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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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只是你們誰同少府前往長安拜見陛下。”曹將視線從張良身上轉移開來,落在旁邊荀彧和郭嘉程昱等人身上。
見到曹提起這事,郭嘉連忙往走過來,一禮後開口道:“嘉願隨少府前往長安,商討入許一事。”説不定他們這一路,可能不只有郭嘉跟隨,暗處還有個戲志才的存在。
“奉孝。”曹的目光從郭嘉身上轉了一圈後,又回到張良身上,不知是在考量什麼。
“那就定下奉孝,隨同少府前往長安。”張良有心要拒絕,但話到了嘴邊,最後還是嚥了回去,點了下他並沒什麼見意。
張良率先離開後,曹就把郭嘉單獨留了下來,臨近啓程的時候,郭嘉才趕來。
只是他們這一路並不算太順利,尤其是經常覺身邊一直有些涼颼颼的。
這不得不讓郭嘉有些多想,他本身比較畏寒,對冷暖也是特別。
尤其是暗處,總覺有好幾雙眼睛,盯了他們整整一路,恐怕此時的長安一切都盡在呂布眼中。
去了長安城後,張良就同郭嘉去拜見劉協。
“入許?”劉協本身心裏並不是很願意的樣子,便不自覺去張良臉,但張良已經是把決定權託在劉協自己的手上,“陛下一時做不了決定,可先同眾大臣商議一番。”其中之事,張良也不會參與,最後的決定也不假他手。
張良退出來後,獨留郭嘉一人勸説劉協,至於最後能不能説服,就看郭嘉自己的本事。
回了自己府宅內,而此時呂布早已等候多時,有了那些鬼兵收集消息,呂布幾乎在各勢力都佈滿了自己的眼線。
“呂將軍。”張良進來後,就見到呂布正興致缺缺地喝着酒。
留侯有令,走之前不讓他和王允對着幹,一切事情等他回來再説,張良離開了多久,呂布就隱忍了多長時間。
“不知道我燒去東郡的信,留侯可有收到?”張良離開並沒有多久的時間,呂布就一直是盼着張良的歸期。
呂布在見到張良走進來後,就把酒放到了一旁,張良並不喜酒味。
信,還在符牌裏積灰。
曹為了能夠揭發他的身份,可沒少在他身邊安排眼線。
而突如其來的信件,曹恐怕更加會起疑,説不定就和郭嘉之前一樣給他燒東西進行試探。
“……”張良一時的沉默,呂布不免多想曹是不是對張良不敬,畢竟身份上有些尷尬。
當即牛脾氣就上來了,眸一沉握着酒杯的手上青筋乍現,將往外猛地一砸,正好砸在進來的郭嘉腳邊。
“奉先!”被嚇一跳還是一旁的張良,留侯又如何他不是天子,誰都必須尊重他嗎?
一進來就是這種場面,郭嘉趕緊往後挪了幾步,心有餘悸地在前拍了拍。
呂布其人,郭嘉還未曾出山時,就有了解過,有勇而無謀,重將輕文,脾氣上來沒人能勸得住。
就是不知此時,張良和呂布是在為什麼而進行爭論。
呂布正在氣頭上,且他來之前就聽有鬼來向他傳信,曹要挖牆腳,不僅是漢室還有張良。
“你又是誰?”一點好臉都沒賞給郭嘉。
“東郡曹太守麾下軍師郭嘉,聽聞房少府宅院在此,特來上門拜訪。”儘管呂布臉陰沉,但郭嘉該有的禮數,不會少。
張良給郭嘉遞的眼神,或許看到了也會當沒看到,他此次的用意,長安城內眾人皆知,今不知以後總會知道。
“挖牆腳的人,一律都給我打出去,來人,取我方天畫戟來!”呂布朝外大吼一聲,似是讓外面候在外面的兵將聽從命令,同時呂布心裏此時非常不痛快。
兵卒已將方天畫戟拿了過來,呂布正要起身,張良直接攔住其往前的去路。
呂布的暴脾氣,張良一直將其控制在邊緣線下,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個時候爆發。
“奉先,漢室傾頹需有一人一力相抗,長安城不是久留之地,沒有李傕郭汜等人還有西涼馬騰,男兒當立不世之功,奉先可以救駕之功領一地屯兵駐守靜待時機。”呂布這匹老虎曹難以駕馭,張良不僅是為了唬住他,只是沒想到進入局盤第一場戲,是為郭嘉違背了原則。
張良若真不阻攔,呂布是真有可能讓郭嘉直接人頭落地,論起殺人一事,呂布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集聚自己的勢力?”他現在這些東西,是張良給他謀劃,他就在外面伺機而動。
曹若敢對張良不敬,第一個就能殺進來,若有什麼麻煩需要出主意,以他們之間傳信方式,這點不是問題。
呂布身上的殺氣只增不減,出手的方天畫戟收回自己身旁,尾處敲在地磚上的撞擊聲,似乎也是在警告郭嘉。
“我去向陛下請示,你既是從東郡而來,也不可能留在少府這,我讓人給你安排住處。”
“有勞,但今嘉還有事同少府商議。”郭嘉只是向呂布回了一禮,不作另説。
呂布不再繼續理會,睨了郭嘉一眼後,就轉身離開。
張良轉身望了眼身後郭嘉,意味深長道:“第一個人情,記好了。”呂布這匹時刻處於掌控之外的老虎,張良此時正是替其驅虎,若是兩軍朝堂博弈,只會兩敗俱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