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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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研修已經走了。
賈子曦坐在牀上,撓了撓雞窩頭,“你倆咋又吵架了?”景崇沒理,沮喪的又回到了四號室。
收拾東西回班果然沒有見到林研修,他皺眉,又在場?
去看看還是不去?
他還沒想好怎麼説。
勸他休學嗎?
必須休學!
景崇糾結了半天,在出前去了一趟辦公室。
跟着大部隊來到場,就扣着林研修的手腕往醫務室的方向走。那人果然在場上站着,還發着楞。
林研修看到景崇扯的方向,一下子有些害怕,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自殘,校醫就更是不行。
他動了動手腕,景崇手扣的極緊,完全不出來,他渾身打着顫,開始掙扎起來。
景崇怕碰到他的傷口,馬上鬆開手,安撫他,“我們就去拿點消炎藥,你……不讓別人看,不讓任何人知道,我誰都不會説。”林研修迅速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對不起。”林研修一愣,張了張口,不知道應該説什麼。
景崇問,“你,休學嗎?”
“……嗯。”他其實神確實出了問題吧。
景崇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歡快一些,“那你別退班也別轉學,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
“……嗯。”還是捨不得。
還是捨不得眼前這個人。
“什麼時候走,今天嗎?”林研修猶豫,“這一大周結束吧。”
“為什麼?”這麼難熬,為什麼不直接走?
“可能是,因為我有強迫症。”好捨不得,能多待一天賺一天。
景崇一直在忍着自己心裏翻江倒海的情緒,直到早自習在班裏給林研修胳膊上上藥的時候,有些崩。
好疼。
景崇看着這些猙獰的傷口,眼睛都紅了,他嗓子憋的難受,膛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為什麼?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不疼嗎?
景崇你煞筆嗎?怎麼可能不疼啊。
好疼啊。
景崇拿着衞生棉的手有些發抖,被那刺眼的紅得太陽生疼。
“我自己來吧。”景崇執拗的拿着不給,他抿着,小心翼翼的包紮好,伸手就去撈林研修的另一隻手臂。
林研修往後躲了一下,“還是我自己來吧。”景崇不説話,拉着林研修的手,就放平在了桌子上,食指不經意的劃過他的手心。
林研修有些楞,回過神來,景崇已經掀開了那隻手臂的袖子。
這隻手臂有過之而無不及,上面滿是掐痕,小刀割的痕跡也很有規律,像排隊一樣的,整整齊齊。
可能是右手比較好用才劃得這麼整齊。
右胳膊上倒是凌亂的擠着傷痕。
有一條割痕離手腕上的靜脈極進,再稍稍進那麼一點點,就割上了。
景崇握緊手指,了口氣,又鬆開來,當做沒看到,繼續上藥。
他不敢問,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林研修等兩隻手都上完藥,縮了手,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沒問什麼。
這樣搞得他自己不像是個正常人一樣。
景崇調了一會兒自己的情緒,控制住幾次快要破口而出的話語,從桌兜裏拿出一個小瓶子,“給你。”
“嗯?”林研修拿着催吐藥,怎麼給我了。
“你……儘量少吃一些吧,但是別再傷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