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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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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沒了?”

“只是浩瀚歷史中的小小一筆,因為看到眼的名字,我才多注意了下。”江暮雨彎涮洗手巾,再起身準備擦書架之時,手腕突然被白珒抓住。

江暮雨身形一頓,白珒微愣,小小的一抓,換來了大大的尷尬。

白珒就好像被天生體涼的江暮雨凍到一般,急切切的鬆了手,又小心翼翼的順走江暮雨手裏的手巾,説道:“我來擦,你別沾水了。”江暮雨有點莫名其妙,沾點水怎麼了?

看白珒餓虎撲食似的擦桌子擦書架,那幹勁恨不得把木頭擦禿嚕皮,江暮雨只好去做別的事,將書冊有條有序的分門別類。

白珒一聲沒吭,過後才默默地去看江暮雨的那雙手,光潔如崑崙美玉,晶瑩如冰,這樣一雙手本該十指不沾陽水,養尊處優,可偏偏什麼都幹過,砍柴燒飯,挑水洗衣,摧殘得不成樣子,好不容易離開那受苦受累的地方——該好生呵護才是。

“再有一個月你就弱冠了,現在扶瑤名聲在外,肯定很多人來看你,打着“恭賀江掌門弱冠”的旗號來扶瑤,咱總不能攆人吧?”白珒擦好桌子將手巾丟回水盆,撣了撣手説。

“修仙界的前輩長者未必肯屈尊降貴的來,一些小門小户不用在意,還有……”江暮雨放下幾本書,眸凝重道,“天瓊派的唐奚或許會來。”白珒神嚴肅起來,正如江暮雨所預測的,唐奚大老遠的過來看熱鬧的可能非常大,他雖然也注重門當户對,但前提是要看眼緣,只要是他看對眼的人,新入修仙界的菜鳥也能稱兄道弟。

回想當時在天瓊派唐奚看江暮雨那眼神,白珒敢打包票,他絕得來,當然他來與不來的都不打緊,就白珒對他的瞭解,這人雖然絮叨,但還是相當正派的。

上輩子沒有傀儡一事,自然沒有他和江暮雨追着傀儡去杭州一事,也就自然沒有蓬萊天瓊派一遊了,更不會這麼早結識唐奚,唐奚也就絕無可能參與什麼加冠禮。

事實上,今生的扶瑤仙宗發展的要比前世快的多,前世江暮雨的加冠禮在林衞的主持下平平淡淡順順利利的過了,沒幾個外人來。

“你説得對,唐奚那人就愛看熱鬧,這麼大個前輩過來,咱們還得盛情款待,哦對了,不曉得歸一堂的人會不會來,咱跟那主持方丈都有集,沒準他們自來的就……”白珒轉身,伸手去夠書架頂上的竹簡,正好江暮雨也踮腳去夠,倆人的手相碰,距離咫尺之間,清涼純淨的瑞雪之氣撲面而來,白珒心臟砰砰跳,全身血

白珒比江暮雨高一點點,這個書架的高度他一伸手剛好夠到頂端,而對江暮雨來説就差了一丟丟,為準確夠到頂上的一摞子書,他需得稍微踮腳,而就是這個動作,不知觸及了白珒的什麼開關,他有點五雷轟頂,外焦裏

人都有一種衝動,保護比自己弱小之人的衝動,尤其是那個人是自己喜歡的人!

雖然江暮雨不弱也不小,就按現在的修為程度來説,江暮雨火起來能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但是,威武不能屈的白珒還是有種要把江暮雨抱個滿懷的衝動。

江暮雨收手,落足,後退一步,等着“熱心助人”的“好師弟”幫拿書,卻無意間對上他不知道是什麼眼神的眼神。

熾熱,像火燒一樣,好似行走在沙漠裏飢渴難忍的狼,而這匹狼看見了甘,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他不敢喝甘,更不敢靠近,他進退兩難,明明口舌生煙,飢腸轆轆,但他拼命忍耐,愣是不觸碰那甘一絲一毫。

不知該奉獻自己給狼救命,還是趁狼風之際趕緊開溜,總之,這種被虎視眈眈盯着,隨時被圖謀不軌的情況特別糟糕,至少對甘來説太陌生了。

若是一般的狼,甘早眼也不眨的將它大卸八塊了,可偏偏面前的狼是悉的老相識,打不得罵不得,甘一時手足無措,身體的自衞本能在大腦傳來命令前後退了一步,不料,身後是摞了一人高的書山,這一撞,書山倒了,甘也失去了重心。

“師兄!”狼衝了上來。

事發突然,但江暮雨終究不是凡人,摔不到哪裏去,又或許反應機的他本摔不着,可偏偏白珒嚇得跟什麼似的,慘叫着就撲了上來,江暮雨連穩住身體的機會都沒有,面就被白珒抱着滾到地上。

大大小小的書冊竹簡“噼裏啪啦”往下掉,砸了白珒一背。

疼是肯定疼的,砸在身上的還好,撞到頭上的就不怎麼愉快了,但白珒不是雞蛋,一碰就破,他半支起身子,用一種老貓保護小貓的姿勢和態度看向被他牢牢護在身下,神情古怪的江暮雨。

“師兄,沒事吧?”江暮雨一語未發,事實上,他什麼都沒聽見,他滿腦子都是旱狼和甘的故事,心中豁然湧出一個乍一聽好像自己自作多情的答案……

白玉明是不是,對我,有所企圖?

“你小心點,這東西砸身上可疼了。”白珒左右環視,查看還有沒有要掉下來的竹簡,隨時準備出擊給江暮雨當人護盾。

江暮雨單手施了個咒訣,那些散落的書冊竹簡全部立起來,規規整整的排成一列,沒一會兒功夫就自動自覺的堆成了原本的書山。

“……”又是救人又是“訓人”的白珒好不尷尬,他極力挽尊道:“師兄你這是偷懶,師父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