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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江户四十八手(一)2020年10月29某天約會的時候,又是一陣雲雨之後,阿佑把我抱在懷裏,温柔地説:「你有什麼幻想,或者有什麼要求,都要告訴我。」我仔細地想了想,就像剛吃飽飯想不出下頓想吃什麼一樣,真的一時之間什麼也想不出,有點無慾無求的覺。
突然想起前幾天偶然間看了幾眼的一個劇叫《全監督》的,裏面有個片段,男主跟居酒屋的寡婦老闆娘做愛時,聽老闆娘説起過世的老公是鐵道上賣火車便當的,所以體貼的男主直接使出了火車便當式。
就是男主站着抱着老闆娘,而老闆娘則用腳夾住他的,雙手叉纏着他的脖子,上半身是騰空的。
當時看的時候只是幾眼卻印象深刻,當然這個體位對男部和腹部力量要求太高了,並不適合阿佑,但這給了我靈。
於是我很開心的提議説:「阿佑阿佑,要不我們試試好多好多種體位吧。」我喊他拿過筆記本來,在搜索引擎裏敲進了「體位」兩個字。
搜索結果裏的「江户四十八手」讓我眼前一亮,好像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一樣。
我和阿佑約會至今,只用過最基本的男上女下位,倒不是他不想嘗試,只是他太容易把我高了所以一直也沒有機會。
圖文並茂的「江户四十八手」裏詳細講解着四十八種體位,我覺得很是新鮮,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我光着身子趴在牀上,聚會神的看着筆記本,與我身材不相稱的肥白晃晃的,就在阿佑面前,他哪裏還顧得上別的,於是他湊過來,假意要跟我一起看筆記本,藉機趴在了我背上。
一開始他還像模像樣地看着,還附和我説「哦,這個原來是這樣」之類的話,老實不過十秒鐘,他就開始用我的溝摩擦起了他的。
溝夾得他很是舒服,快速地變硬脹大着,他沒有想到的是,溝特別是靠下接近尾椎的部分,是我另一個弱點。
我只覺堅硬灼熱的在我溝處肆,摩擦在我的帶上,熱度和快迅速蔓延開來,我忍不住呻出了聲:「嗯……嗯……好舒服……」阿佑倍驚喜,不僅加大了的力度,還用力抓起了我的,又擰又掐一陣蹂躪,同時低聲在我耳邊説:「騷貨,這樣舒不舒服?」痛起了我的奴,得我下體一熱,水了出來,我趕忙説:「舒,舒服」阿佑接着笑着説:「什麼江户四十八手,不如給你個騷貨試試我最拿手的體位。」説完他一把抓過套套撕開戴上,就把頂入了我的小,他趴在我的背上,用力,直接把一到底。
我「啊」地慘叫了一聲。
即使跟他約會了幾次,算是身經百戰的我,也從沒受過這麼強烈的刺。
只一下,我就到被他貫穿了,彷佛的不僅是我的小還頂着我的五臟六腑,穿出了我的喉嚨似的。
從未經歷過的強烈快和痛混合着,形成一種説不出的奇妙覺來,讓我有點點興奮,也有一點點恐懼。
阿佑開始大力了起來,並不快但一下下都撞在我的花心上,我被快擊穿了,痛卻混雜在裏面並沒有消失,我哭叫着:「阿佑……不要了……放,放過我……」卻只更加起他的s來。
他不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伸過手來一把掐住了我的頭,在我耳邊低笑着説:「騷貨,嘴上説不要,小卻一一地在夾我的,求着它狠狠你呢。」説到「狠狠」兩字的時候更是重重地了我兩下,頭和小深處的痛混合着,覺更加奇妙,我哭叫着辯解説:「啊……啊……我……我沒有……」我掙扎着扭頭去看阿佑,他臉上的温柔體貼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副愉悦笑着的冷酷徒面孔。
他突然一伸手甩開筆記本,一把按住我的頭,用力壓在了枕頭上,在我耳邊笑着辱罵道:「你個騷貨,不過就是我的玩具,還有臉説什麼」沒有「」不要「,要不是你求着非要給我當奴,我還懶得你呢。」一邊更快速地了起來。
我被羞辱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但同時也興奮地渾身顫抖了起來,我不停着扭合着他的,叫着:「啊……啊……我,我錯了……我是,奴……是,是玩具……求你,求你玩,唔……唔……」聽到我蕩的叫,阿佑興奮地更加用力按下我的頭,我的頭被按進枕頭裏,叫聲也變成了「唔」
「唔」的聲音。
我不停地叫着,掙扎着大口大口地呼着枕頭縫裏透過來的空氣,口水不受控制地了出來,打濕了枕頭。
屈辱和痛刺得我渾身發燙,趴着後入的姿勢讓本來就巨大的更深更重地撞向我的花心,阿佑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征服也似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瘋狂,我的腿越繃越緊越伸越直享受這無邊的快,這一次更快更輕易地我達到了高,「唔」的一聲長音嘎然而止,我癱軟了下來。
阿佑覺到了我的高,但是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一邊捏着我的頭一邊大力撞向我的花心。
我剛高完無力再戰,掙扎着抬起頭來,喊道:「不,不要了……你這是強唔……」剛想説「強姦」,就被他一用力又按進了枕頭,他趴在我耳邊,繼續笑着説道:「強姦?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頭翹成什麼樣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小了多少水呀?你自己擺着股求我玩你,求我你,還敢説強姦?這麼不要臉的騷貨,我還不想玩了!」説着他就突然慢了下來,只淺淺地颳着我的壁,剛才一直用力按住我頭的手也鬆了下來,改成兩隻手一起不緊不慢地玩起我的頭來。
我得以離開枕頭,盡情呼着新鮮的空氣,才不過幾秒鐘,就覺得尖在阿佑的刺下有種説不出的難受,股股酥麻的電直衝心頭,小裏也傳來一陣無名的瘙癢,我不由得夾緊大腿擺,想要尋求更刺的覺,卻怎麼也尋不到。
正在這時,阿佑突然發力,龜頭一路擠着壁直撞到花心上,我得「啊」出了聲,緊緊抓住了枕頭,但只這一下,阿佑又換成了九淺一深的法。
每當我想要更多時他便漫不經心的淺輒止,每當我快要放棄時他又要給我嚐點甜頭,這樣吊了我三四個回合之後,我小裏空虛難耐,已經要被他瘋了。
我不堪逗,回頭望向阿佑,不停喊着他的名字,淚光點點表情楚楚可憐,他一付似笑非笑的樣子,就是不搭理我。
我只好哭求着説:「我想要了,我知道錯了,求你了。」阿佑沒再為難我,一聽我求他立馬重新大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