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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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莖葉完整。”謝玉抓起幾片葉子,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眼神一亮:“你沒找錯,謝謝你。”錢開康好奇,謝玉前幾天給他畫了一種雙子葉草,外形普通,跟野草無異,中醫上也沒有記載使用記錄。謝玉説它生於西南,問錢開康在西南有沒有悉的藥農,平時上山幫忙留意。
作為一名中醫,錢開康自然有這方面的人脈,哪裏的草藥最正宗他都知道。中醫有時極為嚴苛,同一種藥材,對應不同的病症,非得用某地草藥才能起效。
謝玉解惑道:“這是凝魄草,用於修復魂魄,普通人用不上。”他昏醒後不久,商言戈便派南浦聖手教他醫術。
一開始,謝玉對醫術一竅不通,南浦聖手每以鑽研湯藥為由,給謝玉熬一碗黑乎乎的藥。
彼時謝玉生無可戀,南浦聖手願意拿他做實驗倒是榮幸,每天二話不説灌下去。
他從南浦聖手那裏出師後,隱約猜出,這湯藥可以補身體。直到從商言羽的記憶角落裏看見商言戈下令四處搜尋草藥,他這才知道,原來這是凝魄草。
他現在不用喝這玩意兒,但暴君需要,無論是給歸還龍魄做準備,還是拿回龍魄之後修復融合,都少不了要調理。
謝玉把藥材包起來,放進書包裏。
錢開康又端來一個篩子,上面的藥材倒是很常見,補腎。
謝玉隨手翻了翻,商言戈遲遲不肯跟他雙修,就別怪本國師下手狠了。
大國師勾起一個惡的笑容:“錢大夫,你們這裏有煎中藥的鍋吧?”
“有!有!”錢開康急忙讓徒弟去拿鍋。
“好的!”徒弟手腳勤快地應下,他師父有個寶貝鍋,從來不讓他們碰,怕他們不小心摔了,像是劍客對待自己的劍一樣珍視。
人比人要扔,徒弟覺得就算謝小公子把鍋拿去裝狗糧,他師父也樂呵呵答應。
謝玉復又把凝魄草拿出來,看也不看,抓了一把放進去。
錢開康閉眼誇讚:“小公子動作真乃行雲水!”
“哪裏哪裏。”謝玉謙虛,想了想,又從補腎藥材裏抓了一大把。
“小公子煎藥手法爐火純青……”錢開康卡殼,“……呃。”劑量會不會太多了?
但是、但是年輕人大抵是可以的。
謝玉點了點頭,唔,凝魄草和補腎藥相輔相成,不可缺少,商總可以的。
鍋下用桂木小火慢熬,三十分鐘後,謝玉把汁水倒掉,重新盛了一碗雪水加進去。
錢開康鬆了口氣,幸好,他真怕這碗藥誰喝了鼻血。
小藥鍋咕嚕咕嚕冒着氣泡,二十分鐘後,謝玉墊着巾把湯汁倒出來。
一大碗,黑乎乎的,一聞就很難喝。
謝玉晃着腳尖,給商言戈打電話:“我這邊事情辦完了。”商言戈:“好,你原地等我,不要走動。”商總比任何一個司機還要盡職盡責,打斷周璧的財務報告,“發我郵箱,我晚上看。”周璧見商言戈匆匆離開的樣子,慨萬千這要是古代,就是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吧。
商言戈到了停車場,恰巧遇見了心理醫生申琛。
最近商總都不需要諮詢醫生,申琛覺得自己在失業邊緣試探。然而作為朋友,他卻是慶幸這樣的變化。對於一個習慣剋制掌控的人,商言戈早年發病時有多痛苦,沒有人比申琛更清楚。
“車壞了,去哪,捎我一程唄。”商言戈:“風林路。”
“正好,半路放下我就行,不打擾您和小朋友。”申琛拉開副駕的車門,猛地一頓,默默走到後座。
“不是,我説,你也太注重形式了吧。”申琛忍不住吐槽,他在商言戈副駕上看見一個未拆的盒子,他認識這個包裝,賣眼罩的。
眼罩並不是那種純潔的眼罩。
“你的小朋友最近不是瞎嗎?”矇眼py真的有必要?
杜絕形式主義。
商言戈臉一黑:“你知道個。”先不説謝玉連接吻都喜歡睜眼,耗費天眼靈力,必須要約束他的行為。
最讓人不滿的是,謝玉偏要把上牀和龍魄聯繫在一起,眼罩買了有什麼用,本用不上!
謝玉剛天眼耗費過度,商言戈怎麼敢這時候拿回龍魄,這不是雪上加霜麼?
申琛看見商言戈一臉慾求不滿,快遞期已經過了兩天還沒拆,突然頓悟:“你該不會不敢……”商言戈猛地剎車:“下車。”申琛看了一眼外面:“還沒到呢。”商言戈好心指路:“前方十米有公站。”禍從口出,申琛只好下車,着商總的車尾氣,心想,千萬不要惹外強中乾的人。
商言戈十五分鐘後到達醫館,一碗藥的温度降到剛好能入口。
謝玉眉眼彎彎:“渴了吧,先喝口水潤喉。”商言戈想都不想,灌了一口,咽至喉頭差點吐出來,“咳咳……”比黃連還苦。
謝玉:“良藥苦口利於病。”商言戈一咳,把醫館裏其他人的視線引過來,視線裏帶着些微的同情。
商言戈:“他們在看什麼?”謝玉:“羨慕你能喝上我親手熬的藥。”其餘人紛紛點頭,我們是真的羨慕。
商言戈捏了捏謝玉的臉蛋:“那你説我有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