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縛江湖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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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和兩名黑衣男子分散而逃後,行不了多遠,便覺體內寒意大增,先前三人都已中劍負傷,被內力破入體內,夕水凝瑤乃天下絕頂內功,陰寒無比,三人雖強壓傷勢,此時都覺經脈窒,再行內傷將愈重,須停下立即療傷,但此時如何敢停,只得前行,行程愈慢,終被諸女追了上來。
雲水瑤三姐妹追去老者,其餘六女追向那二人,兩男終被六女追上,見走不得,竟拔劍自刎了,六女無奈只得返回客棧,老者功力雖高強一些,卻也被三姐妹追上,此老者乃青龍會江南道的江壇主,武藝雖非很高,但為人甚有韜略,更是會主親信,青龍與魔門終要分出個勝負,被委以重任來此,一則觀察正道情形,二則必要時與正道接觸以牽制,以防兩面受敵。
青龍會深藏不,行事雖詭異,但並無多少惡名,此次方南所為,實犯了大忌,終被淩水閣盯上,老者雖勸阻,無奈對青龍內部情形甚為了解,知方為會主結義七兄弟的七弟,備受寵愛,即便有所過錯,最多也只被斥責幾句,便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為了不被暴,多有出謀劃策。
老者一見三女追上,見無法走,一死了之雖易,但想起會長委以的重任,心中瞬間尋思起來,隨後停下腳步,轉身言道:“我既逃不得,便隨你等回去,此事非青龍之意,乃令主一人之意,我願説出被擒女子下落,我想青龍會主並無意同淩水閣結怨。”雲水瑤見狀便説道:“青龍也無多少惡名,那令主強行催動某功,似被反噬,已然身亡,既如此,你隨我等解救完被擒女子,此事便了。”那老者聽了,身體猛然一震,自己深知青龍之底力,那方南實重要無比,此事恐恩怨極深,絕無善了可能,如若收服魔門,後定然要殺上淩水閣,只怕到時必然血成河。
見眼前三女嬌美無比,心中忽生出憐憫,卻又突然想起車中白衣女子身份,如若被救,只怕是要將天都捅破了,心裏大驚,以白衣女子門派之號召力,即便以青龍之實力,在對敵魔門同時,又面對正道各派,只怕也難逃一敗,心中暗歎方南實在膽大妄為,膽包天。
老者被三女押往客棧,左思右想卻不得其法,心裏惴惴不安。
行到客棧,只見六女已在門前,告之雲水瑤那二人已身亡,搜索馬車後並無發現,只是店內夥計已不見蹤影,老者聽聞,心中甚為奇怪,尋思片刻,已想到必是俞少亭貪圖白衣女子美,已將人帶走,心下稍安。
想到那女子被紅繩縛住,縱然厲害無比,也絕無綁可能,此時也只能希望俞少亭金屋藏嬌,莫要將人放出來。
又提出要將方南屍首帶回,雲水瑤見人已死,知此事已了,便不在過問。
眾女在客棧內休息片刻,收拾準備完畢,便要啓程歸去,眾女追查兩月已覺疲憊,見此事終了,心情都愉悦起來,説説笑笑,只是如月卻望着鹿鎮方向,久久不動,如雪一見言道:“再看,便要成望夫石了。”雲水瑤聽見望夫石,心裏忽然觸動,眼前不由出現一個少年的背影,堅毅剛強卻在舞劍,想到五年前自己行走江湖,如一個小女孩般追逐在他背後,一同練劍,一同玩耍,一同行走江湖的美好時光,不浸入回憶久久不醒。
俞少亭將白衣女子扛在肩上,手提古劍,行向鹿鎮,雖扛着一人,但此一年多勤於鍛鍊,又修了天劍內功,肩上女子甚為輕巧,也未覺吃力,一路前行,此時天未暗,不敢進鎮,便藏於鎮外幾里處的樹林,想坐下休息,又不敢將此女置於地上,便盤腿而坐,將女子放於腿上,眼光已不看向女子部。
見紅繩繞在前,竟是在兩中間叉繞過縛住,又在雙上下各勒了一道,紅繩白衣,女子房竟被繩索勒起兩團鼓了出來,此女房頗大,俞少亭細一比較竟不小於如月三姐妹,不由直了起來,已頂到白衣女子部,又察看了縛住此女的紅繩,發現前身竟也無繩結,心中奇怪,想了片刻。
又見被紅繩縛住的雙,心癢難耐,便雙手握住,捏起來,只覺柔軟圓滑,隱隱有彈力衝入手心,舒異常,更加用力,又想到此房怕是早已被那方南捏過,心裏便覺頗為不。
捏一陣之後,又不看向臉,心裏讚歎異常,女子美貌竟遠勝雲水瑤三姐妹,仔細看了兩眼,忽覺此女臉上聖潔異常,靈氣人,仿如天上仙子。
心中生出不可褻瀆之心,慾念大減,捏雙之手也已放下,不敢再看其臉,只是白衣女子身上一陣陣幽香不停飄入鼻中,少女體香入鼻,雖運起內力壓下燥熱陽氣,心中卻實在難耐,頗為難受,又想去摸房,想起女子聖潔模樣,卻又不敢,便將白衣女子翻了過來,部朝上,房卻壓在了大腿之上,只覺被兩大團軟壓住,十分舒服。
先前行路之時,便多有捏白衣女子部,此時再也按耐不住,雙手抓住兩片瓣捏良久,方才覺得慾望稍有滿足,卻早已頂在女子的部,又運起內力,終是壓下了燥熱,腿上被雙壓的也漸覺得有些適應,心裏慢慢靜了下來。
此時離天黑還有些時候,閒來無事,想起先前在方南身上取了三本書,便拿了出來,其中一本書面血紅,取出一看,封面上寫道血神經,匆匆翻過,開篇卻也是一內力心法,其後是一掌法,最後數頁竟是所述一條紅繩,略看了幾眼,所説此繩乃血神經所着之人,費勁心力,所用數十年方才製成,名血神鏈,須血神心法有成方可縱自如,被縛之人內力則被壓制在丹田,若被此繩捆住絕無可能逃,不懼水火,縱使神兵利刃也難以斷開。
俞少亭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身上紅繩,心下猜想便是此繩,此時身處樹林並不安全,也未細看下去,又向後翻去,見尾頁卻是記了一藥方,所説藥厲害無比,縱使絕頂高手中之也必昏,又細看了幾眼,見其中竟有千年龍膽草此藥,俞少亭本聰明,仔細一想,便想到青龍大費周折尋藥,原來便是要擒此女子。
又想起青龍人多勢眾,擒一女子如此勞師動眾,只怕此女武藝甚高,恐不下於淩水閣眾女,心中一驚,又想到先前看到的紅繩功效,便定了定心神,怕是這女子無法逃,又將白衣女子翻過身來,見還在昏,只是小嘴卻未堵,心下怕此女醒了呼救。
便想尋物來住嘴,用自己身上之物,終覺不適,便大着膽子,從白衣女子前繩索旁摸入懷中,卻只有一條絲巾,取了出來,覺得甚小不適,心下一熱,手已探入女子領口,抓住肚兜,紅繩雖繞在口,卻縛的並不深,便慢慢出肚兜。
卻是一條紅的肚兜,看向白衣女子之臉,心中不忍去捏嘴,便輕輕捏住,小巧秀氣異常的鼻子,片刻白衣女子雙已然微張,便將肚兜慢慢入小嘴,白衣女子似有所覺,俞少亭一驚,觀察片刻,女子卻又無反應,,便放下心來,又用絲巾綁住小嘴在腦後縛好。
此時心中定下,又去看其餘兩書,一本名神龍變,打開一看,似是説的輕功步法,匆匆翻完,便不去管,另一本書名卻是縛道,見了之後心跳微快,翻開後,裏面卻是説的一些捆綁女子的方法,心跳愈快,匆匆後翻,竟多有所説如何凌女子,俞少亭對女子頗為憐香惜玉,見了愈加心驚,不敢在往下看,便合了書。
俞少亭背靠一樹,忍不住又看了白衣女子面容,一時離不開目光,不看住發起呆來。
青龍大殿之上,三人還在商談,儒雅男子接着言道:“未知大哥此次閉關如何。”高大男子嘆了口氣,言道:“確已竟全功,但若要大成,突破極致,還欠一對手,只是此人可遇而不可求,只能順乎天意。”儒雅男子又言道:“七弟此次惹的麻煩非同小可,如若暴只怕正道將羣起攻之,竟擒了聖門當代弟子,剛入江湖的林心瑤。”説完頓了一頓,心中竟似有點猶豫,又言道:“為擒林心瑤,四弟竟身負重傷,據七弟遣回隨從所言,竟傷了元氣,怕是要調養數月。”高大男子身形一動,轉過身來,只見是一中年男子,面剛毅至極,長相甚為不凡,隱隱出一股霸氣,此時臉上顯出一絲怒意,言道:“為一女子,竟讓四弟受此重傷,實太過頑劣”健壯男子吃了一驚,説道:“此女子竟如此厲害,能傷到四哥。”儒雅男子又嘆道:“還不止如此,七弟一見那林心瑤後,驚為天人,此後茶飯不思,以七弟眼光,便知此女容貌絕世,四弟卻言看不透此女只怕不敵,七弟便想用那血神經上之藥,只是以我派收藏藥物,還缺一株千年龍膽草,後江壇主安排取來,此女中了此藥後竟能壓下藥力,與眾人大戰,餘人武藝不上手,四弟被其重傷,只是戰中那女子也壓不下藥力,方才被擒。”高大男子微吃驚之,言道:“好一個林心瑤,已不下於三弟了。”儒雅男子接口言道:“是以我心中甚為優慮,聖門之強另人生畏,實不知深淺,正道高手眾多,尤其林孤鴻與龍雲天平生未逢一敗,眼下三弟對上劍神只怕難以言勝,好在以江壇主行事,想必未被看出破綻,此時應及早與天魔道一決勝負。”高大男子陷入沉思,三人不言。
樹林中,俞少亭依然坐於樹下,此時天漸黑,卻又等了數個時辰,方才將白衣女子扛於肩上,手提古劍,向鎮上而去。
一路悄悄而行,卻是行至鎮上先前山賊在此的據點宅子,俞少亭心細,想到山賊都已亡,只剩自己,如月既已離開此鎮,此間宅子應安全之極。
此宅頗大,有數間房,匆匆進入一間卧室,見裏面數月無人,已然佈滿灰塵,便將一把椅子仔細打掃乾淨,將白衣女子放於椅上。
又匆匆開門開窗,取了清水打掃起來,只是片刻間打掃不完,牀上被褥數月無人換洗,味道難聞,縱非如此,想來一羣山賊用過的被褥,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此時夜已深,不想將女子置於臭牀之上,便搬來兩張椅子拼湊在一起,將白衣女子放在上面,此女先前便是雙腿彎曲被縛,身形又嬌小,此時便如貓兒一般,捲縮在雙椅中。
俞少亭一見,此女被縛捲縮的模樣,甚為嬌弱,心中生出憐惜,直想好好保護一番,便將自己外衫了蓋在此女身上,撫摸着秀髮,心中已然生出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