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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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才是一對。”
“是他在追我,我又沒有答應。”cathy喝口咖啡,看了看外面的天:“一會兒就出發了,我開車,酒吧樓上訂了四個房間,咱們一共八個人,只有你和jonas是男生,你們兩個住一間吧,介意嗎?”
“不會。”
“很好,不醉不歸。”薛易笑了笑,沒説話。
八個人分了兩輛車,隨着夜幕降臨,一起來到了斯德哥爾摩的一處夜間酒吧。
牆壁隔音效果非常好,薛易拉開門的一瞬間,嘈雜的樂聲劈頭蓋臉地砸過來,他還沒來得及堵耳朵,就被人推了一下,隨着人羣湧了進去。
cathy跟着他,大聲對他解釋:“這裏大部分都是我們學校的,你要是看上哪個姑娘了,直接去要電話,大方點,沒關係。你能聽到我説話嗎?!”
“能,別喊了。”
“我們的位置在那邊,一會兒多喝幾杯。”薛易肯定不能喝酒,窩在小包廂的沙發裏發了會兒呆,然後掏出了新換的手機玩自帶遊戲。
“erik,你真的不來玩?”
“我在這兒等你們。”
“那好吧,jonas來了的話,讓他來a區找我們。”薛易應了一聲:“知道了。”一直玩到通關,jonas才‘姍姍來遲’,還帶着一位身穿黑西裝外套,衣品很好的朋友。
他們站在酒吧門□□了起來。
cathy去舞池裏嗨了一波,回來坐到薛易身邊,問他:“jonas還沒來?”
“來了,就在那兒。”薛易指了指門口。
cathy是學校裏的活躍分子,因為會的語言多,經常會去接待初來乍到的留學生,薛易就是她親手從學生中心領進宿舍,又親手拉進了他們的小劇團,兩個人已是十分絡。
她坐近了些,往門口張望:“他怎麼還不過來,在和誰説話呢?”
“不認識,不過好像是個亞洲人。”
“亞洲人,go教授?”cathy有些驚訝,並且皺起了眉。
薛易也微微驚訝:“教授,這麼年輕?”
“確實是教授,而且鋼琴造詣很高。嗯,絕對是他沒錯,jonas向他遞過申請,應該是偶遇了,就一起過來了。哦對,他是個中國人。”cathy説完,又想起了什麼,皺眉叮囑薛易道:“你別和他多。”
“為什麼?”
“我爸爸和他是生意夥伴,爸爸特意讓我不要遞申請給他。”
“jonas不是遞了嗎?”
“我勸他他不聽,非要遞。我爸爸好幾次告訴我,那人是個gay。”薛易突然啞了一下,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他本來以為,到了國外,而且是瑞典這種同婚姻合法的國家,人們的寬容度會多一些……
國外的藝術課程和國內不一樣,偏向於學生為主體,課程時間不固定,班級同學大多不見面,薛易所在的宿舍只有他一個人,能和其他人的機會並不多。
要不是被cathy拉進了小劇團,他又要像小時候一樣,自己一個人窩在角落裏了。
“……你很討厭gay嗎?”薛易抬起頭,故作鎮定地問道。
“你這樣看着我幹嘛,我不是因為他是gay就對他有偏見。哎呀,你……我偷偷告訴你,我爸爸有次喝醉和我提過,説他為了要孩子和女人結婚,最後殺了他的子。”
“……”
“你別不信,圈子裏傳的事都不是空來風,你知不知道go他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報紙上登的是車禍。其實呢?”
“其實是什麼?”
“毒過量。”cathy嚴肅道:“go的父母去世,遺囑裏説捐出去百分之七十的財產,其實那些錢都花在掩蓋他父母罪行上了……”薛易聽的雲裏霧裏,不皺眉:“按你説的,他們家已經非常有錢了,為什麼還碰那些東西?”
“上層社會和中層隔的是萬丈高樓,那可不是一截樓梯。除非是特別有勢力的家族企業,想要擠進這個圈子,都要沾上點灰,他們要做的就是在享受名譽錢財的同時,不斷地洗白自己。這樣和你説吧,你本分不清他的手上是琴繭還是槍繭……他們過來了,erik,你快把帽子戴上。”
“怎麼……”
“我怕他騷擾你。”
“……”
“你別不信,他們這些人,都是會用藥的。”男人朝他們走來,不出意外地,目光率先落在薛易的身上,cathy堅持要擋住erik,薛易哭笑不得,乾脆站起來,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erik,你去哪?”
“廁所。”推開門,薛靖才的電話恰好打了進來,薛易摁下接聽鍵,有些憋屈地坐在馬桶蓋上。
“不是説晚點打嗎,我現在在外面和同學……”
“小易,你爸爸要和你説話。”
“……”
“……”薛竟成捏着手機喂了一聲,五指力道很大,薛靖才站在一邊兒,就很擔心一會兒薛易説上一兩句不合意的話,自己的手機會被他哥直接捏爆。
“小易,你那邊怎麼樣……”
“爸,我這邊都好……”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了。
薛靖才趕緊過來開了個免提,暖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