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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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有不高興的事情就告訴我,憋壞了這個小的你可別後悔。”alpha炙熱的鼻息就噴在他臉上,明宿舟微微垂下眼睫,不着痕跡地咬了下,臉仍然有些不虞。
榮越雙肘撐在他腦袋兩側,伸手理了理他鬢邊亂髮,注視他很久才忽然出聲問道,“為什麼不想回去吃飯?”聽到他提起關芷荷,明宿舟的眉尖倏地擰了起來,他別開臉不看榮越,聲音悶悶的,“我不喜歡他們,他們也不是真心想讓我回去。”説着他又扭過頭來,看着榮越不耐煩道,“你不是都沒有時間的嗎,為什麼這個時候又有了?”他眼睛黑亮,瞳仁上覆了一層淚膜,什麼時候看都是濕潤的,榮越看得心癢,竟然生出了想低頭親吻他眼睛的衝動,他好不容易才打消了這個念頭,用指腹輕輕摁在明宿舟的眼尾,沙啞道,“我也不知道。”第43章靳以良的秘密關芷荷再次聯繫明宿舟時,已經是半個多月後的事情了,即便明宿舟再不願意,可榮越那句“有時間”被關芷荷聽了個清清楚楚,推也不好推,只能硬着頭皮去赴宴。
靳家也算是豪門富户,和榮家從事娛樂行業不同,靳同光的五金事業算是全亞洲的翹楚,前兩年靳同光從他的位置上退下來,靳氏企業現在全權由他唯一的兒子,也就是靳以良掌管。
在去靳家的路上,明宿舟的臉從始至終都很難看,他身上披了條薄毯,被蓋在下面的小腹渾圓柔軟。正在開車的榮越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omega,想挑起一個話題打破現在車廂裏令人窒息的尷尬,這時靳以良忽然在微信上問他到了沒有,榮越懶得搭理他,清了清嗓子,問明宿舟,“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你和以良之間的矛盾這麼大。”明宿舟聞言,垂落下來的眼睫一抖,然後倏地睜開了,他輕挑淡的嘴,向車窗外看去,“我們之間的矛盾也不小。”他心情不好,説出的每一句話都是帶刺的。
榮越一哽,這次被嗆卻不像之前那樣憤怒了,他一時無話可説,只好選擇了閉嘴。
明宿舟沒有等來他的回擊,倒是有幾分詫異,他轉過頭來盯着榮越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伸手了痠疼的後,才短促地笑了一聲,“我六歲到的靳家,只帶過去一隻我爸爸養的貓,靳以良驅使他養的狗咬死了它。後來我放學回來,貓的屍體還躺在我的房間裏,我就用他的鋼琴獎盃,砸破了他的腦袋。”回憶到這裏,明宿舟挑了挑眉,問榮越,“你和他關係不錯,不出什麼差錯的話,那道疤現在應該還很明顯,對吧?”車外面的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明宿舟不喜歡燈光,所以車裏也是一片昏暗,只有外面清淺月照灑下來,讓omega本來就蒼白的臉,此時泛起了淺淺的青灰。
榮越心裏一跳,那疤痕豈止是明顯,簡直可以用猙獰來形容,他和靳以良相識十多年,知道靳以良不像自己從小招雞惹狗,是正正經經培養出來的驕矜小少爺,可他頭上卻有那樣一條長達半個手掌的傷疤。
為此榮越沒少問過他,前幾次靳以良不願回答,後來被他纏得厭煩,便隨口答了句貓撓的。
那時明宿舟才多大,六歲的孩子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那樣長的一道傷痕留在靳以良的頭上二十多年?
榮越身形不動,眼神卻賊溜溜地繞着身邊的omega轉了一個圈,嘖,脾氣不好,不愛親近人,摸起來倒是軟乎乎的,可不就是隻愛撓人的貓嗎。
明宿舟沒有捕捉到榮越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他倦怠地闔了眼,這短短半個月肚子裏的小東西又長大了一圈,的生殖腔即便有alpha的安撫也被拉扯得有些疼痛,他最近太容易到疲憊,就連檢查時醫生都説他的狀態不太好。而即便這樣,關芷荷卻仍然不留給他一絲息的機會,克服千難萬難也要讓他去赴這場“鴻門宴”。
靳同光養老的房子坐落於郊外,人少清靜,但開車過去要耗費不少時間,榮越把車停在院子裏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明宿舟甚至都在路上睡過一覺了。
這處房子他從未來過,當然裏面的人,有些更是多年未見,明宿舟靠在座位上看着眼前的建築出神,微涼的雙手一直覆在小腹上。
説實話,即便是他單槍匹馬,明宿舟也不想再和這些人有關聯,更何況現在他還帶着一個更為脆弱的孩子,他不想讓這個小傢伙還在這麼小的時候,就提前嚐到人心冷熱。
榮越伸出手去用力握了握他的肩頭,明宿舟才緩過神來,稍微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手指,推開車門走下去。
有傭人為他們開門,低聲且恭順地叫道,“榮先生,二少爺。”明宿舟嗤笑,“可別亂説,沒那麼好的命,當你們家的少爺。”他率先邁步走進,榮越落後他兩步,望着他的背影輕輕擰眉,今晚的明宿舟像是豎起了渾身的刺,不想讓任何人靠近。
他們到底來得還是有些晚了,走到餐廳的時候,靳以良的第二杯紅酒都已經見了底。因為是在家裏,他穿着柔軟的家居服,一向凌厲的眉眼也終於瞧着温順一些。
靳以良自然而然地略過了明宿舟,遙遙舉杯跟榮越打了個招呼,“你可來晚了,你櫃子裏那瓶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歸我了。”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