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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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就哭不出來了。
在牀榻前硬生生擠了好久的眼淚,臨到眼眶旁就是要掉不掉的樣子,郭嘉不想哭了,他急啊!
“我們還是不是朋友,貓哭耗子都能假慈悲,奉孝你連一滴都捨不得,我看錯你了。”戲志才正一手指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郭嘉,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我都要不行了,就剩最後一口氣吊着,你還蹲在留侯,問都不見你問句我的情況,是不是要死了,就不重要了。”戲志才依舊未曾善罷甘休,郭嘉哭不出來也就不多説了。
哭喪時字字不是在曹身上,就是為張良添上幾筆濃墨重彩,為何只字不提他的事情,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戲志才更氣的是郭嘉本就幫不上張良,張良身份郭嘉猜到就你知我知好了,此時蹲在那反而會造成更大壓力,甚至更嚴重的情況。
“志才何必走地如此之早,以後給你帶酒,最後還不都得都進了我的肚子裏,就連一番學識未曾替明公謀得大好的天下,最後依舊還得我來,為他人做嫁衣。”郭嘉與戲志才兩人現在是與雞同鴨講的形勢,本差不離,一個是不懂這個是聽不見,卻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也是稀奇。
曹與郭嘉兩人嚎喪,荀彧雖悲痛,但依舊不忘將後面一切的事情都給曹打理好。
似乎戲志才和郭嘉兩人吵地也差不多了,一人一鬼又麻溜地滾回到張良這處,嘴裏的話也依舊沒停歇下來過。
“那個,志才是不是還沒走啊!”郭嘉猛然想起什麼,緊張兮兮的往張良這邊靠了靠,同時伸手撓了撓後脖子,總覺背後有雙眼睛在盯着他。
有些許興奮向張良提道:“留侯,我們什麼時候去長安?”戲志才此時還想見一見其他已經死後的人,畢竟後面他也是要利用張良的身份搞事情。
在郭嘉詢問下,他很明顯看見張良朝另一側轉了下頭,頓時覺有些小尷尬。
“再等幾天吧!”牛頭不對馬嘴的回話,郭嘉有點懵,“啊!”郭嘉聽着張良也不像是在會他的話,顯然是一旁還真有個人,只是等什麼呀!
張良並沒怎麼去理會郭嘉的疑問,而是直接轉身離開,戲志才的身份他還還得好好安排一下。
後面的幾天時間裏,郭嘉經常見不到張良,即不在屋內也沒見人出去。
他再過來時,張良手中就拿着一塊,形狀很是奇怪的玉石,往高處一擺後又是焚香又是點蠟,郭嘉走進後才看清上面還有個名字,戲志才。
郭嘉有些稀奇在前面來回轉了一圈,仔細打量了一番,“房少府,這是?”這兩人的事情,郭嘉越來越看不懂了,而且玉石的形狀實在有點像牌位,郭嘉想不多想都難。
“一個身份的象徵。”張良沒向郭嘉解釋太多,且現在也不到他該知道的時候。
“身份?”死後難道不是直接去地府投胎之類,或者生前有什麼罪惡,都會秋後算賬,難道留在上面還有什麼不一樣嗎?
“上面本身就不是他們該呆的地方,若是沒有正規的身份,論起處置來和你們這沒什麼差別。”郭嘉點點頭算是明白了,可這應該是戲志才自己的東西,張良拿着,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奉孝,還有什麼話要叮囑,或者有什麼東西要送,正好一併整理,一起給志才送去。”符牌既是身份的象徵,也是個人的棺材本。
郭嘉依舊對張良用詞,不太習慣,“送,送去。”難得今天又長了一回見識,郭嘉已經開始為自己死後的事情,打起了算盤。
略微思索一下,郭嘉想着既然還可以留在上面,只要他抱住張良這個金大腿,還愁什麼死不死的問題。
也沒等張良回答,郭嘉就已經自顧自將筆墨找了過來,“東西沒什麼好送,但是有幾句話想説,可以寫上嗎?”張良原本想説讓他給戲志才把話帶過去就行,後來想想他們也不,關係什麼的最好疏遠一些。
“隨你。”有了張良肯定,這次郭嘉一起筆就是好幾卷竹簡,寫完後就東西都整理了一番,才給張良送去。
他其實還想看一看,張良是否也和他們常人一樣,直接給戲志才燒過去。
然而郭嘉這回有些許失望,竹簡到了張良手中,眨眼的功夫就沒影了,趕緊捂住嘴巴就怕自己一喊,把外面的人都招來。
等香燭都燃盡後,張良就將靈牌取下,就遞給哆哆嗦嗦接住的郭嘉。
同時絲毫沒覺自己在嚇人的張良,給郭嘉當場佈置了個任務,“志才,應該去做了個筆錄登記在冊,今晚應該回來,奉孝在這等着他自己會來拿。”聽完張良的話後,郭嘉當即嘴角就有些許的搐,現在可是大晚上,今夜還是戲志才的頭七之,要不要把平只是聽説的鬼故事,地跟真的一樣。
“你陪我,我,我就在這等。”郭嘉此時的神經已經開始緊繃起來,時不時要注意一下窗外和門外情況,就怕突然冒出個什麼東西來。
張良對於郭嘉次次死皮賴臉,真的非常頭疼,伸手去扯了扯,已經被郭嘉拽地一片褶皺的袖子,“不信天命,又何需信奉鬼神,這道理不一樣嗎?”郭嘉此時可不敢輕易放手,張良明顯身份就不一般,説不定其他鬼怪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