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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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就柔軟起來。
方卿有些怕,這事做起來回回能要了他半條命,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他這是給喬萬山當女人用呢,他想,可他心甘情願,心裏雖怕,但也順着人意往上。
直到那有他腕子的柱從外頭一點點頂進來,撐開層層褶皺,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啪啪地掉,喬萬山低頭親他的臉,觸了滿的淚。
“小哭包,”喬萬山親了親他的眼睛,“水做的?”方卿兩條腿都在打顫,叉着兩條腿,兩隻腳觸到草垛子上,想要往後退,卻被人掐着,只能任人宰割。
終於全部進去了,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方卿覺自己要被撐開了劈成兩半,還沒待他緩一緩,身體裏的巨物就動起來。
“嗯……別動……等……等會兒……”平時他這樣喬萬山肯定停下來,今天卻是壓不理會,在那個緊緻的地方橫衝直撞。
一記深頂下去,叫他聲音全卡在嗓子裏,叫都叫不出來,他兩隻手從身前拿開,軟綿綿地碰上身上人的肩膀,搖着頭,説不出來話。
可天越來越黑,喬萬山本看不到,一手捏着方卿的兩隻腕子束到頭頂,還碰到了他孃的鐲子。
方卿身上的衣服又散開來,糊之中他到心口的位置被人親了親,他張了張嘴,只發出一些貓叫似的呻。
喬萬山另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別叫,這可在外頭呢,你想被人發現?”他被捂得不過來氣,連忙“嗚嗚”地搖了搖頭,待那隻手拿開,他死死地咬住下,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偏偏喬萬山這麼警告他之後,身下動作卻越來越過分,先是九淺一深地磨着,勾得他只得張着嘴氣,然後又撈起他兩條腿壓到身側,大開大合地幹起來,有一瞬間方卿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口火辣辣地疼,眼淚順着眼角下去。
身底鋪着的的衣服早已經不知哪裏去了,只得濕了一大片麥秸稈。
這場情事不知持續了多久,寂靜的麥場上堆滿了麥子和草,一堆堆的。
有那麼一處,只聽得沉重的息聲和偶爾壓抑不住的呻,伴着此起彼伏的水聲,隱秘又骨。
身下人已經沒有一點動靜了,喬萬山俯身貼着人臉親了親,到一點鐵鏽的味道,他摸了摸,方卿下已經被自己咬出了牙印,他有點後悔自己那樣逗他,這人太要面子,對自己忒狠。
半晌他又按着人動了幾下才出來,昏過去的人嘴裏無意識地嘟囔着什麼,他笑了笑,把人往懷裏攬了攬,相擁着睡去。
第二十六章黑夜漸漸隱退,天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西邊麥場一角走水了,所幸已經有人起來推糧食,發現得早,才倖免於難。
天干氣燥,走水了也正常,但叫人難以捉摸的是這場火裏的兩個人。
一個郝行江,一個是陳小廚。
人們忙着從清水河提水上來救火的時候,兩人衣衫不整地從着了一半火的草垛子堆裏出來,頭上還有幾散落的麥秸稈。
見這麼多人圍過來指指點點,陳小廚也不臉紅,邊勒着褲邊梗着脖子瞪眼:“看什麼看?”他眼睛紅腫得不像樣,褲子還沒提上去的時候出半邊白白的股蛋子,上頭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幹麼能成這樣?昨夜裏肯定沒少被人捏着掐着,身上其他的地方,脖子胳膊腳腕子也全是曖昧的痕跡,叫人不難不多想。
郝行江拿自己上衣給他披上,天衣服少,這樣他自己便沒了上衣,脊背上抓痕都了出來,有幾道都成了疤。
陳小廚還不要他的衣服,一手打開,瞪着一雙紅腫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道:“遮什麼遮,就讓他們瞧!”他罵罵咧咧,聲音還是啞着的,對着那麼多人,他氣勢一點也不弱。
“就叫他們看!還能把我怎麼着?”郝行江聽罷道:“誰敢把你怎麼着,俺第一個跟他沒完!”聲音很大,既是在安撫陳小廚,也是在告訴旁人,這是他的人,誰也甭想動。
然後大剌剌地摟着人哄着:“給俺瞧成,不想你叫旁人瞧!”陳小廚這才撅着嘴任郝行江用衣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兩人臉貼着臉,要是隔得近了,還能聽到他倆人在小聲拌嘴:“都怪你,昨晚非得要在這兒!”
“怪俺怪俺,這就帶你回去......”
“誰叫你還帶着只蠟燭!”
“俺那不是想好好看着你......”陳小廚一記眼刀下,他又連忙認錯,“俺不該帶,下回再也不帶了!”
“沒下回了!下回不許點燈!”郝行江什麼都依着他:“不點不點,咱不氣哈。”氣撒完了,這麼多人看着,陳小廚一點都不扭捏,伸開兩隻胳膊道:“我腿軟,走不動了。”郝行江嘿嘿一笑,一把把他抱起來,擱他身後的人只見着兩隻白白的細手從前頭繞過來,纏着緊緊地套住郝行江的脖子。
郝行江像是全然沒有注意到旁人,眼裏只有懷裏人。
健壯的胳膊託着陳小廚的細和纖瘦的腿,拐着一條瘸腿把人羣衝開一到口子就往外走。
他走得不大穩,但是手臂卻是儘可能地不動,穩穩地託着人。
喬萬山一早天還沒亮就給方卿穿好衣服抱了回去,這會兒回來剛好也在人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