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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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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一邊在門內説話,“何況你身上有不祥的臭味!雲洲王這個兔崽子,讓他來跟我説話!”朱夜抬腳,踏過允天監大門。

大巫咚地一敲手杖,憤怒大吼:“污穢!!!滾出去!!!”作者有話要説:朱夜:大家好,我來搞事情了。

第27章天壽(2)(捉蟲)怕朱夜出事,靳岄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允天監。

允天監裏除了大巫和朱夜之外,還有幾位年輕的巫者,身披灰白兜帽披風,出因驚慌而漲紅的臉。

看見靳岄,朱夜十分驚喜,張開手臂要抱他。靳岄下意識想起嶽蓮樓每次見到自己都要動手動腳,迅速閃避。

大巫還在塔中大吼:“把她趕出去!”年輕巫者紛紛靠近,但全都不敢上前。因天冷,朱夜披着一件外袍,外袍下便是金鈎銀搭勾連而起的纖薄綵衣,她進入允天監之後便去了外袍,一頭金長髮散落,此時伶俐站着,見巫者靠近,便衝他們出甜美笑容。綵衣將她窈窕身段勾勒清楚,前半敞,,巫者們面紅耳赤,左顧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大巫氣得臉都青了,賀蘭碸快步走近:“大巫,我是雲洲王的隨令兵。”他掏出令牌,讓大巫確認身份。

大巫揪着他:“我認得你……你快把這個女人帶走!”

“大巫,這是天君邀請的高辛樂姬。”賀蘭碸低聲説,“天君和天后都很期待她的高辛樂曲,時間可不能耽誤。”搬出北戎天君,大巫一腔怒氣發不出去,恨得直掐賀蘭碸手臂:“女人怎麼能進允天監!女人是污穢的!女人在允天監活動,允天監以後還怎麼……咳咳……我知道一定是雲洲王的意思,他不信神不信巫,他會毀了北……”賀蘭碸重重在大巫肩上一拍:“大巫。”大巫登時噤聲。賀蘭碸見他一直沒起身,低頭一瞧,才發現大巫腳踝枯皺的皮膚淤紅,是已經扭傷了。仔細一問,原來是方才朱夜和帶她到此處的雲洲王隨令兵在允天監外叫門,大巫驚怒之中匆匆自塔上房間跑下,不小心摔了下來。

賀蘭碸左右看不見那隨令兵,便知道定是大巫兇悍,那人怕得跑了。在絕大部分北戎人心中,天君與大巫的地位孰高孰低是很難説清楚的,誰都沒必要為了一個高辛樂姬得罪大巫。

賀蘭碸扶起大巫,問出他住在城南,便打算送他回去。大巫指着朱夜氣,賀蘭碸忙道:“朱夜姑娘的‘清洗’便由其他巫者完成吧,大巫,你這傷不能耽誤,我現在立刻送你回去。”他一邊説,一邊彎強行把大巫背起,大步走出允天監。

靳岄茫然,賀蘭碸衝他無聲説了一句:等我來接你。允天監的門在賀蘭碸身後關上,靳岄回頭看朱夜和其餘巫者。

“雲洲王提過,今夜會有貴客來允天監看火龍。”巫者把他引到一旁,態度恭敬,“請您稍待片刻。”靳岄乖乖坐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賀蘭碸把他從家裏帶出來之前,讓他換了一套大瑀的衣裝,他看着端整斯文,是“貴客”的樣子。虎將軍那宅子原本是為大瑀王妃建的,裏頭許多大瑀服飾,款式雖稍顯老舊,但很適合靳岄身量。靳岄還發現,原來不僅賀蘭碸長高,自己也同樣長高了。

他坐在允天監中,頭頂滿是燈燭,無數方形小窗潛在塔身之中,塔外火龍、燈光與夜,一一傾注入內。

與他那受“清洗”一樣,朱夜跪坐在塔中,巫者左手託着清水,右手舉着手杖,又舞又跳。朱夜平靜地直視前方,眼中無情無緒,等巫者歌罷舞畢,才微微扭頭衝靳岄笑了一笑。

靳岄忍不住也以笑容回應她,臉上發熱,心想誰要是説朱夜不好看,誰就是瞎了眼睛。

儀式完畢,朱夜卻未能離開允天監,她需要在此處等待雲洲王的隨令兵來召喚。年輕的巫者們擠擠挨挨歇在一角,不時抬眼偷看朱夜,朱夜託着琴走到靳岄身邊坐下,手指輕輕撥動琴絃。

“我知道你是嶽蓮樓的朋友。”朱夜低聲説,“嶽蓮樓跟我借過風鹿,説是要去燁台部落找一個人,是你麼?”那果真是她的鹿。靳岄愈發覺得朱夜神秘:“他連這個都跟你説?”朱夜靠他很近,燈燭火光在她翠盈盈的雙眸裏化作了細碎星辰。她的雙眼與賀蘭碸一家並不相同,或許是因為不混雜漢人血統,她雙眼其實是藍綠的,只瞳仁藏了一縷深碧,近乎似黑。

“我們説許多話呢。”她講話的腔調也像歌唱,“他是個可愛的人。”朱夜一邊低聲歌唱,一邊撥動琴絃。她手中的琴像箜篌,但比箜篌要小一些,狀似彎月。朱夜先唱了一首《玉樓空》,又接一段《剔銀燈》,來來回回都是舞苑歌寨裏的香詞軟曲。允天監的巫者不太聽得懂大瑀話,但曉得這琴音撥得人心裏鬆鬆酥酥的,不是正經東西。

這兩首都是梁京雞兒巷裏出名的唱詞,靳岄聽得似懂非懂,朱夜忽然笑問:“你沒去過那種地方呀?”靳岄:“什麼地方?”

“看姑娘摸姑娘的地方。”朱夜想了想,“聽聞梁京也有俊俏的小郎君,説唱彈舞,無一不,伺候男人的功夫比女人還深,你試過麼?”靳岄慌得連忙擺手:“不、不……我沒、沒去過!”他一害羞,朱夜笑得愈發厲害,手指在弦上一彈,一串陌生的樂音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