頭髮出一聲嘹亮的鳴叫聲。
鳴叫聲一出,烏鳴魔君和江真君等人立時停手,目光呆滯地朝宗門口飛來,各自舉着自己的法器對準懸掛在兩石柱中間的‘雲天宗’石匾攻擊而去。
石匾歷經萬年,雖是洗淨鉛華歸於樸素,卻也經不住一羣修為高深之人的攻擊,不過片刻功夫,便碎成的粉末。
石匾一碎,黑.雞又竄進麒麟石獸的嘴巴,隨着傳送陣來到宗門底下的地心。
但見無盡的熔岩中心,一紅衣男子席地而坐,男子披頭散髮,漫天橫的赤紅巖漿似是驚擾不了他半分。他微闔着眼,神靜寧而安詳。
黑.雞化作一縷黑光,竄入他的眉心,只見原本光潔的眉心立時現出一簇如火焰一般的黑印記。
印記一現,男子驀地睜開一雙鮮紅滴的眼,而那張與弈君一模一樣的臉霎時佈滿妖異之氣。
他抬手摸了摸眉心,嘴角勾起一抹笑,卻又在下一瞬收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好了好了,知道了,徒弟嘛。”真是麻煩。
雖然面不耐,可還是換下了一身妖.豔的紅衣,斂起血眸,隱去眉心的印記,深深地看了眼困住他萬年之久的地方,旋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宗門,回到妖霧森林。
這頭的寧致正在山中教雲子做叫花雞。
寧致是對自己的廚藝已經不抱希望了,只得把希望寄居在兒子身上,至於離開的弈君,他壓兒就沒發現。
他指揮雲子把靈草入野雞的腹中,又吩咐雲子把靈草的汁.塗滿整隻野雞,然後用樹葉把野雞包裹,以泥巴封印,丟在挖掘的小坑裏,蓋上泥土,再放上柴火,點燃火焰,任其燃燒。
事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