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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同時聽到了門鈴的聲響。
説曹曹到,來者果然是紀觀其。紀澤站在他身後推着輪椅,將紀觀其送進門後,目光莫名地看了會兒元嶽,便迴避了。
昨天剛與紀觀其不歡而散,今天的元嶽卻不見尷尬。祝棄就更不會尷尬了,紀澤離開之後,他依然毫無自覺地站在原地。
“你……”紀觀其開口,注意到元嶽的目光,便笑道,“罷了,你在也好。蠱蟲的事情,我需要向你道個歉,那確實出自我的私心。”
“都是我自己選的,怨不着別人,只能怪這小子死心眼。”祝棄拉着元嶽,扯開他的衣領,“現在最要緊的是這個!”紀觀其也一眼看到元嶽心口的數字,略一沉,問元嶽道:“你昨天做了什麼?”
“你又做了什麼?”祝棄反問,“你跟那個‘混沌’,到底是什麼關係?”元嶽也説:“師兄,告訴我吧。”沉默片刻,紀觀其苦笑道:“這件事,我原本沒想着瞞你,只是不太好説。為了一個私人的目的,我曾經跟‘混沌’做過易。從那之後,我就能應到‘混沌’的部分想法。”頓了頓,他若有所思:“昨天晚上,‘混沌’的思維產生了極大波動,你壽命的變數,或許也是因此而起。不過不用擔心,如今動盪未定,這個數字已經算不得準了。”
“真的?!”祝棄又驚又喜,從地獄到天堂原來也只需一句話的工夫。他一把抓住元嶽,興奮道:“沒事了!太好了!”元嶽微笑着反握住他的手,目光卻瞟向紀觀其。
紀觀其微微笑着,看起來與平沒有什麼不同,卻有一種説不出的違和與異樣。片刻之後,元嶽才反應過來——紀觀其雖然在笑,可眼睛中卻湧出了模糊的淚光。
“師兄?”
“好小子,終於長大啦。”紀觀其低下頭,取出一枚白玉牌遞到元嶽手裏,慨道,“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只有這麼小的一團。如今二十年過去,已經變成個大小夥子了。這塊玉你收着,算是師兄給你……給你的禮物。”元嶽接過玉牌,祝棄在一邊看到,發現其玉質之白潤,令他想起兩人相識時的那枚平安扣,不對玉石的真正價值進行了一番無端猜測。
紀觀其又跟元嶽聊了幾句,都是些回憶往昔的家常話。一邊的祝棄聽到元嶽小時候爬樹捉魚的調皮事蹟,被逗得哈哈大笑,三人間的氣氛少有的一派温馨。
説着説着,話題就被扯到了即將開始的生宴。
“今年所有人都來了。”紀觀其道,“中午十二點務必要面,不能失了禮數。”祝棄想起他還不知道,忙問:“在什麼地方?”
“聽月山莊,是我名下一處房產。”元嶽道,“只有那裏才能容得下這樣多的人。”
“這名字真不怎麼吉利……”祝棄嘟囔。
“有的吃就好。”元嶽的思維則比較樸素,天知道這位生宴的主角究竟是抱着怎樣的心態去參加的。
説完,發現時間不早,他便帶着祝棄離開了家。
“你師兄不一起去?”祝棄忍不住問。
“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元嶽想了想,又補充,“而且,他也不喜歡坐船。”
“……船?”一小時後,站在碼頭的祝棄目瞪口呆。
一艘小船從廣袤的湖中行駛而來。遠處,隱約可見湖心一座小島,島上樓台亭閣,氣派非常。
“就在那裏了。”元嶽指給他看。
祝棄了口口水:“你的房子在島上?”
“嗯。”元嶽點頭,“整個島都是。”第150章湖面泛舟“你過個生,真是好大的排場。”祝棄慨,“原來你還是個島主,失敬失敬。”
“我自己也沒有來過。”元嶽想了想,“我記得,我在海上也有幾座島。若你喜歡,我們以後可以一起去看看。”這小子有錢的程度簡直超乎想象啊……
祝棄酸溜溜地“嘖嘖”了幾聲,東張西望轉移話題:“咱們怎麼上島?等等,你不會還有艘遊艇吧?”
“沒有。”元嶽果斷搖頭,祝棄心裏舒服了一些,又聽他説,“我只有一架噴氣機,以前住在山裏的時候運東西用的。”祝棄沉默。元嶽一臉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想跟你説話了。”祝棄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萬惡的有錢人!”
“這不是我的錯呀。”元嶽居然還認真地跟他解釋,“這要追溯到我的媽媽……唔,這些還是師兄前幾天告訴我的。”祝棄心中一動,問:“你師兄以前沒跟你説過麼?”
“嗯,他過去總説,知道得太多,會影響我的心。我家裏的事,他基本都不跟我説。”元嶽撓撓頭,“不過,這次我下山可能改變了他的一些想法。找到我之後,他就跟我説了一些事情。”
“這樣啊。”祝棄點頭,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説話間,那艘小船已經來到碼頭。船頭站着倆人,一個勁地朝他們招手。祝棄定睛一看,原來是穆容穆易姐弟倆。畢竟是少年人,倆人都滿臉興奮,連稍微穩重些的穆容都是小臉通紅,顯然很喜歡坐在船上乘風破的覺。
他倆跳下船,嘰嘰喳喳跟元嶽説了一通已經到來的賓客。祝棄聽了一耳朵,只覺這法術圈子裏的人,起名都非常樸實,什麼“王二虎”
“趙大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