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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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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生活。他也同岑煅去潘樓聽過戲嗎?岑融燒了靳岄喜歡的那株茶花,岑煅為他説過話嗎?

他睡不着,趁夜出門吃湯麪。一碗麪吃到一半,忽然聽見附近有喧嚷之聲,打鬧不休。良久後吵嚷停了,去看熱鬧的老闆娘回來説,有西北軍戰士輕薄婦人,被軍中將領狠狠教訓一頓,現在拎回軍部受罰。

“是誰出手了?”有食客問,“總不能是張越的人吧。”

“噓……是五皇子。”老闆娘一雙眼睛灼灼發亮,老闆一個勁兒地皺眉。

食客們紛紛壓低了聲音,又是欣喜,又是難過,嗡嗡的一片,説的都是岑煅的事情。有人説若是忠昭將軍還在,西北軍不至於成現在這樣;有人説岑煅就跟忠昭將軍似的,若是他當上統領,西北軍也有望回到往情形。又有人提到靳將軍有個兒子,眾人紛紛搖頭:那孩子聽聞是不成的,沒有靳將軍半分才能。

賀蘭碸吃完麪,問了那老闆娘岑煅往何處去。他穿街過巷,在軍部對面的麪攤子上又看到岑煅。攤子上只有岑煅一人,與那煮麪的老嫗相對而坐,面前放的是一碗餛飩。等吃完了,岑煅又幫老嫗推車回家,説了些絮絮的閒話。賀蘭碸極有耐心,他直等到岑煅獨自往回走,眼看他走入一處偏巷,才在岑煅身後亮出行蹤。

他才靠近,岑煅忽然轉身,左手成爪,一把抓向賀蘭碸面門。賀蘭碸後退躲過,抄出間短刀格擋,噹的一聲,與岑煅佩劍狠狠一擊。

岑煅認出他,卻不説話,左足往前踏,左手朝賀蘭碸前一抓,勾住賀蘭碸頸上的狼牙項鍊。賀蘭碸旋身一扭,空出的手扣緊岑煅手腕,短刀刺向岑煅腋下。銀長劍又擋了一記,短刀從賀蘭碸手中彈起,他鬆開岑煅手腕,另一手抓住短刀,朝岑煅頸抹去。岑煅身穿戎甲,頸上有護甲防衞,短刀咔地一響,停在那鐵灰護頸上。

岑煅的長劍也恰好刺穿賀蘭碸衣袍,堪堪停在賀蘭碸鎖骨處,幾縷深棕髮絲被劍刃切斷,隨二人呼落地。

“殺了我,你也拿不到文牒。”岑煅説,“更何況你沒本事殺得了我。”兩人同時收手,各退幾步。

賀蘭碸拱手行禮,這是規矩的拱手禮,他從陳霜那裏學來的。他姿勢標準,岑煅微微吃驚。

“只是試探,並無惡意。”賀蘭碸將手上短刀平平託在掌中,“此刀是我阿爸遺物,我不用來殺人。”岑煅:“你很有趣。”賀蘭碸終於問:“你認識靳岄麼?”岑煅雙目睜圓,良久才一嘆:“你那大瑀朋友,竟是靳岄。”因這個聯繫,兩人身上那鋒鋭刺人的煞氣總算收了回去。賀蘭碸單刀直入:“岑將軍問我們是否悉白雀關和金羌路線,恐怕不是因為擔心我們回不去。你想去金羌?”岑煅微微一笑,目光迅速掃過二人前後,確定無人在旁才開口:“擒賊先擒王。”賀蘭碸起初聽不懂,但立刻理解了。

“……你要擒喜將軍?”***仙門城,明夜堂分堂。

嶽蓮樓仔細而認真地在一把柔軟刷子上蘸鹽水。他坐在一處光亮的房間中央,地上趴着個渾身赤的男子,眼睛蒙着,正扯開嗓子罵他。

“右護法,看你長得這麼俊,嘴巴倒髒的。”嶽蓮樓慢悠悠説着,忽然轉了個腔調,似是女聲,“人家若知道你舌頭這麼不乾淨,絕不與你相會。”右護法氣得渾身發抖:“死老母的破爛貨!扮女人算什麼本事!爺爺今栽在你身上,是爺爺心大意看走了眼!”嶽蓮樓笑道:“罵我老母作甚?你這沒爹的軟慫。”他一身女子裝扮,臉上塗脂抹粉,眉目生情,肢婀娜,若不是上衣敞開後出平坦結實的脯,極難分辨雌雄。抬腳將那右護法翻了個身,嶽蓮樓從頭上摘下簪子。簪子部削尖,如同利刺,在皮膚上一劃就是一道血痕,鮮紅血珠子圓滾滾滲出來。

嶽蓮樓一邊嘮嘮叨叨説話,一邊從他鎖骨處開始,一道道劃痕跡。那右護法不知他在做什麼,但嶽蓮樓張口就是軟糯嬌憨的語調,右護法嘀咕着,身下那物倒巍巍半立。傷痕一直劃到肚臍,嶽蓮樓停了。右護法嚥了口唾沫,正等着他下一個動作,隨即口一涼,鑽心的癢疼穿破皮膚,他差點從地上彈起來,嗷地開始慘叫。

嶽蓮樓歡喜極了:“鹽水太多了麼?對了,鹹過頭了,我加點兒辣粉。”小樓外頭,陳霜滿頭冷汗,袖手站在章漠身邊。

章漠來仙門城的消息誰都沒透,他只帶了沈燈一人,來到之後先去看望靳岄,才知陳霜與嶽蓮樓出門辦事。輾轉找到兩人,便是如今狀況。

陳霜一聲不敢出,章漠的臉比仙門此刻的天還要陰沉。

那右護法在屋裏又是翻滾又是哭喊,“姑

“爺爺”之類的都叫上了,不知嶽蓮樓又做了什麼,他嚷得破了音:“大俠饒命!別別別!那命……不行——不行——”嶽蓮樓笑得十分快樂:“這可是我從常律寺少卿衞巖那裏學來的本事。他傾囊相授,我虛心求教,可惜始終不得施展,好是遺憾。好弟弟,你別動……哎喲!出血了不是?”章漠額上青筋暴起,嘭地推開門。

作者有話要説:陳霜分裂成兩個。

陳a霜:完了,這下嶽蓮樓一定被打。

陳b霜:嶽蓮樓到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