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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轄,睡靈柩、鬧鬼沒人的房子,或者隨風吹曬隨處飄。”自家都怕衝撞到家裏人,在外混都有規矩,不可衝撞生人,惹出是非管你有沒有什麼遺願。
劉協一臉恍然大悟,其實也和人一樣,有錢就有房,沒錢睡大街。
何進咳了兩聲,為表明自己的立場,梗着個脖子,硬是不屈服道:“古董,我們哪能睡得起,還不是一股泥腥味。”實際心裏正打着小算盤,他應該還有隨葬品吧!
何進還在幻想自己好歹也是個大將軍,怎麼也不可能一點東西都拿不出手。
不期然間,就聞到一股酒香,何進伸長個脖子往前嗅了嗅,這酒香的濃厚程度,也應該有個百來年吧!
張良端着酒樽,在何進跟前晃了晃後,就隨手一丟,看地何進更是一臉疼,趕緊伸手往懷裏攏了攏。
隨即才一臉費解望向張良,“這麼好的東西,隨手就丟都心疼一下嗎?反正有酒有香,天天睡這我也願意。”
“這回不怕都是一股銅鏽味。”人家早就封侯,哪能是他一個後面被一堆人唾棄的大將軍能比。
何進幾乎立馬狗腿,翻臉簡直不要太快,“不被表面所惑,我們要看內在。”眼睛時不時瞅一瞅陶瓶,何進更對這裏面藏着的味道興趣。
然而卻實際作了一把,他們現在只能聞到表象,內裏是喝不到得!
可他們喝不到也就算了,張良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在鼻前聞了聞,直接倒在地上。
喝酒只聞酒香,也沒見喝只蓋啊!
壕是張良壕,氣是何進氣。
一人兩隻鬼,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張良也會有捉鬼的時候,唬董卓時好像也是張良出的主意。
眼巴巴望了眼,放在一邊的酒罈,屯上個百來年,不是好酒都能產生年份數量上的變化,所以何進還是不太願意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何進,會向張良討杯酒喝,按理説怎麼樣都不可能會不給。
然而何進卻是拉過何苗,兩人在一邊嘀嘀咕咕了半天,竟是在討論錢不錢的問題。
何苗表示何進這腦回路,也是難怪被一堆人給宰了,“留候會缺你這點錢?”何進眉一挑,“你看時間都這麼長了,還會有人給留候燒錢嗎?”還怕何苗聽不懂,硬是在人這個字,加重了音調。
這話似乎並沒有病,但何苗卻覺張良似乎並不怎麼高興,張良應該是記仇的吧!還是當場報的那種。
何進和何苗在討論的事情,沒怎麼避諱,張良還是聽得很清楚。
這次能回到上面,穎川應該也早就變了樣貌物是人非,張良難免有些落寂。
何苗決定為了抱緊大腿,直接就把何進給推了出去,表示剛才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良到是又繼續倒了杯酒,開口叫了一聲:“何進!”伸手便往地上一倒。
緊接着就聽到一陣急地咳嗽聲,然而此時何進還是有點不明所以。
不是所有死後的鬼都能繼續留下,何進的話不就是在戳人痛腳,何苗自己這兩天來,也是見到張良時常望着潁川的方向。
若非有劉協這處的情況沒處理,張良應該早走了。
第4章後面張良是真沒怎麼理會何進,何苗立馬把何進給拉走,未免太不會看人臉。
這回劉協也算是知道點張良的脾氣,不過還是有點好奇張良為什麼會屯酒?
“陛下,可是有什麼疑問?”一邊詢問劉協,一邊伸手將陶瓶和酒罈扔進了靈牌裏。
靈牌相當於他們一身家當,當然也還有另外一個説法,靈牌形同牌位即冢,送人即為生死同,張良才叫他們這東西可不能隨意叫人保管。
“我們這麼做,不會怒董卓嗎?”
“他現在應該還是有些不明所以,與其擔心何太后他們,不如多考慮下自己,歷代帝王朝會之處都有鬼怪出沒,董卓會怎麼想?”被張良這麼一提點,劉協想到個好點子,是不是隻要往自己身上潑點髒水,他就能擺現在的身份。
這種想法一出,便快速在腦海中生發芽。
只是在抬頭間劉協看了眼張良,他總覺得剛才的問話,張良就是在試探。
劉協有點説不清那種想法,張良雖然能幫他,可那些痛苦依舊只有他一個人在承受,天子不該就是受萬人敬仰嗎?
閃爍幾下眼神,就是沒敢跟張良對視,顧左右而言他道:“董卓會出手先調查一番再對付我,一個不聽話他能再換一個,畢竟也不是第一次。”張良直接就開口否認道:“並不,董卓現在還沒這個膽子自立,從遂高身上就能猜到背後主使是陛下,一般人猜不到。”
“他只會借宮城鬧鬼的嫌疑,打壓朝臣,打壓他們就是折斷陛下的羽翼,轉而震懾不明身份的陛下,此為一舉兩得。”張良只是隱晦地警告劉協,扶第三個傀儡上位,還不如換自己。
但董卓不會,從他扶持劉協便能看出,所以劉協自己作死,只會讓今後的子更不好受。
一時劉協陷入沉默,而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敲門聲,伴隨着聲音還有穿牆而入那兩兄弟。
何進嘴裏也叨着:“闖禍了,闖禍了!”就一直沒停下,甚至時不時剁兩下腳。
他們主心骨都在張良這,出了問題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