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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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進電影院了,光影開始晃得眼睛難受,紀律往前倒了三次,倒到孟山軍握着媽媽的手,給他打手槍這裏。
紀律還發現了一個細節,在孟山軍把媽媽的手箍在雞巴上之前,兩人的手一直是握在一起的,可能在黑暗中,不怕別人看見的時候,媽媽更放得開。
一切都在黑暗中默默進行,文心蘭羞愧難當,自欺欺人地認為沒人能看見。
她被動地擼着孟山軍的硬到極點雞巴,每當她瞅準機會用力掙的時候,文心月總會湊過來和她聊幾句劇情,令她前功盡棄。
「阿姨,你掙吧的時候會抓緊我的雞巴,簡直太了,沒想到,你的手心和腳心一樣的,我猜不比你的小差,看完電影去你家……。對,停下,好好體會下這個地方,溝下邊的幾個小瘤子牛不,這叫入珠,晚上我你的時候,隨便幾下就能把你到噴……。」
「你別得寸進尺,我顧着心月的面子,不想鬧得太難看,趕緊放開我,否則再也別想見到我。」
「阿姨,你就別裝了,剛才在試衣間,我都摸到你的水簾了。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似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文心蘭被羞紅了臉,幸好處於黑暗的影院中,應該沒人能看到吧。
今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一個月中慾最旺盛,也是最難熬的時候。
平常都要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看看閒書聽聽輕音樂,儘量分散注意力,捱過這兩天。
當然,實在受不了了,也得動動小手自己給自己釋放一下。
在這方面,她老公看得也很開,知道他盡不到責任,曾明言過她可以找個看着順眼的,解決生理問題。
只是要小心一些,別被無恥之徒給糾纏上,得人盡皆知、滿院風雨,這種事有大把的前車之鑑。
話雖可以輕易説出口,但文心蘭認為男人在這方面,沒有表面上那麼豁達,因此這麼多年以來,也從沒實施過。
直到最近,妹妹不知道犯了什麼花痴,天天跟自己聊那些骨的話題,而且越是在最難熬的子,越是變本加厲猛烈撥,每每得她慾火焚身、罷不能……。
現在被小男人當面扯下遮羞布,令她從羞愧難當變成了羞怒難耐:就算現在小再渴望大,再想被入過珠的雞巴摧殘,也要艱難地剋制住,重新撿起今天已經被丟掉的尊嚴。
「你閉嘴……。我現在正式叫停,你必須遵守之前的約定。如果沒有這個前提,我不會答應出來的;你要是違背了諾言,就別再想有什麼後續……。」
「阿姨是過來人,肯定知道我這麼大的雞巴,到這個份上,不出來是不行的,就算是親媽,也停不下來……。阿姨你的手太小了,達不到的深度,跟撓癢癢似的,越撓火氣越大,兩隻手一起來吧。」
「不可能,會被心月發現的……。現在這樣,可以到你出來,已經是我的極限……。」
「大阿姨的小手一主動起來,就是不一般,掌心能輕鬆攥出的覺,嘶……。舒服……。這麼好看的手腕還這麼靈活,這哪是擼雞巴,分明是黑與白織在一起的藝術,不但令人賞心悦目,還出天際……。的時候,心蘭和心月的小手,要十指相扣在一起,兩人的手心一塊裹住我的雞巴,讓我,讓我,死你們,姐妹花……。」文心蘭略一轉頭,看到文心月居然在給陳塵擼管,又聽到孟山軍臨近發時的胡言亂語,再回想起今天所有的一切,好像全是文心月主導和推動的。
她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非要選在今天?。
為什麼陳塵那麼主動?。
為什麼孟山軍一改以往的靦腆,變得大膽又魯?。
這分時是他們合夥給自己下的套。
合着我不接受外甥,馬上來個外人,就這麼想拉我下水?。
文心蘭的怒氣漸漸超過了羞赦,這時,她又覺放開了自己的孟山軍,彷彿真要去拉文心月的手過來。
她被嚇了一大跳,如果像孟山軍所説的,讓她和妹妹十指相扣,用親姐倆那雙温軟滑膩的手心,相對微握形成環狀,緊緊包裹住那硬到快爆掉的雞巴。
任由它在兩人的小手之間肆意,雞巴上那幾醜陋不堪的瘤子,也會,一會磨着姐姐的掌心,一會又刮向妹妹的手指;直到,一股一股的白漿沖天而起;那時,腦子一片空白的他,説不定會本能地壓住姐妹花的後腦,讓她們用小臉去接它們的洗禮……。
「太侮辱人了,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就在孟山軍放開文心蘭小手的同時,她立時收手並站起身來,不顧虎口殘留的粘稠的前列腺,甩下一句話後拔腿就往外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剩下的三人全都懵了,孟山軍搖了搖被蟲攪亂了的腦袋,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一股坐到文心蘭的座位上,一把抓住文心月頭頂的長髮,腕子一轉握成一束,往雞巴上狠狠地一摁,同時壓低嗓音喝道:「小阿姨,不行了,先給救個急……。哦,還是小嘴好……。能到底……。」
「啊……。扶手,硌……。」文心月倉促間,話只説出一半,孟山軍的大雞巴就進了喉嚨,那幾粒令人作嘔的小瘤子,一次次對她進行衝擊,將她的嚨管刮的火辣辣得疼,「唔……。路夫……。堂……。」陳塵看到媽媽的小嘴被強之後,整個身子都在打擺子的樣子,雞巴又硬幾分,他的眼睛也是黑暗中亮了起來,好像興奮到了極致:「軍哥,入珠後的雞巴深喉什麼覺?。好像媽媽的反應很強烈……。」
「……。到要死……。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