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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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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眼通天的本事。”梁安崇也笑了,氣氛融洽。

“聽龍圖欽的意思,那位大瑀人與我們有些淵源,他似乎暗示那是軍中之人。”梁安崇説,“難道是北軍裏的人物?”岑融沉片刻,回頭問:“你猜得到是誰麼?”他身後站着一位侍衞,身材高大,隱藏在燈燭照不明的暗處。此時才跨出一步,作揖道:“君山從軍後一直在西北軍服役,北軍裏的人物,君山一個也認不得。”這一場意義模糊的談話,最後以岑融呵欠連連而結束了。岑融帶着侍從離開梁安崇房間,走過曲折迴廊時忽然開口:“遊君山。”緊隨他身後的侍衞應了一聲。

“若我給你騎兵千人,你能將莽雲騎原模原樣給我馴出來麼?”沉默片刻後,遊君山開口:“不能。在下沒有靳將軍的才幹,也沒有靳將軍一呼百應的能力。莽雲騎之所以是莽雲騎,全因靳將軍在,他是莽雲騎的……”岑融抬了抬手,制止遊君山接下來的話。

“行了,不必多説。”他懶懶道,“你對靳明照倒是真有一片耿耿之心。”遊君山不再多話,隨着岑融往前,漸漸走入濃暗的樹影之中。

作者有話要説:下週便是洶湧澎湃的劇情和情戲,我好快樂哈哈哈哈哈~(是的,大家想看到的破鏡也就要來到!我知道你們滿懷期待!我也是噢!雞動!

第54章遇襲一路迤邐南行,仲夏七月,車隊終於抵達萍洲城。

列星江北十二城,位於北戎與大瑀邊境的是萍洲城。萍洲城是南行必經之地,但經過萍洲城時靳岄沒有下車。車隊從北軍軍部附近行過,靳岄坐在車裏,聽見軍部傳來的號角之聲。

偽裝成北戎士兵的陳霜就在車外,小聲告訴他軍部在隔壁街上,相當靠近。

想起父親少年時曾在此處帶兵作戰,跟隨建良英將軍學習軍務,還結識了雷師之,靳岄心中有許多惆悵。他記得父親説軍部門前有兩株老梨樹,花盛,他常採摘梨花放進信箋,給母親寫情意綿綿的信。梁京的岑靜書收到信往往已是一個月之後,軍部的梨花已經凋落,唯有信中三兩朵乾花還可傳遞遠境的意。

夜晚出了萍洲,車隊在驛站宿營,這回終於住進了有牆有瓦的房子。嶽蓮樓深夜又從窗口鑽入,仍穿着一身夜行服。

這回進來的還有阮不奇,兩人是向靳岄辭行的。

“咱們現今在大瑀境內,萍洲城裏有不少明夜堂的人,你身邊留陳霜即可。”嶽蓮樓説,“陰陽二狩要去見堂主,要跟堂主覆命了。”靳岄:“你們堂主不是在碧山城麼?此地距離碧山還有半個月路程。”阮不奇冷笑:“他等不及了。我倆單獨上路,大概三五天就能到碧山。”嶽蓮樓笑嘻嘻的,也不反駁:“想來我倆數月不見,他應當想我了。”阮不奇:“不可能。”嶽蓮樓回頭飛快在她腦袋捶了一記。

阮不奇着頭頂:“對了,我傍晚時候發現喜將軍帶着兩個人離開車隊,雲洲王派人悄悄跟着,我綴在後頭,原來他是回萍洲去了。”喜將軍再入萍洲城,倒沒有做什麼破壞或探查之事。他在街上走了許久,彷彿早就有目的地似的,先在一處深巷中的小酒肆買了一壺酒,又在街頭一個餛飩攤要了一碗餛飩。阮不奇一直跟着他,看到他來到北軍軍部門口。

“他把餛飩放在梨樹下,酒也倒在地上。然後便站在那裏看樹,也不曉得看什麼鬼。”阮不奇道,“軍部的人出來趕他,他便走了。”靳岄:“……那賣餛飩的老人是個獨眼龍?”阮不奇驚了:“你怎知道!”靳岄:“他也是北軍老將,眼睛受傷後不能再當兵,便做些尋常生意。我爹爹在北軍服役時,最愛吃他家的餛飩。”房內靜了片刻,阮不奇轉身從窗口溜了出去。

這一夜靳岄很難睡着。他上一次到萍洲城,身邊還有白霓和隨行的文臣、士兵,他們護送他往北戎去,去當生死未卜的質子。他一次次地經過父親過去的回憶,卻始終不能靠近。

糊糊中,窗户被人打開,隨即桌上咯噔一聲響。

“我嚐了一個,嗐,也不見得有多好吃。”阮不奇的聲音響起,隨即油燭一亮。陋桌上一碗餛飩,連湯帶水,還蒸騰着熱氣。靳岄匆忙起身,阮不奇已經沒影了。

從離開萍洲城驛站開始,車隊便接二連三地遭到江湖人的伏擊。陳霜辯解稱這絕不是明夜堂所為,靳岄漸漸也看出了名堂:車隊高舉北戎旗幟,這簡直是個巨大的標靶。雖然有萍洲派出的北軍護送,但絡繹不絕的偷襲者身穿不同衣裳、手持不同武器,偶爾的還有肥敦敦的野和尚與道袍髒污的道長,呼呼喝喝,紛紛打來。

雲洲王倒是興致盎然:“大瑀民風果真淳樸,有仇必報,快哉快哉。”他不過聽江湖人嚷嚷兩句,連口吻都學得有七八分相似。靳岄哭笑不得,提醒他這些人都是衝他而來的。

訂盟後江北十二城便歸北戎所有,大瑀江湖人咽不下這口氣,只能在使隊身上發

敵意不止如此。大瑀境內驛站中活動之人基本都是大瑀人,見到北戎與金羌使隊,嘴上雖然不説什麼難聽話,但行動糙隨意,全不把他們當客人看待。

雲洲王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