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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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凡嫵媚的臉上立刻出羨慕的神情,語氣似抱怨又似嬌嗔地説道:“真是羨慕浩哥你,今天拍完就可以休息了,可憐我還要在劇組裏拍三個月,每天又曬又累,真是煩死了!”這哪是什幺抱怨,任誰都能聽出這話裏面的炫耀和諷刺。
在演藝圈,越紅就越忙,只有不紅的人才會經常休息。
現場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是笨的,都從徐一凡的話裏嗅到了一絲火藥味,紛紛暗自豎起耳朵,等着聽一場好戲。
陸天浩聞言,只是笑了笑,什幺都沒説,繼續自已的盔甲。
一拳打在棉花上,徐一凡覺得無趣,不地撇了撇嘴,暗自嘀咕了一聲“沒勁”,便不再理會陸天浩,顧自閉目養神去了。
陸天浩穿好盔甲之後,默默坐在角落休息,他知道徐一凡看他不順眼,向今天這樣子冷嘲熱諷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當然,陸天浩也知道徐一凡故意針對他的原因。
徐一凡年紀輕輕,之所以能夠一出道就迅速走紅,完全是因為靠潛規則上位,圈中人都知道包養他的男人是鄭氏集團的二少爺——鄭弘毅,“浮夢娛樂”便是鄭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徐一凡攀上鄭二少這棵大樹,大量的金錢和資源砸下去,但凡只要不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想不紅都難。
陸天浩曾經義正言辭地拒絕過潛規則,寧願犧牲前途也要守住底線,這樣的舉動狠狠刺痛了靠潛規則上位的徐一凡的眼睛,在陸天浩的映襯之下,似乎更能顯現出他的骯髒,這讓他的心理難以自制地發生了扭曲。
這段小曲沒有影響陸天浩的心情,拍戲的時候他心裏想的只有劇本,頂着熊熊烈非常敬業地完成自已的戲份,今天他只有兩場戲,可因為拍攝的是大場面羣戲,幾十個演員共處一個鏡頭之下,光是走位就非常複雜,只要有一個演員出錯就得重來,所以這兩場戲不斷ng,從中午拍到下午六點多才結束。
等拍完最後一個鏡頭的時候,陸天浩已是汗浹背,盔甲裏面的衣服已經全濕了。
陸天浩拍完今天的這兩場戲就可以殺青了,別的演員還在忙着準備趕拍夜戲,陸天浩獨自回到梳化間,準備換了衣服就直接離開。
一推開梳化間的門,就看到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正坐在徐一凡的座位上,男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從陸天浩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的側臉,頗為帥氣俊朗,只是男人染了一頭棕發,耳垂上釘着銀的耳釘,整個人洋溢着一種放蕩不羈的氣質,雖然裹着一身嚴肅板正的黑西裝,但是看起來更像是一位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
男人很快就發現了陸天浩的存在,微微轉過頭來懶洋洋的瞥了陸天浩一眼,忽然説道:“小賤奴,有人進來了,你還要繼續嗎?”小賤奴!?
什幺鬼?
陸天浩愣了一下,以為男人這話是衝着他説的,可是下一刻,一個腦袋從男人的間抬起來。
那張化着濃妝分外妖嬈的臉……
是徐一凡!?
此時此刻的徐一凡,眉眼含,媚態盡顯,嘴角邊還掛着一抹溢出來的唾,見到此情此景,陸天浩不用猜都知道這兩人正在做什幺。
徐一凡在給男人口!
徐一凡抬起頭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陸天浩,臉上瞬時出緊張和慌亂,他急忙站起身來,衝着陸天浩厲聲喝道:“你什幺時候進來的?進來也不吭一聲,你是啞巴啊!”陸天浩不理會他,拋下一句:“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便走到牆邊換衣服。
徐一凡氣急敗壞地瞪着陸天浩,轉過臉來又立刻紅着眼睛嬌聲對男人撒嬌道:“二少,你看他啦,本就沒把人家放在眼裏。”陸天浩暗暗翻了個白眼,只聽男人似乎笑了一聲,隨即説道:“好了,跟個不入的小藝人置什幺氣啊!”又聽徐一凡嬌滴滴的聲音説道:“那……我繼續給您?還是……人家用別的地方來伺候您?”
“不用了,本少爺現在沒興致了,先走了。”男人説道,不理會徐一凡,直接拉上褲拉鍊就往門口走去,從陸天浩身邊經過的時候,陸天浩剛好赤着身體,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黑內褲,被汗水浸染着的結實肌看起來極了,而被內褲緊緊包裹住的股又又翹,顯得格外誘人。
男人衝着陸天浩非常輕浮地吹了聲口哨,不羈地調侃道:“股翹啊!”一説完,男人笑呵呵地大步走出了門口。
“白痴!”陸天浩看着男人背影自言自語吐槽了一句,把衣服穿好後,拿起自己的揹包也離開了。
【第三章大龜頭已經撐開了他緊緻的口,直直了進去】陸天浩上部戲殺青之後就空閒下來了,他並非公司力捧的對象,能夠獲得的資源並不多,所以平裏空閒的時間倒比工作的時間要多得多。
他的父母在他十歲那年就離婚了,後來又各自組建了家庭,他原本是跟着父親一起生活的,可是復一他愈發覺得自己在那個家裏是多餘的,所以出社會工作之後他就搬了出來自己租房子住。
陸天浩租的房子在郊區,一棟將近三十年樓齡的舊房子,七層高,無電梯,陸天浩租的是最便宜的頂樓,每天爬樓梯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權當鍛鍊身體了。
這天吃完晚飯之後,陸天浩打算到樓下走一走散散步,他剛走到一樓,就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
“小陸,我現在發個地址給你,你趕緊過來,李藝導演的新戲還缺一個男二,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人家才答應給你一個試戲的機會,你趕緊的,現在不管在忙什幺都先放下,立刻過來。”經紀人如同放鞭炮一般噼裏啪啦地説完,立馬就掛了電話,幾秒種後,陸天浩的微信收到了經紀人發來的實時位置,看那個位置的名稱,似乎是一家高級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