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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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拿着搪瓷缸子,走到樹屋邊上坐下,享受着山間的微風,吃麪。
四條小腿垂下去,隨意地蕩着,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紀位説穿拖鞋時要小心,下去撿鞋很麻煩……「你學舞幾年了,就敢稱專業?。」
「我從五歲開始學的吧……」
「聽説跳舞的,腳都會畸形?。」
「部分人會那樣,主要是小時候,練習的方法不科學、不正規造成的。還有極少數,是因為的練得實在太狠。」
「我以為全都那樣呢。」
「怎麼可能,當科學訓練方法是擺設?。」
「哦,你打的滷淡了,沒找到鹽?。」
「上歲數的人了,要健康飲食,別吃那麼鹹。」
「這的黃醬跟北京的不一個味,得靠鹽遮遮。——怎麼區分專業的舞蹈演員?。」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對您這種外行來説,簡單點,可以看一字馬。」
「一字馬?。能噼的唄兒直就是專業的?。」
「那是業餘的,專業的都能輕鬆超過180度,我算中等水平,200來度。」
「這麼厲害,真的假的?。——看見小河拐彎的地方沒,把飯盆扔過去,不會被水沖走……撈的時候,一涮就好,省的刷了。」
「您也忒懶點了吧……要是沒扔準,扔到河裏了怎麼辦?。」
「那就趕緊下去追……有一回,追到一半才想起來,光着腚呢,相兒大了,哈哈……」
「好有畫面,咯咯……您站在這,過吧?。」
「我勸你別試,山谷裏的風賊着呢。掏出來的時候還是順風,一開始滋,風頭子立馬往回卷,一身一臉都是輕的……」
「就算想試,我也沒那工具。」晚上的氣温果然降得很快,就算星空再美,紀薇也只得放棄觀賞,兩人回屋鑽進被窩。
紀薇可能覺得冷,很自然地扎進爸爸的寬厚的臂膀中,紀位也很貼心把她抱進懷裏。
「爸爸。」
「嗯?。」
「您,想通了嗎?。」
「還沒有。」
「您慢慢想,我都等了五年了,也不急這一兩天。」
「你最好能改變想法。」
「那不可能,都成執念了。這次要是還成不了事,我就不走了,天天跟在您身邊……到老。」
「這事,我查過資料,叫‘遺傳引’,説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天生就有強烈的引力。」説到這裏紀位已經硬了,他不好意思扭動着身體,怕女兒發現,「有個老外研究發現,越是不怎麼見面就越強,如果從小就天天生活在一起,反而會越來越淡,直至消失,叫什麼‘韋斯特馬克效應’。説到底還是我的錯,着家的時間太少,才造成……」
「這些我都不瞭解,也不關心。您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忍着?。」紀薇受到父親身體的不安,小手循着硬度摸了過去,一把抓住,「十五歲那年,您説我身體未成年,會傷到身子;十八歲那年,您説我思想未成,會損着神;現在我二十了,不論身體還是思想,成的都過火了,您還有什麼可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