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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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奈説這句話的時候,帶着些無奈的悲切,比那個眼瞼吻還要令曲嘉文心尖兒發軟。
於是曲爺的心臟就不行了,跟裝了彈簧似的可勁兒蹦躂,然後短暫地停歇,又再次蹦得更高更快更強,最後變得陣陣酥麻。
“強扭的瓜啊......真是強扭的瓜嗎?”他自問自答。
這個問題伴隨着與古奈相處的點點滴滴而浮現,有太多的讓他矛盾和遲疑的地方。
直至深更半夜,運動過後的曲爺躺在牀上,想着古奈那張白白的臉蛋,那兩瓣湊過來覆在他臉上的紅,那説話時像裹了蜂般甜潤的嗓音......
他默默地將手伸進褲子裏,握住。
靠,爺要完犢子。
*第二天。
休息時分,曲嘉文在科室裏死纏着基友牛可清,吧啦吧啦地傾述了老半天的少男心事,長篇大論滔滔不絕。
“我不會是真喜歡上了那傢伙吧?你幫我分析分析!”他瘋狂搖晃牛可清這個狗頭軍師,只求能給他指一條明路。
牛醫生像一個東倒西歪的工具人,被他晃得整副骨頭都快散架了:“雖然按你形容的來説,他確實不是你中意的那類型,但喜歡嘛,很難説的。”曲醫生猛點頭,覺得很有道理,喜歡這個東西確實很玄乎,未必就是按一貫的擇偶標準來。
即使古奈完全不符合他多年來既定的理想型,但卻總是讓他產生些不尋常的反應,面紅心跳説話不利索,甚至還成了他昨晚的.幻想對象......
隨即牛可清又補充道:“不過也有別的可能,就是你太久沒嗅到男人味了,所以才會飢.渴得連個小0都不放過。”
“他不是0,是1,”曲嘉文非常嚴肅地糾正他,臉上還伴隨着幾分莫名的自豪,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嘚瑟的。
不過聽牛可清這麼一説,曲嘉文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最近自己發的心蠢蠢動,上次街上有條公狗繞着他轉悠,他都沒忍住餵了兩火腿腸。
所以,因為飢不擇食而產生了喜歡的錯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圓圓的眼珠子一溜,曲嘉文光乍現,不懷好意地杵杵牛可清的胳膊:“本爺心情憋悶,今晚想去喝個小酒一,你陪我去唄。”
“酒吧啊?”牛可清掃他一眼,略略吃驚。
曲醫生腦袋點兩點:“不然還能是哪裏。”
“你不是總嫌那種地方雜,所以從來不去的嗎?”牛可清了解曲嘉文,這位爺看着是很猛很野的小馬駒,實際上純情得很,思想傳統又容易害羞,很少去那種人員複雜的地方。
反倒是他自己,以前玩得開的時候,這種地方就是他出徵的戰場。
可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一向自律守身的曲嘉文竟然一反常態,主動讓他陪着去那種地方?腦部神經搭錯線了吧?
面對好友熱情邀約,牛可清卻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支支吾吾半天沒答應,“我家那位肯定不喜歡我去那種地方,他......哎,鐵定生氣。”
“喲,你是夫管嚴啊?”曲嘉文扯起半邊嘴角,沒放過機會揶揄他,“牛醫生,你什麼時候變賢良母型了?”
“我?賢良母?呸,怎麼可能?”牛可清最受不了這種將法。
想當年他也是放形骸的人,雖然現在被某人收歸私有化,但也不至於被吃得死死的。
曲嘉文嘲諷地看着他。
牛可清果斷地一拍桌子,絲毫不帶怵的:“去就去,酒吧怎麼了?我們是去放鬆的!又不是去獵豔,為什麼不敢去?”*當晚,市內某酒吧。
燈光照的舞池裏擠滿喧嚷的人羣,強烈的鼓點聲聲都在敲擊耳膜,吧枱上酒杯中裝着五顏六的體,到處都是買醉和賣笑的人。
曲嘉文和牛可清靠坐在長腳凳上,你看我我看你,相看兩無言,實在無聊得很。
“喂,起來嗨,”牛可清面無表情地説。
“你先嗨一個我看看,”曲嘉文面無表情地答。
牛可清翹着腿託着頭,越看曲嘉文就越惱:“我説你究竟是來幹嘛的?來了也不玩兒,就跟我乾坐着大眼瞪小眼的。”他倆來前興致,來後卻完全放不開玩,就點了兩杯度數不高的啤酒喝喝,像兩個在公園裏喝茶遛鳥的老頭兒。
被一針見血地嘲笑了,曲嘉文死要面子地嚷嚷:“爺我困了行不行?你不也一樣在這裏和我閒聊麼,你不去玩玩兒?”他來這兒可不是為了找桃花,只是想清些心裏的疑惑......
坐在這兒差不多一小時了,曲嘉文看了形形的男人,各種模樣各種風格的都有,但好像都比不過他心裏一直冒出來的那隻小貓。
“我跟你可不一樣,”牛可清擺出一臉能拿紅錦旗的良民相,“我已經從良了,是有家室的人,來這種地方已經算是很了,要讓古醫生知道我玩嗨了,他非得殺了我。”來之前他還沒覺得有什麼,但陸陸續續被人搭訕了幾回之後,牛醫生開始有了負罪,並能預那個愛吃醋的古醫生會怎樣手刃了他。
“別讓他知道不就行了?”曲嘉文一把攬過他的肩,笑嘻嘻地鬧:“你就當是陪我來的,為兄弟兩肋刀!”牛可清白眼:“你這是直接我兩刀!”酒吧裏的音樂忽然換了一個,打碟的dj嗨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