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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不是缺錢?。要不……。你拜我為師，我給你錢。」範老爺子試探道。

紀律直接搖頭:「你能有幾個錢?。等我熬死師父，他的小院就是我的，那可值老錢了……。」

「我也有小院，死了也給你。」老範跟着加價。

紀律想了一會，似在權衡利益:「還是不行，北京的小院更值錢……。」

「重慶也不差，也是直轄市，再説了，我的院子大。」

「算了，我自打記事兒就跟着師父了，情還是很深的，而且，這邊的天氣悶熱，不好受……。」

「我比你師父……。死得快。」老範豁出去了。

紀律眼睛一亮:「這是一大優勢……。不過，我不學騙術。」

「我不是詐騙犯!。」

「不是就不是，急個什麼勁。——誒，直播來了，快過來看。」正戲一來，老範沒心情再掰扯了，急急湊了上來。

兩個腦袋幾乎抵在了一起，四隻眼睛彷佛要奪框而出，兩張嘴也大大地張開，無法合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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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裏，紀薇做芭蕾舞者裝扮——烏黑油亮的長髮，高高盤起;緻清純的小臉，眉目如畫;單薄小巧的吊帶，貼身垂順;潔白素淨的紗裙，優雅舒展;光滑細膩的白絲，曲線誘人;纖細柔軟的舞鞋，勾魂攝魄……。

當她舒展雙臂、踮起腳尖，在仄的空間，做了幾個基本動作後，整個樹屋都被其光芒所籠罩，璀璨絢麗。

令三個觀眾，險些掉落六隻眼球，屏幕內的爸爸和屏幕外的弟弟，槍硬得像槍……。

老範?。

當然也想硬。

爸爸最難抗，他除了能近距離觀賞到女兒嫋娜的身姿，還要承受她幽幽的處女體香，嫵媚的含情凝睇，以及伸到眼前潔白的緞帶芭蕾舞鞋。

頎長的小腳丫還在一勾一翹、一繃一握之間，一會蜷成c形，一會又伸做s形，展現出超乎尋常的、令人窒息的種種姿態與曲線，魅惑着他的身體，衝擊着他的心靈。

紀位常年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工作，平時遇到個糙老孃們，都要當成七仙女來用。

有次進城，他看到一個時尚少婦，那倒置保齡球瓶般光滑緊緻的小腿，當場就飆出了鼻血，大槍頭子更是攪着內褲撐着外褲向上撐，好不尷尬。

因此，紀位每次回家探親，都會把真正的都市麗人、人間仙子——老婆文心蘭，或騎進牀裏，或端至空中，或摁在地板，或頂到牆上，來一套酣暢淋漓的大，將兩人壓抑許久的慾，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只不過，他一燥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即便兒女在家，也會把她到不成人形、不出人聲。

事後經常被老婆暴捶，他的家庭地位也受此影響，直線下降，比兒子還兒子。

此刻，他面前的少女——美麗的像靈，純潔的像白玉，優雅的像天鵝，神聖的像天使。

光憑身材和相貌，就足以把他勾的魂不守舍，更別提，這還是他的親閨女，還擺出一副予取予求表情，任他拿一血、採紅丸。

對他的刺，可想而知。

「薇薇，你的芭蕾好像與眾不同，除了高貴和優雅，怎麼還有些……。香豔?。」紀位深一口氣，試圖分散一些注意力。

紀薇掩口一笑:「您慧眼如炬，直指芭蕾的本質。」

「不對吧，這玩意不是説，源自法國宮廷，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