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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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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慢慢走了進去。

我好奇的跟在後面,梁玉珍望着四周,眼中充滿愛意。時過境遷,教室已經沒了以前的樣子,不過從地面的痕跡,依舊能依稀看出點往的情形。

“排練第三天的一個晚上,在一個旋轉動作時,我的腳不小心扭到,重重的摔倒在這兒。”梁玉珍走到一個位置,站定道。雖然説的是件痛苦的事,但她的臉上,卻充很快樂。接着道“那時他第一時間就衝過來,把我從地上抱起,不停詢問我怎麼樣,哪兒受傷了,痛不痛。我的腳確實很痛,不過看到他焦急的樣子,聽着他關心的話語,卻很甜。”

“其實我知道腳沒什麼大事,只是扭了下而已,休息下就會好。但他無論如何也不准我走動,害怕我二次受傷,把我放在地上,特地跑回宿舍,去拿藥給我擦。”腦中似乎還清晰記得當時的畫面,梁玉珍的嘴角,掛起絲幸福的笑意。接着道“那次,是他最親密接的觸到我,起初他因為擔心,還專心致志的幫我擦藥。但沒多久,説不清是動,還是早已堆積的愛意,也或許是當時的情景讓他無法自拔,他捧着我的腳,再也不肯放下。”我的心咯噔一下,不好的預,在這一刻被證實。

梁玉珍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懷念似的淡笑道“後來的一切,就那麼自然的發生了。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裏,在這個教室裏,給了他。事後很害怕,我還哭了。”説道這兒,或許是想到當時的單純,她忍不住笑了下,隨後又甜道“不過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讓的心很快放開,徹底接受了他。”隨即轉頭望着我説“這事,我不後悔。”

第四七零章離婚協議3聽到這句不後悔,我心頭沉甸甸的,因為那段愛最初的結局,今天已經被梁玉珍和霍立翔的婚姻證明。而且我也想起一句話,女人一生都忘不掉,她第一個真心託付身體的男人。

“那是我今生最美好的時光,儘管沒能長久,我依舊不會忘懷。”梁玉珍用淡淡的語氣説。

突然間,我不知該説什麼,也不知接下來要如何做。

梁玉珍走到教室的角落,笑着招呼我道“來看,這是我們偷偷留下的記號,見證我們那晚,在這兒發生的一切。”我跟着走近,看到角落那木柱子上,在一個隱秘的位置,刻着浩宇永遠愛玉珍的小字。覺有些兒戲,又有些動,或許真的只有青葱歲月的愛,才是最純真的愛。

看着梁玉珍輕輕撫摸那些字,彷彿那甜的一幕就發生在昨天,發生在眼前。我想知道,既然相愛,為何又會分開,忍不住道“那後來怎麼了?”梁玉珍回頭望了我一眼,笑的有些慘然,低着頭轉身走出教室,邊走邊説道“畢業的前一年,某天他突然找到我,告訴我説要出國留學。我聽後覺天都快塌下來,我想盡辦法,説盡言語的留他。”走出教室,她抬頭望向陰霾的天空,言語無力道“可他就是那種人,想到什麼就一定要去做,誰勸也沒用。”我隨着梁玉珍望向天空,或許是秋季的天氣多變,來的時候明明是陰天,現在已經陰雲密佈,似乎快下雨。

“最終,他留下一封信就不辭而別。信上有道歉,有對我山盟海誓的愛,結尾還説將來,等他回來,一定開着最豪華的車隊,來娶我。”梁玉珍慘然的笑道。

心裏唏噓,但我無法出言安。梁玉珍接着到“他離開後,我的整個世界失去陽光。我經常一個人從走以前我們走過的地方,思念我們甜的歲月,不自覺的會淚,哭的稀里嘩啦,那段子,我行屍走般。”回頭看了眼教室説“從那以後,我再也沒進過這間教室。”我轉身仔細打量這殘破的教室,或許已經沒人會在意它,但這裏面,又繼承着他們多少美好的回憶。

“這樣子持續了幾個月,我心裏的傷痛,慢慢平息了一點,就在我打算暫時忘記他,一心完成學業時。某天,卻突然收到他從國外寄回來的信。當時掩不住的欣喜,還有憤怒,茫然,但還是立刻就給他回信,第一封信上全是罵他,對他失望的話語。”梁玉珍停下,自嘲的笑了下説“可我最終沒勇氣寄出去,很快又寫了一封,訴説這些子我的思念,痛苦,茫。”我能理解那時梁玉珍的心情,或許是對陳浩宇又愛有恨吧!但最終愛戰勝了恨。

“信寄出去一個月,又收到他的回信,信中滿是安,抱歉,還有對我的愛,思念。當時真的好動,抱着那封信,就覺抱着他的人,他的心,甚至想過不顧一切,出國去找她。”梁玉珍笑了下,或許是為當時的單純,也或許是為那份愛。她轉頭,望着我問“那時的我,是不是很傻?”我淡笑搖頭,這樣的女人,或許真的很傻,但誰又能説她傻。

“後來的兩年,我們一直靠信聯繫。可那種盼着信的情,思念會被時間一點點磨滅,慢慢就會覺到累。我是個女人,生病了希望身邊有人照顧,天冷了希望身邊有人關心,不能只抱着一封信生活。或許他也覺得累了,我們的信慢慢減少,一個月能收到的回信,變成兩個月,三個月。”梁玉珍皺着眉梢苦道。

“不過情慢慢淡了,被生活磨平後,反而心裏沒那麼痛了。就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霍立翔。”説到霍立翔,梁玉珍的臉上又掛起絲笑意。似乎想到什麼開心的事,忍不住笑起來道“你知道嗎,我跟霍立翔是在他們文化部門,一個慶祝會上認識的,由於那是個大型慶祝,後台人手不夠,他當時被上面臨時派來幫我們後台打雜。”想到現在的霍立翔,幾年前幫着跑腿,端茶遞水,還要四處招呼,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我那會剛進文化團不久,不怎麼認識人,把他當成原本就是團裏打雜的,忙起來就亂了,身邊又不見人,只能不停的使喚他。他竟然一句怨言也沒有,像個正經雜工般,跑上跑下。由於他不懂,很多東西説了名兒他也不知道,常常拿錯,我也是第一次參加那種大型演出,急起來就不停數落他,他也不吭聲,聽説拿錯,就轉身又四處去找,忙的饅頭大汗。一場演出下來,我已經忘記使喚他多少次,數落他多少回了。”或許這也是梁玉珍美好的記憶,她臉上掛着幸福的笑容。

似乎説到高興處,梁玉珍又有了心情,帶着我在校園裏逛起來,隨手摘了雜草,在手中玩耍道“當時也沒在意,還在心裏埋怨,團裏怎麼請這樣一個人來打雜。直到演出結束,那天的晚宴上,由於我也是入團的新人,我們都被安排到靠近角落的最後一桌,坐到同一張桌上。看到他我很驚訝,他還若無其事,禮貌的跟我打招呼。”梁玉珍有些哭笑不得,接着道“聽完他的介紹,覺很不好意思,不停向他道歉。本以為那時他會責怪我,誰知他笑笑説沒事,還説那是上面指派的工作沒做好,給我們添麻煩。第一次的相遇,我就在心裏給他訂上老實,木訥的標籤。”我點頭,這兩個標籤沒貼錯。

“後來半年,我們又在不同的慶祝會上見個兩次,每到忙的時候,他都會被派下來打雜。慢慢的,我們識了,有他在我也輕鬆不少,或許就是在那時候,慢慢有了點情。”説道這兒,梁玉珍突然停下,轉身望着我道“你相信嗎,當初還是我倒追的他。”

“啊?”聽的好好的,沒想到會冒出這麼一句驚天動地的話,我瞬間覺全世界都被欺騙了。

“呵呵,就知道你不會信。別説你,當初團裏每一個人知道後都不信,還説我是眼花了,犯傻了。”梁玉珍毫不避諱,大方的承認“其實陳浩宇離開後,我身邊一直有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很多優秀的追求者,但我從沒有考慮過,最終卻選擇了霍立翔。”隨即又苦惱道“可這些年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