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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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迴頭看了眼,這電梯居然沒作妖,欺軟怕硬啊,他一個人時,就狀況頻出,他爸和他叔在,它就規規矩矩了。
三人離開電梯間,走到走廊上,那些油畫已經被掛回了牆上,端端正正的,等待着賓客們的檢閲。
“姜讓想要我們怎麼報答他?”風玄問。
風望北邊看牆上的油畫邊道:“錢吧,或者值錢的東西。”
“他是這麼跟你説的?”風玄也掃了眼牆上的油畫,都是些很普通的畫,他移開了目光。
“那倒沒有,但除了錢,我們家也沒別的啊。”英八笑着拍了拍風望北的背。
風玄搖搖頭,沒説什麼。
“爸,你覺得這些畫怎樣?”風望北還在看牆上的畫。
“一般。怎麼?你喜歡?”喜歡説買下來吧,反正家裏除了有錢也沒別的。
“沒有,我隨便問問。”到了薛梅城房間門口,風望北照舊先打了個電話,也仍然沒打通。
“別打了,他不一定在房間裏。”風玄直接上手敲門。
沒人應門。
“你確定是這間?覺裏面沒人。”風望北想了想,點頭:“沒錯,是這間。可能他睡着了沒聽到?或者出去了?或者還沒回來?”
“可能吧,走,我們先去你房間吧。”風望北打開隔壁自己的房間門,很高興地看到那些羽絨已經被收拾乾淨了。
“小八還沒回來,不知道跑哪去了。”風玄看了英八:“不用管他,他一隻成的鳥,不會被人抓走的。”風望北笑了起來。
風玄在沙發上坐,像在家裏一般招手叫風望北過去:“過來坐下,跟我説説你來京州這幾天遇到的事。”
“哦。”風望北走過去。
英八拿出香煙和打火機,走去陽台上煙。
走上陽台後,他望向隔壁套房的陽台,離得約莫有三米遠,他看看四周,爬到陽台欄杆上,縱身一躍,跳進了隔壁陽台。他拉開人家的陽台推拉門,走入室內,四處查看了一遍,沒人,薛梅城的確不在他房間內。
英八轉身走回陽台,邊走他邊像半凝固的體一樣動起來,他的形態扭曲變形,變成混沌的一團,然後向另一形態轉變,最終變成了一隻大黑鳥。
大鳥張開翅膀,飛出了陽台。飛到空中後,它繞着天留客酒店打起了圈兒。
風玄從窗户看見了,微搖頭,光天化的,也不知道低調一點。
酒店是7字形的,英八繞着飛了幾圈後,在酒樓頂樓的折角處停下,這套房間地理位置特殊,視野開闊,像站在船頭眺望大海。
窗簾拉得很緊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住的是什麼人。
英八落到陽台上,腦袋湊到陽台的推拉門上,用了點手段隔空打開了推拉門的門鎖,然後拉開門,飛入室內。
這個套房很大,比風望北那套至少大一倍。傢俱俱全,但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房間裏散發着一種陳舊氣息,像是很久沒人來過了。
英八在寬大的客廳中滑翔,突然他的翅膀碰到了繩索,他一驚,轉頭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那繩索是透明的。
他立刻掉頭往陽台飛,但已經遲了,一個巨大的鐵籠當頭罩下,他變成了一隻籠中鳥。
他迅速縮小身體,想從鐵籠的欄杆縫隙中飛出去,但鐵籠很靈活,也跟着縮小,欄杆縫隙總是比他的身體小。
英八在縮到體長30來釐米時停下了,他只能縮到這麼小,鐵籠也停下了,像個普通鳥籠一樣靜立着。
英八歇息片刻,猛地脹大了身體,想撐破鳥籠。他像個球一樣撐在鳥籠裏面,黑羽亂糟糟地支稜到欄杆外面,可惜鳥籠紋絲不動,最終他只得重新變小。
他頂着一身亂,憤怒地嘎嘎大罵起來。
同一層樓的風玄和風望北沒聽到英八的叫喚。
不過風望北注意到了陽台上沒人:“爸,英叔呢?剛不是在陽台上煙?”
“出去了吧。”
“什麼時候?我怎麼沒看到。”
“我也沒注意,我們出去看看。”風玄和風望北走出房間,來到走廊上。
走廊上沒人,風玄道:“看看薛梅城是不是回來了。”他走到薛梅城房門前,手握上門把手,一推,門開了。
風望北很驚訝:“門沒鎖?”
“嗯。”其實不是沒鎖,是風玄剛開的。
“老薛?”風玄敲了敲門,裏面沒人應聲,進去一看,的確沒人。
薛梅城不在,英八也不在,都跑哪去了?
風玄和風望北離開薛梅城的房間,替他把門鎖上。
站在走廊上,風玄半眯着眼睛沉默了一陣,道:“這地方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氣息不對。”
“……”風望北無語。他爸又要開始神神叨叨了,研究民俗學的就這樣,喜歡把民俗故事帶入到生活中來。
風玄像算命先生一樣伸手掐算了一會兒,道:“我推算出這棟大廈底下有個藏污納垢之地,走,我們去看看。”
“你説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酒店剛開業時我來過一次。”
“……”你來過就來嘛,還硬要裝神鬼。
兩人沿着走廊走向電梯方向。
“砰”地一聲,身後傳來悶響。
風望北立刻回頭,看到油畫又掉了,有一個神神叨叨的老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