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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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氣壯就像氣球一樣跑沒影兒了:“……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時白看了眼程朗,忽然想起來程朗和徐長風的關係,他害怕程朗誤會,趕緊跳起來解釋道:“程哥!程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和長風哥什麼也沒有!!我今天住在這裏是因為…鑰匙被別人拿走了,我和長風哥清清白白的!真的”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什麼。”陸之南沉沉地説。……一片安靜中,長風悄悄看了眼時白。
時白脖頸處漏出一個深紅的印跡,指甲蓋大小,被衣領遮了一半,漏出來的那一半卻相當明顯。
那是他背上的淤青。
時白怔了一怔,伸手摸了摸後頸。
他靜了一會兒,然後垂下頭説:“這個和長風哥沒關係。”
“那和誰有關係?”時白抬起頭,他的眼睛有一些離,輕聲説:“陸之南…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不是了。”陸之南僵了一下,他臉有些泛白,已經看不出醉酒的痕跡了。
就在這時,程朗忽然開口説:“是被鈍器打的嗎?”時白愣住了。
陸之南也扭頭看他。
程朗不疾不徐:“看起來傷痕範圍有些大……我原來演過法醫,學習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打傷?”陸之南語速很慢的重複道,看樣子他已經完全醒酒了。
“誰打的?”他黑着臉問道.
陸之南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一變:“是不是變態的客人……”
“不是!”時白急急打斷他,看了一眼長風,咬了咬嘴説:“我已經不做了!”
“什麼客人?”長風皺皺眉。
時白臉泛白,不知道如何解釋。
程朗道:“應該是服務員吧,客人難纏的話早點辭職也好。”
“哦,原來是這樣。”長風認真地對時白説:“服務員就不要做了,就是兼職也不用了,你一個a大的高材生做那個實在是太屈才,如果是因為缺錢的話,我給你漲工資。”時白看着長風,眼圈有些泛紅:“謝謝長風哥。”陸之南看着時白,臉依舊很難看:“所以,那個傷到底是誰打的?”長風皺皺眉,時白明顯不想説。但是陸之南卻要步步緊。
“陸之南…”長風嘆了口氣,“他不想説就算了吧。”陸之南抿着不説話。
時白語氣生硬地對陸之南説:“我鑰匙呢。”陸之南從懷裏拿出鑰匙,正準備扔給時白,卻忽然頓住了,他指着鑰匙上那個小人,“你為什麼還留着這個?”
“什麼?”
“我説,你和我什麼關係都不是,你為什麼還留着這個天橋師傅捏的我的小人像?”時白眨眨眼睛,説:“這是你啊…我忘了。對不起啊,我就是前兩天收拾屋子發現這個的,覺得這個小丑東西長的別緻,就帶上了。”小丑東西…長的別緻…
長風不合適宜地笑出了聲。
陸之南臉都黑了。
時白從陸之南手中拿過鑰匙,從鑰匙上摘下鑰匙扣,一臉真誠地遞給陸之南:“吶,給你,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我要是知道了,我絕對不會帶……鑰匙上別個人,怪嚇人的……”那個小人被時白到陸之南手裏,陸之南拿着小人的手,微微顫抖。
陸之南和程朗走了之後,長風忽然問時白:“陸之南就是你上次説的初戀嗎?”時白愣了一下,道:“不,不是。”
“八塊腹肌,温柔漫,雙眼皮,很高……真的不是陸之南?”
“不是!”時白急忙道:“這不是就是很普通的描述嗎……所有的校園男神都是這個樣子。”
“哦。”長風點點頭,“不早了,睡吧。”.
陸之南和程朗走出樓棟的那一刻,風吹在他的頭上,還有些發冷,陸之南酒其實已經醒地七七八八了。
“變態的客人…其實不是服務員吧?”程朗忽然説。
陸之南愣了一下,知道程朗是猜出來了。
也是,剛剛他腦子不清醒之後口而出的那幾句質問,實在是太明顯了,也只有什麼都沒接觸過地徐長風聽不明白。
陸之南沉默了半響道:“別和徐長風説。
程朗:“嗯。沒想到你們還複雜的。”陸之南苦笑一聲:“我也沒想到竟然這麼複雜。”
“我甚至都沒辦法和任何人説,我以為……我們在談戀愛。”
“可是時白——他忽然告訴我,多年前的那場初戀只是一次…”陸之南頓住了,似乎覺得那兩個字很難説出來似的。
“……嫖、娼。”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兩個字。
一時十分安靜。
然後陸之南嘆了口氣。
“原來,就我一個人…一廂情願了這麼多年,原來全是假的。”
“全是假的。”陸之南喃喃重複了一句。
程朗沉默半響,他也抬頭看了看夜空,今天天氣很好,就連這市區的天空,也是一片星光璀璨。
星星繁,亮,遙不可及。
程朗幾乎是很輕易地想起了不久之前,徐長風帶他去了銀川大廈的頂樓,長風推開門,漫天星空傾瀉而至。
他説:“程朗,我給你看星星。”他説:“程朗,全是你的。”他説:“程朗,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