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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7前言金盅花,中文學名:側金盞花(學名:adonisamurensisregeletradde)是莨科,側金盞花屬多年生草本植物。狀莖短而,無或頂部有稀疏短柔,不分枝或有時分枝,基部有數個膜質鱗片。葉片在花後長大,莖下部葉有長柄,無;葉片正三角形,萼片常帶淡灰紫,長圓形或倒卵形長圓形,與花瓣等長或稍長,花瓣黃,倒卵狀長圓形或狹倒卵形,子房有短柔,瘦果倒卵球形,3月至4月開花。
分佈於中國遼寧、吉林、黑龍江東部。在朝鮮、本、蘇聯遠東地區也有。
生山坡草地或林下。
該種和全草含福壽草甙、加大麻甙、福壽草毒甙等強心甙以及其他化合物,有毒,也可供藥用。
側金盞花全草都含有強心甙和非強心甙的多種成分,見於許多國家的藥典之中。中醫稱之為福壽草。它具有強心、利、鎮靜及減慢心率的功能,能降低神經系統的興奮和脊髓反機能亢進,用於急病和慢心功能不全。主治充血心力衰竭、心臟水腫和心房纖維顫動,與溴化銀的合用能加強對癲癇病的治療作用。本和加拿大客商每年秋季均從中國購買此花,用於藥物提取。
(以上詞條信息來自百度百科)一、從瀋陽到吉林琿市並沒多遠,八百公里左右,我和子都會開車,兩個人輪換着,也就十個小時的車程,儘管辛苦,不過下了高速走到了山路上,沿江山路的風景一下子變得讓人沉醉起來。
當然,自己開車回一次老家也是子一直都在心裏惦念的心願,走在林區的山路上,沐浴着山區清澈純淨的空氣,受着耳邊樹林的風聲,聞嗅着山谷中那沁人心扉的泥土氣息,那種覺是她一直嚮往和憧憬的。
不過我倆平時工作都很緊湊,基本沒什麼機會來實現她的這個心願,這次回家,卻是一個無奈之舉,我倆這次是回來送岳父的骨灰回老家的祖墳安葬的。
我叫楊大慶,今年30歲,是個土生土長的瀋陽人,小時候父母離異,從十幾歲開始就一直跟着母親生活,我家原本屬於瀋陽的郊區,這幾年搞開發,這邊現在也都建設的很好,雖然不如鐵西皇姑那些老城區那麼發達,不過現在社區發展的也真的很繁榮,我媽是街道派出所的一個户籍警,後來我警校畢業了,我媽就託關係把我也進了派出所,子承母業,也成為了一個小小派出所民警,到現在已經是個五年警齡的「老jc」了。
我媽在派出所工作一輩子,自然擔心自己的兒子去一線工作會有危險,所以又想方設法地把我調到了和她一個部門,也做了户籍警。
我和子的相識就是剛剛調去户籍科開始的。
其實也沒什麼羅曼蒂克的,那時候我的岳父還只是胖胖的李叔,在我們轄區開了個鮮族風味的飯館,被一羣小癟三來鬧事,不但人被打傷了,還被砸了店,丟了一些財物,當天快下班的時候來開證明好郵回老家補辦臨時身份證,我當時正好值班,就這麼認識了我。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這個謝頂的胖大叔居然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不過我媽教導我,無論對什麼情況,一定要與人為善,這是我的教養,也是我的品格,所以我很熱心地幫胖大叔辦好手續,那天正好下班也沒什麼事,聽説和我順路,便騎着摩托送他回店子裏,見店子裏一片狼藉,就伸手幫他收拾了一下。
其實本就是舉手之勞,我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胖大叔卻動的不行,非要留我一起吃頓飯。
我那時候年輕,也沒在意什麼組織紀律方面的問題,心想酒我肯定不會喝,不過吃頓家常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大不了給他留點錢就是,於是就自作主張地留了下來。
岳父是吉林琿的朝鮮族,我的子自然也是朝鮮族。
那天我頭一次見到她的樣子直至今還像是用熱烙鐵烙在我腦海裏一樣清晰。
她叫李荷妍,比我小兩歲,學的是師範美術教育,那時候正在距離瀋陽不遠的本溪一所初中實習,當年就要正式畢業,聽説老爸的店子出事,急忙請了假趕來,風風火火地衝進飯館時候,我和李叔已經收拾好了戰場,正在後廚裏忙着做晚飯。
她那天穿了一套藍白相間的運動服,一看就是那種初高中的校服,口上還繡着學校的校徽,應該是走的匆忙,沒來得及換回便裝,她時候還留着披肩長髮,不過那天很率隨意地在腦後挽起一個丸子頭,有些蓬鬆,有些凌亂,鴨蛋臉,皮膚很白皙,可能是因為走的匆忙,臉紅撲撲的,不着一絲粉黛,額頭上面還密佈着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眉彎彎,輪廓清晰卻又不顯濃密,眼睛應該是她臉上唯一不夠滿分的五官吧,不過也算得上別有風味,朝鮮族人特有的那種單眼皮的丹鳳眼,內眼角下探,外眼角上揚,整個眼睛顯得纖細狹長,一眼看上去,好像一直是笑眯眯的樣子,雖然看起來不是那種行的網紅眼,可是卻從她炯炯有神的黑眼仁裏透着一股子真真實實的純真和機靈。
説實話,我真的、真的蠻喜歡她這種眼睛的,在她對自己沒做任何修整之前,我身邊的所有見過她的人都誇她漂亮的像電影明星,只可惜,她為數不多的缺點之一就是不自信,後來在她閨的攛掇下,趕在結婚前自作主張,瞞着我偷偷去做了雙眼皮和內眼角修整,現在已經變成了大多數人喜歡的大眼睛雙眼皮,我嘴上沒説什麼,但是心裏總還是不免有些小小遺憾,一直到現在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相比較之下她的鼻子和嘴巴就完美多了,鼻樑筆直,算不上高,卻也足夠構建整個面部的立體,她嘴巴是我的最愛,上下都有着完美的曲線和弧度,櫻紅,嘴角微揚,永遠是嘟嘟濕乎乎帶着一絲微笑的樣子。
後來我倆開始談戀愛,我開始接觸很多韓國的影視作品,也認識了很多韓國的藝人,我那時候就發現,小妍在沒做眼睛之前,和韓國一個叫做金高銀的女演員十分相像,從五官到氣質都很像,加上小妍是鮮族人,認認真真的説起朝鮮話的時候(朝鮮族語言和韓語就像我們中文中不同的方言一樣,本就是同一種語言,只是有些發音區別,不懂韓文的人聽不出),簡直就像是那個女演員的雙胞胎姐妹一樣,只可惜,小妍後來做了眼睛,本來她的基礎就好,眼睛改了之後就再也不像朝鮮族特徵明顯的美女金高銀,轉而變得有些像漢族的女孩子長相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漢族姑娘也很漂亮,但我更喜歡毫無修飾、清純的像是山澗中透徹見底的溪水一樣的的金高銀。
當然,女孩子愛美無可厚非,樣貌的改變絲毫沒有改變她的本質,更不會影響我對她的情。
她就是個大大咧咧,脾氣秉都十分開朗直率的女孩。
當然第一次的見面除了被她的樣貌所引,她也給我了一個下馬威。
她給我敬酒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手裏的杯子裏面居然是白酒。
我是個純正的東北老爺們,但是喝酒這件事上面卻完全沒有任何東北老爺們的風範,平常啤酒還勉強能喝個一瓶左右,白酒是絕對不能碰的,基本上就屬於一口就醉,兩口就倒的那種,不過今天在這個笑起來眼睛彎彎梳着丸子頭的女孩子面前,我橫生一股子豪情,腦子一熱,居然抓起酒瓶子給自己也倒滿了一杯白酒。
她仰起脖子,把一整杯白酒倒進嘴巴里,雖然表情也不算是淡然,不過還是帶着一股子挑釁的表情看着我。
我們那邊喝白酒通常是用一種被稱為「口杯」的杯子來裝,倒滿一整杯是三兩三,這姑娘就那麼一口把三兩三的50多度的烈白酒給幹了,我心裏咯噔一下,腦子裏一片空白,就是想着不能在這女孩面前慫,站起身,舉起我自己的杯子也跟着一口悶了下去。
好吧,那天的記憶到此為止,我那天的記憶從我坐回到椅子上之後就斷片了,直到現在,那天喝了這杯酒之後的事都完全想不起來。
第二天我醒過來是躺在被擺成一排的椅子上,我在李叔的飯店裏睡了一夜,我媽打我電話也沒接,把我媽還嚇得夠嗆,以為我騎摩托出了事。
我狼狽不堪地爬起身,才注意到飯館裏收拾打掃的十分乾淨,門在外面鎖住了,店裏只有我一個人,等了好一會店門才從外面被打開來。
李叔笑呵呵地一邊從外面進來,一邊和我打招呼,我有些尷尬地回應,注意到李叔身後一個靚麗的身影也跟着進到飯館裏來。
她已經換了一套更加合身的衣服,上身穿着一件純棉面料的淺藍有領t恤,下身穿了一條合身的淺牛仔褲,腳上仍然是一雙白旅遊鞋。
和昨天她穿的那套反人類設計的中學運動校服的風格完全不同,這一身打扮雖然看起來樸素,可是卻一下子就把她身材的優點全部展現了出來,豐滿卻又不顯贅碩的脯在純棉質地的t恤下似乎在微微顫動,貼身的牛仔褲將她的細豐展示出一道完美的圓滑曲線,她個子本來就高,那兩條大長腿更是筆直修長,看不出有一絲絲多餘的贅,整個人的身材苗條勻稱又不纖弱,豐滿又不肥碩,就和電視裏那些專業跳健美的那些美女差不多的樣子。
她的髮型也變了,昨天是略顯凌亂隨手那麼一抓而成的丸子頭,現在梳理的整潔順滑,乾淨利索地用一個嵌着小花的透明發卡固定在腦後形成了一個馬尾辮,臉上仍然是不施粉黛的素顏樣子,映襯在門外照進來的陽光裏,她的肌膚顯得粉柔滑,像是一汪飽滿的水滴,更像是半通明的凝脂玉一般,眉目清明,嘴角微微帶着一絲甜甜的笑意,眯着眼看着蓬頭垢面的我。
那一瞬間我立刻明白,我戀愛了。
説實話,小妍算不上傾國傾城之貌,但是説她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倒也不為過,我條件也不差,一米七八,長得也算過得去,雖然是隻大專學歷,不過我在派出所工作,等考上公務員,我的工作也就算是徹底穩妥了,所以我算不上癩蛤蟆,自然在見過她一面之後就開始對她有些念念不忘的,和李叔又接觸了幾次,早就被人家看穿了心思。
和小妍開始正式戀愛是李叔幫我説合的,在他的安排下,我倆又見過幾次面,小妍居然真的答應和我相處一段時間。
我倆一個在瀋陽,一個在本溪,雖然不算遠,不過畢竟是異地,異地的相處有苦也有甜,我更加逐漸對她有了更加進一步的瞭解。
她是個非常開朗愛動的女孩,能歌善舞的,每天都像是有樂不完的開心事一樣。
不過李叔和我説過,小妍小時候的脾氣格並不是這樣,她小時候是個很靦腆內向的孩子,十二歲時候,她媽媽騎電瓶車接她放學的路上出了車禍,她目睹母親的慘死曾經患上了很嚴重的創傷後應症,差不多近兩年時間不説話,後來去北京專門找了個兒童神專科治療了幾個月終於才能和人正常,不過治好了之後她的脾氣格都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變得多話好動活潑了很多。
我看不出她的神狀態有任何的問題,自然也沒有在意那些已經過去的陳年往事,就這樣我倆談了差不多兩年的戀愛,三年前的十月一,我如願和小妍走進了民政局,從辦事員手中接過了沉甸甸的兩本大紅的結婚證。
也許是老天嫉妒我們平淡卻又不失温馨幸福的生活吧,就在我和小妍非常正式決定我倆要開始進行造人計劃的時候,一個讓我倆都無法接受的意外發生了,剛過完節,岳父一天早上正常去飯館開工,剛走到飯館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突發心梗倒在地上,路過的人幫忙叫了急救車,但是為時已晚,雖然急救醫生盡力搶救了近半個小時,卻還是沒能留住這個滿臉笑容格開朗幽默的胖大叔。
她家在琿老家有個族地祖墳,我和小妍這次回去就是為了把岳父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
按照老家的規矩,在外面去世的族人必須在七七四十九天內回去老家安葬,才能福廕後人,岳父是二月中旬去世的,所以我倆決定在三月末四月初這幾天把岳父的骨灰送回去。這樣既能趕上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前給岳父岳母圓墳,又正好趕在清明節前。
決定開車回去是小妍的主意。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選擇坐高鐵到琿,再轉車回去鎮裏,時間還會節省一些,不過小妍説情況特殊,這次要帶着送岳父的骨灰,也不知道人家高鐵讓不讓帶着骨灰坐車,而且就算是人家允許,這火車上吵吵鬧鬧的讓老人不清靜,還是覺得自已開車回去更方便一些。
從瀋陽出發到她的老家吉林省琿市下屬的永和鎮在路程里程上來説一共是800多公里,途徑通化和延邊一路到琿這七百六十多公里都是筆直平坦的高速公路,不過從琿下了高速往永和走,還需要走大概40多公里的縣道和山路,那一段路沿途會經過一條圖們江水系的支,沿着江邊的山路走,風景特別美,自打我們結婚後買了這台國產的suv,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我們自駕回去那邊玩一次,可惜由於各種原因始終沒有成行。
終於達成心願,可惜卻沒了遊玩的心情。
更讓我沒有預料到的是,這次回鄉,居然成了讓我抱恨終生的一次痛苦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