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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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教主啊,怎麼叫我教主了?”他渾身是汗,已經搞不清是眾人頭腦出了問題還是自己頭腦出了問題。
孟容蓉,夏候光,伍媚娘以及所有的非常教會也齊聲叫道:“參見教主!”
“你們,你們是怎麼了?”唐真驚慌失措,一把拉起孟容蓉,急問道:“容蓉,你們在搞什麼鬼?你們在跟我開玩笑嗎?”孟容蓉解釋道:“我們非常教會有一個傳統,凡是教主必須練習本教鎮教神功三陽神功,也唯有教主方可以練三陽神功。換一句話來説,身負三陽神功者,便乃非常教會教主。而你,正好符合了這一點。看來,這是天意。所以,照我們的教規,必須奉你為教主。”唐真滿頭大汗,這是什麼撈什子規矩呀!連忙推辭道:“我本非非常教會弟子,這個規矩大可免了。再説,我無德無能,何堪勝此重任?”孟良飛也説話了:“唐少俠,如果你都不能勝任教主一位的話,恐怕普天之下便沒有人能勝任了。你赤肝忠膽,憂國憂民,凡我夏國百姓無不對你尊敬已極,何來無德一説?你一來就幫我們非常教會揪出內,揭破他們的驚天陰謀,讓我們非常教會免遭滅頂之災,似你這般通天本領,又怎可謂之無能?”唐真雙手亂搖,説:“我只是作了我應該作的事情,這本算不了什麼。你們非常教會甘冒天下之大不諱推行‘非常之道’,卻一心一意為公眾謀利,你們才是值得尊敬的人。”孟良飛説:“唐少俠,你不必推辭了。你本是楊教主的後裔,出任教主一位乃天經地義的事。令尊當年舉行不端,已遭受了應有的報應,但他將三陽神功傳給你,卻又是莫大的功德了。看來,這冥冥中自有天意註定。再説,我孟良飛虛任教主二十年,卻不會本教神技三陽神功,這教主之位未免虛而不實。”唐真一再推辭,孟良飛等人也一再勸説,並堅持跪地不起,非要着唐真答應方肯起身。唐真一看形勢如此,略一沉思,便作出了決定。他一向認為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非男子漢所取,而且婆婆媽媽地推來推去,更有失男人風度。再説,如果自己真的出任教主一位,帶領非常教會在世上轟轟烈烈的幹一番利國利民的大業,何嘗不是功德一件?
下定了決心,唐真很痛快地大聲説:“既然大家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唐真就當仁不讓,斗膽擔任新一屆教主了。嗯,大家請起罷。”眾人大喜,眉開眼笑地站起身,口中教主教主叫個不停,併為此歡欣不已。
唐真向大夥一拱手,豪氣干雲地道:“各位兄弟,從此以後,咱們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以正面的姿態大行‘非常之道’,為廣大民眾謀利,在世上轟轟烈烈地幹一番大業,如何?”所有人都大聲響應:“好。”唐真有意強化氣氛,故意伸手豎在耳旁,笑着説:“聲音好像不怎麼大啊。”眾人大笑,如雷鳴般重新回應:“好。”聲音沖天憾地,震得整座大殿餘音繚亂,久久不絕。
唐真樂了,説:“兄弟們,雖然我願意擔任教主一職,但畢竟年幼無知,對教中事務也不太瞭解。如果我不在的時候,教中事務且讓……”説到這裏,唐真看了看孟良飛,神情有點尷尬起來。他本想説他不在的時候,讓孟良飛代理教主之位,但這個時候,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孟良飛,該稱孟前輩?岳父大人?還是?
看到唐真尷尬的表情,眾人俱明白了他的心思,一個個掩口偷笑。孟良飛聳聳肩,故作一付無所謂的模樣,説:“如果你願意叫我爹爹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一旁的孟容蓉聞言,雙頰“刷”地飛上兩片紅雲,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饒是唐真臉皮一向不溥,但這層紙被未來的岳父大人一桶破,也有點訕訕地不好意思起來,吶吶傻傻地應道:“嗯,好啊,好啊。”一邊説話,一邊偷偷地望了孟容蓉一眼。剛巧此時,孟容蓉也向唐真偷看過來。四目相對,馬上如作賊般閃開,唯恐被旁人發現。
這幫人都是好事之徒,看到唐真和孟容蓉兩人害羞,也跟着趁熱打鐵,一個個慫恿着説:“哎,教主哎,擇不如撞,我看你們不如把這事給辦了算了。”
“是啊,今天你出任教主之位,乃一喜,何不再添一喜,來個雙喜臨門?”
“呵呵,我們的大小姐不好意思了。”
…
…
一向聰明機靈的唐真此時顯得特別笨拙,只知道呵呵傻笑,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或作些什麼。不曾想,夏候光一個“不小心”在唐真背後一撞。唐真當即一個趔趄,向前跌了幾步,“碰巧”跌到孟容蓉面前。
夏候光唯恐天下不亂,笑嘻嘻地煽風點火般大叫:“抱一抱,親一個……”所有人都樂了,都加入了吶喊行動當中,跟着夏候光大叫:“抱一抱,親一個……”最足以令唐真當場暈厥的是,身為父親的孟良飛居然也加入了拉拉隊,揮着手大聲叫喊:“抱一抱,親一個……”在眾望所歸,萬眾矚目下,唐真揹負着千萬人民的心願,終於張開雙手,厚着臉皮,雖然羞羞答答,卻又如餓虎撲食般抱向孟容蓉……
嘻嘻哈哈中,眾人走出這座臨時搭建的宮殿。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他們事先約好,大夥一出門,便以最快速度消失在唐真和孟容蓉的視線中。不一會兒,場面變得冷冷清清,獨獨只剩下他們兩人。
平時落落大方的孟容蓉此刻顯得特別拘謹,一點也看不出平時的朗,自始至終紅着臉不敢正視唐真,便是嘰嘰喳喳的夜蟲哄叫聲也掩蓋不住她那顆怦怦亂撞的心跳聲。唐真可就不一樣了,在人前尚且裝模作樣一付正人君子的姿態,如今孟容蓉一落單,他馬上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了他“*狼”的本,火辣辣而不懷好意地盯着孟容蓉,就似大惡狼瞄上了小羊,眼中不懷好意。
着唐真不懷好意的目光,孟容蓉更加嬌羞不勝,聲音低如蚊子叫般説道:“真哥,咱們快走吧。”她心裏比誰都清楚,再不離開此地,只怕她會死得很難看。這傢伙任起來,保不準以天為被,以地為牀,大行“非常之道”。當然,如果這也能算“非常之道”的話。
唐真嘿嘿笑道:“叫我教主。”孟容蓉不敢違抗,乖乖地叫道:“教主。”她是個聰明人,知道當“一隻羊”處於危險境地時,萬萬不可以得罪“一隻狼”,唯有乖巧地討好“這隻狼”,説不定“這隻狼”會大發慈悲,放過她這隻可憐的“小綿羊”。
唐真立刻擺出了教主應有的架子,打起官腔,神態傲慢地道:“現在,教主命令你,馬上帶我去休息。”
“是,是,是。”孟容蓉討好似的回答着,“我馬上去為你準備一間房。”唐真冷不防一把將孟容蓉擁在懷中,壞笑道:“我不要你準備房間,我和你一起睡。”唐真番急舉動早在孟容蓉預料之中,倒也沒到什麼意外,就連象徵的掙扎也懶得作,紅着臉説:“我們還沒拜堂呢,怎麼可以一起睡?你呀,大壞蛋,儘想這些不正經的事情。”唐真笑道:“你不是跟伍媚娘説要將我先後殺的嗎?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孟容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唐真臉一板道:“我是教主,你敢違抗教主的命令?”唐真一抬出教主的身份,孟容蓉果然乖乖就範,不敢反抗,紅着臉羞羞答答地道:“你這個死鬼,這種事也用教主的身份來壓人,羞不羞啊你!”唐真哈哈大笑,他很喜用權力去壓迫別人,喜歡看別人屈服在自己威下的那付無力反抗的無助表情。不過,前提是,對方必須是美女,而且還是自己所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