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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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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要獲得眼前女子的信任。

遊娘娘草草揮手:“我這麼説吧,想讓我遊家幫乃至整個列星江水幫運送軍隊去北境,可以,我只有一個要求。章漠,或者明夜堂陰陽二狩,在我們面前下跪道歉,我便原諒明夜堂,答應你這個請求。否則便是我遊娘娘無法服眾,對不住我遊家幫的人。明夜堂壞了我們一艘好船,還擅闖遊家幫主船,這樑子我們可算是結下了。”來之前靳岄已經跟分堂的人商量好了,他連忙接話:“明夜堂將會賠兩艘同樣的大船給遊家幫,等堂主章漠來到楊河,他將親自登門拜訪,以表歉意。”遊娘娘大笑,指着船板:“下跪,懂嗎?跪在我面前,我要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章漠章堂主,跪我一個女人。他若願意,我便答應你的請求。在沒跪之前,我絕不可能允許你們跨過列星江。”玉姜一下甩開她的手站起。遊娘娘一愣,低斥道:“玉姜!”

“你為難靳岄,我不高興。”玉姜大聲道。

遊娘娘有些惱,很快又道:“這不是我跟你恩人的事兒,是遊家幫和明夜堂的矛盾。你怎麼總是拎不清?過來,我一會兒再仔細同你講。”她面對玉姜,態度頓時温和許多。玉姜還要再辯,靳岄忽然道:“遊娘娘説得對,這是遊家幫和明夜堂的矛盾。你是遊家幫的船老大,我人微言輕,怕是不能説什麼有分量的話。”遊娘娘哼了一聲:“忠昭將軍、順儀帝姬的孩子,當今聖上的舊友,明夜堂的座上賓,聽聞你和北戎什麼人也有聯繫。人微言輕?靳公子未免太過妄自菲薄。”

“那我跪可以嗎?”靳岄坦然一笑,起袍角,毫不猶豫便跪了下來。

“靳岄下跪,一是為明夜堂所做的錯事道歉。”靳岄説,“二為列星江水幫這幾年間協助北境民軍、大瑀北軍抗擊蠻軍之功績。三為遊家幫納青虯幫、玉姜與鄭舞,兄妹倆都是我的朋友,我遊家幫。四為遊老前輩維持江面多年運輸往來之秩序,為遊家多年守定列星江不動搖,為你們的俠義心腸。這最後,是為遊娘娘巾幗不讓鬚眉之威勢。娘娘雖為女子,但列星江上下乃至大瑀全境,誰不知你在男人堆裏也闖出了不得了的名堂?”遊娘娘靜靜看他,良久才道:“都説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樣跪我,值得麼?”

“因為列星江水幫對大瑀的意義,對此次北戰的意義,比黃金更重千倍萬倍。”靳岄看着她。

艙中一時沉寂,遊娘娘的目光始終在靳岄身上打轉。眼前男兒雖然下跪,但從容不迫,不卑不亢,竟有幾分讀書人少見的俠義之氣。

她思忖許久,大笑揮手:“起來吧。你們想怎麼運?”

“北軍統領也在船上,她可以與你細談,白霓將軍和遊娘娘都是女子。”靳岄説,“她欽佩遊娘娘俠義之名多年,早想和你結識,無奈一直在西北軍中服役,實在沒有機會。”

“喲,還是個當兵的女人。”遊娘娘朗聲大笑,“快,叫進來!我要見見她!”白霓很快被玉姜帶進艙內,陳霜仍在甲板上吹風。他試着不用枴杖站立,但船不能給他安全,只要他鬆開枴杖,膝蓋就疼得厲害。

臨走時貝夫人登門拜訪,仔細看過他的傷勢。腿上傷口完全癒合,只有當時的箭疤和剖開皮清理時留下的十字形傷疤。貝夫人説他可以走動,只是會不大利索,需要適應,畢竟從受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年。

但陳霜每每試圖以雙足站立,左膝仍疼得入骨。

陳霜正想着這些不知如何去解決的事情,鄭舞又湊了過來。他不跟陳霜説話,只一個勁兒地打量他,目光仔細,像探究着什麼必須立刻獲得答案的問題。

“……我是瘸了,但我暗器還很好用。”陳霜提醒,“試試嗎?”鄭舞:“我到底哪兒讓你不高興?因為我説讓你當我男夫人?”陳霜:“你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鄭舞怒道:“你們大瑀不是到處都有男的當夫人麼?遠的不講,水幫裏也不少。這有什麼可生氣的?”陳霜:“我愛生氣,你管我呢。”鄭舞再次言又止,走遠幾步又回頭瞪陳霜。陳霜漸漸咂摸出了不對勁,他似乎被鄭舞怨上了。但實際他也沒對鄭舞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不過是當時臨走時在小樹林裏捏了他要害一把。陳霜心想,這也不至於招恨。

這一夜順利獲得遊娘娘的應允,靳岄和白霓回程一路都十分高興。靳岄在楊河逗留過,他帶白霓和陳霜去吃酒,吃到一半,鄭舞竟追着來了。

白霓和靳岄説起往事,談得興起。店裏沒位置了,陳霜拎了壺小酒,同鄭舞坐在店外。他看出鄭舞有話要對自己講,而且還是別人不能聽的話。陳霜被靳岄和白霓染,也因為來到楊河,遠離了傷心地梁京,他甚至覺得膝蓋都沒那麼疼了,能夠平心靜氣,和鄭舞聊上那麼兩句。

他正被自己的慈悲動,鄭舞卻説不樂意在這兒吃酒。陳霜掂掂懷中暗器,和他來到列星江邊。

列星江碼頭附近有一處山崖,鄭舞與他坐在崖邊,就着月光喝了幾口酒,抬頭看陳霜,目光帶上幾分陰惻惻的兇狠。

陳霜哪裏怕他:“怎麼就恨上我了?我得罪你了?”鄭舞一扔酒壺,抓住陳霜的衣襟:“你裝什麼呢?”陳霜是真不知道,他想了又想,只能想起告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