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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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知道背後那些彎彎繞繞不成。”誰説不意難平,難得遇上一個他都搞不定的人雖然故去多年,郭嘉是真想好好認識下。
“裏面那些的彎彎繞繞不知道,可使得計謀我能猜到幾分。”雖然張良不怎麼理他,自己也不承認,郭嘉就只當他默認了。
兩人還在街道上游走,從後面追來一僕從,朝着荀攸遞上了一卷竹簡,“從東郡傳來的信。”郭嘉不覺偏過頭望了過來,“東郡,文若那……”兩人在人少一處停下,荀攸拆開後掃了幾眼,全篇都是在説戲志才的事,然而卻處處不離一個名字。
“房良,志才何時有位故友喚這個名字?”戲志才和郭嘉在他們幾人中,兩人情最深,他和荀彧或許不知道,郭嘉不可能不清楚。
“房良,我也沒聽説過,近來他的那些事情是真不少。”尤其之前那陶瓶,他不也也説是故友來着。
郭嘉此時還沒覺到奇怪之處,只把注意力放在了房良這個名字上。
“若是覺得奇怪,文若查過入城記錄嗎?”
“查了,一切正常還是從長安而來。”
“鬼之事長安和洛陽可是獨佔鰲頭,他從長安而來,不也説得過去。”就是因為每次郭嘉都能替其找藉口説服自己,以至於郭嘉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機會。
“志才病情越來越重,我打算就此前往東郡,公達有何打算?”
“叔父荀已窺見漢室那點希望,必然不會罷手就此回去,陛下有藉機換血的想法,荀家需儘快站穩腳,我也打算留在長安。”
“也行吧!”張良去了洛陽,董卓還真是敢在那出鬼主意。
有個李儒來壓制呂布,董卓可比來時那幾天不知有多輕鬆。
董卓還在給郭汜託夢搞呂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被鬼兵押到了張良面前。
“死後便是一了百了,為何還要惦記着青山。”
“留侯之前説不手個人私事,現在為何又要來管我的事情,我生前待呂布不薄吧!”一説起這個董卓就來氣,呂布殺他明顯後面還有點張良的意思在裏面,可他哪敢提啊!
“你那是不是私事,我想你比我清楚,不要公私混為一談。”還以為火燒洛陽一事,隨董卓一死就沒人敢提,現在到好董卓死後也不忘託夢。
張良似乎想起什麼,臉實在不太好看,“就算火燒整座洛陽你也收不到,都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郭汜用整座洛陽城內的金銀財寶唬你,你就能保證呂布會放過他不成?”董卓當即面一變,還別説他真有這個打算,不看看張良百年後還有幾人會去惦記他,除了聲名他還有什麼……
他死前連棺材本都沒撈到,百年之後只會混的更差,董卓也就是想撈上一筆好處。
至於因果報應,這筆賬也只會算在郭汜頭上,董卓算是瞞天過海。
“反正夢我已經託過去了。”董卓幾乎是耍着無賴,已躺平其餘隨意。
呂布進來時董卓就吐出了這麼一句話,方天畫戟在董卓腦袋前不到一寸的距離時停下。
董卓生前就是被一戟削下的腦袋,原本腦袋就是鬆動的,他也不知被何進他們揍了多少回,可沒少把自己頭拔下來進行保養。
可能心裏陰影猶在,腦袋自己就先掉在了地上。
略過董卓呂布收回方天畫戟,望向張良進行詢問關於洛陽的一些事情。
“現在我們怎麼辦?之太急反而會狗急跳牆,可就這麼耗下去糧草完全供應不上。”張良回了呂布一句,就往外飄去,“這事,你該和文優商量,我只是來看看情況,若做不到足夠的信任,放與不放又有何意義。”他只把控好大局,與他們之間初步信任威信已經建立,後面張良已經打算放手,從始至終張良都只把自己當成局外人來看待。
沒有張良計,戰事也依舊在逐漸展開,郭汜拿之前投靠他那些漢臣做為人質,但面對的是呂布以及臨陣倒戈的李儒,更別提會為此縮手縮腳。
洛陽城終究是沒有燒起來,在郭汜開始吩咐讓人行動時,人雖然不能入城,但是鬼卻可以。
洛陽事情結束,呂布的名聲再次在眾人的心中奠定一次基礎,所有在打天子主意的人,都該掂量幾下呂布的能力。
冀州袁營內袁紹居於上座,下面沮授、逢紀、郭圖等人更是吵地不可開。
其餘幾人還在自顧自相互爭吵,沮授繞開其餘幾人,只把話鋒對準上位的袁紹道:“待呂布有迴轉的餘地,北方這些勢力以他好戰的子,更是通通不會放過,幽州公孫瓚與漢室宗親劉虞共治幽州,難保其不會利用這個機會,響應劉虞裏應外合殺掉公孫瓚,最後與主公作對。”田豐還算是和沮授站在一條戰線上,幾乎是沮授説完後,田豐就接上把處理方式道明,“與其等到呂布來動手解決公孫瓚和劉虞的事情,主公大可早做決斷,先協助公孫瓚破劉虞,再撕破臉皮也不遲。”
“我不認同,協助公孫瓚之前我們關係就很僵,也不怕臨時被反咬一口,轉投呂布,畢竟現在天子地位在步步提高。”後面的話逢紀沒有直説,但他相信在坐眾人應該都心知肚明。
天子地位提高民心漸穩,那些趁勢而起的諸侯,若有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