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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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整理巾的手頓了一下,然後他把巾掛在旁邊的架子上,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了。
徐長風探出頭:“你今天吊了好長時間的威壓,累了吧,要不我給你按按摩?”他舉起手中的的按摩小木槌晃了晃。
“不需要。”説着程朗就準備關門。
長風眼疾手快的用腳支住了門,順勢擠了進來。
“程朗,聽説明天拍戲強度更大,你今天不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會更累。”
“那也與你無關。”
“我心疼啊。”長風厚着臉皮説。
程朗:“出去。”長風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程朗,聽説今天晚上會打雷,我一個人睡,怕睡不着。”程朗:“天氣預報沒説今晚有雨。”長風:“那是你的天氣預報不準。”程朗靜靜地看着長風不説話。
長風:“……我、我就睡地上…”程朗依舊沒説話,就在長風終於頂不住了,想着要不要離開,不要再打擾程朗睡覺的時候,程朗忽然轉身走到卧室,躺在卧室牀上背對着他,蓋上被子睡了。
長風眨了眨眼。
這是……默許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長風總覺得從診所出來之後,程朗態度好像變得好了不止一點點。
這讓他覺得受到了一些鼓舞。
也讓他更得寸進尺了。
長風小心翼翼的挪到程朗的牀邊,他從櫃子裏拿出兩張毯。一張鋪在地上,一張蓋在身上。
長風又看了看自己帶過來的小木槌,問程朗説:“程朗,我給你按摩吧。”
“不需要。”
“真的很舒服,我今天在網上看零基礎教人學按摩的視頻,看了一下午。”程朗沒再理他。
長風是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輕手輕腳地拿着小木槌坐到了程朗的牀邊。
他試探的敲了敲程朗的肩膀,見程朗沒有什麼反應,就繼續大着膽子敲了下去。
因為長風右手受了傷,他只能用左手敲,用左手敲了一會兒,就覺得手腕都有些酸得厲害,長風活動了活動手腕,有些開心地説:“舒服吧,程朗…我跟你説…我今天看了20多個視頻,手法絕對很專業。”程朗沉默了一會兒,説:“不舒服,而且疼。”程朗頓了頓,繼續説:“你看的20個視頻,都是十分鐘只敲一個地方嗎?”這就很尷尬了。
長風舉着小木槌,一時之間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很…很疼嗎?”長風把小木槌放到一邊,伸手便去扯程朗的衣服:“……疼…疼你怎麼不説。”程朗:“你説你很專業。”把睡袍往後背的方向扒了扒之後,長風果然發現自己敲的那部分比別的地方紅了一些。
“……第二槍…打在了哪條腿上?”程朗忽然問道。
長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程朗説的是自己在診所給他講的中彈的事情。
程朗從牀上坐起來,攏了一下被長風拉的亂七八糟的睡袍,然後説:“了,我看看。”長風怔住了:“……真……真?”程朗:“你剛剛扒我衣服的時候也沒見你猶豫。”
“不是…”長風耳朵有些紅了,“我褲子裏面…穿了不好看的秋褲。”長風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把外面的褲子掉了,出了裏面……印着小熊圖案的秋褲。
長風昨天在程朗的門外睡了一晚上,被凍慘了,今天早上一醒來就去附近的唐人街隨便買了條秋褲套上。
長風心裏想,要是知道程朗會看見,他一定……選條好看些的。
“哪條腿?”程朗問。
“右、右腿。”秋褲彈很大,長風把右腿的秋褲從下往上推了上去,出白皙的小腿。
他指了指腿側的一處很淡很淡的傷疤道:“就是這裏…腿上皮比手腕上的多,沒傷到骨頭…不是很嚴重,現在也沒有什麼後遺症了。”
“手上有後遺症嗎?”
“…還好吧,平常戴着手錶,手腕上的傷疤也沒人能看見…就是不能提重的東西,鋼琴…也不能彈了。”程朗把長風的衣服又重新整理好了,他聲音聽起來有些低啞:“只是機器人而已…值得嗎?”長風笑了笑:“怎麼會不值得…他在我心裏,比任何人都重要。”長風忽然想到程朗並不知道他自己曾經是機器人,萬一誤會了怎麼辦,他抿了抿,有些不安的看着程朗:“程朗,我唯一喜歡的是你。”好像生怕程朗不相信似的,長風又重複了一遍:“程朗,我只喜歡你,從始至終都是你。我發誓。”是一個正常人就會發現長風説的話有多矛盾,上一秒還説他的機器人比任何人都重要,下一秒又説從始至終只喜歡你一個。
可程朗好像沒察覺道什麼不對勁一樣,他腦海中不知道翻湧着怎樣的思緒,他低聲道:“睡吧。”長風躺在地上,把身子轉到了程朗的方向。
屋子裏只留下了牀頭一盞小夜燈。
昏沉温暖的燈光下,長風一點一點用視線細細的描繪着程朗面龐英俊的輪廓。
直到程朗的呼聲都變得平穩下來。
夜已經很深了,長風卻依舊是不知疲倦似的。
他站起身子,輕聲問道:“程朗,我把小夜燈關了好不好?”一秒兩秒。
程朗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