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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縛江湖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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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人入了大廳看了少亭幾眼卻並未多加留意,反又自相談起話來,少亭狠狠看了許正元幾眼後,漸沉下氣來,打量其餘幾人,只見四人退在兩側,顯是屬下,許正元與一中年男子談話,似是些幫務話題,聽其稱這男子為幫主,少亭頓時猜到此人便是大江幫門主。

細細一打量,此人面沉穩,確是有些門主風範。

二人談甚久,少亭聽了漸覺無趣,忽然那許正元話題一轉問道:“門主,為何要我放棄卧底,擒一普通幫眾回來,如此一來先前努力豈不白費,且擒了此人又有何用。”那門主卻對左右擺了擺手,那四位屬下便退了下去,許正元一見便知有機要事情要言,想起少亭又看去,門主見了又擺手示意無事言道:“此人怎還會留下活口,江南盟傳來消息那物已有些眉目,青龍會應不知情,且杜女俠懷疑你恐已被識破,如此又何需身入險地。”説到此處頓了一頓,又看了看少亭言道:“杜女俠認為持有令牌與你接頭之人,應在會中頗受信任,知曉些內部情形,眼下還不可對其重要人物下手,何況青龍豈是等閒,擒下此人卻是正好,是以杜女俠出計讓你出手。”許正元聽聞長出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現已明瞭,好在門主及時通知,否則恐要被其揭穿,下面要做何打算。”那門口言道:“楊大俠杜女俠夫婦過後便到,要問此人些情形。”許正元聽完似有些話言又止,門主見了温聲説道:“正元,你我二人相多年,還有何話不可明言。”許正元聽言似下了決心壓低聲音説道:“門主,小弟覺得不應參入那物之事,此物天下人為之瘋狂,若出風聲,恐兇險之極。”門主聽了嘆了口氣沉思片刻言道:“正元莫非竟不動心。”許正元臉上忽然有些動之又平靜下來,説道:“若不動心,我怎會冒險卧底青龍打探。只是這段時仔細思索,此物何等誘人,天下高手皆為所動,我若尋到此物恐便是身死之時,何況十六年下來,得到此物之人也未再現,定然未解其中秘密,想來必然極難破解,我卻也有自知之明,已不敢再想。先前門主所言盟中傳來消息與青龍會無關,我猜必定是有人故意放出風聲,想必武林各派也應有所聞。”門主聽了接口言道:“我早已想到,只是眼下要身卻也遲了,而且據盟內可靠消息應是見了真物,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卻也想堵上一堵。”許正元聽了大驚言道:“門主三思,當年南宮世家何等勢大,得了此物了消息,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南宮容天又是何等厲害,竟也身死當場,其倪雪雲武功之高比之南宮榮天也只略遜一籌,卻也落得個被姦殺的下場,偌大的南宮世家一夜之間便除名江湖。”門主聽了身子一顫,踱起步來,嘆息連連,片刻後停了下來言道:“當年之事如今想來卻還心有餘悸,那時南宮世家威勢極盛,甚至隱隱壓過聖門一籌,堪為正道領袖,一夜之間便被滅門,一時間江湖上風聲鶴立,人人自危,至今也未獲絲毫線索,已成武林公案。”許正元看着那門主大喊一聲大哥三思,便跪在地上,忽然殿外傳來一聲女子輕嘆,許正元急忙起身,只見一女身着淡紅衣裙輕步行了進來。

二人見了此女不呆了一呆,面上出愧,那女子言道:“呂門主,許長老切勿自責,此乃人之常情,此事無需擔心,盟主德高望重,豈會置眾人於危難之中,若尋得線索自然會同各派商議。”呂門主和許正元聽了頓時安心許多,面上緩和起來,便言道:“為何杜女俠一人前來,莫為楊大俠另有要事。”少亭正打量着這女子,只見此女秀眉鳳目,面容竟是極美,比之如月如雪還要勝上一籌,雖還不如心瑤的絕世容顏,亦是不可多得的美人,比之雲水瑤也不徨多讓,觀其年齡也甚為年青,心中猜想恐也和雲水瑤相仿,只是此女體態豐腴,顯然早已成婚,受其夫恩澤許久,言談間不經意的風情卻非是雲水瑤可比。

以少亭心境也不略有些被其引,心中有些異動,先前聽二人相談並未細想,此時見了此女又聽二人稱其杜女俠,心中一動便已想到此女身份。

青龍會忙與對付魔門,因魔門勢力龐大高手甚多,一時之間也無暇他顧,且此時還不宜與正道全面相抗,是以派去江南好手並不多,少亭入了會後,跟隨羅衝一直奔波不停,連令主都未曾一見,但幾月下來也對江南各派瞭解甚多。

尤其江南盟情形羅衝多有與少亭提起,杜詩雨五年前便名動江湖,武功不凡計謀也是極高,對於挫敗魔門功勞甚大,只是礙於淩水閣威名,自然是被雲水瑤蓋了風頭,其夫楊離彥乃江南大俠,成名已久,武功之高恐不下於柳方劍,其夫婦為江南盟核心人物,威望甚高。

此女接口言道:“夫君確有要事,不必相等,此間事了我等便回盟議事。”三人又聊了些盟內之事,少亭再無心去聽,暗想身之法。

先前運氣檢查時便發覺內力被封,少亭控氣之道雖已極高,此時頻頻運氣卻難見效,只因關鍵大被封,全身內力就好比這千軍萬馬,向前而不得,那大就好比一條小道,被人用亂石堵上,這千軍萬馬也只能分出一小些去通路,自然極難有所進展。

本來前方被堵也非再無出路,只是少亭奇經八脈才通了四脈,真氣還不能運轉全身暢通無阻,眼下想要衝破道一時之間絕無可能。

此時許正元説道:“我已按女俠之計擒下此人,眼下便請相問,也好早些回去。”那女子先前只是略掃了少亭兩眼,此時聽言便轉身仔細打量,見其相貌俊秀,氣質不凡,又有些羸弱之態,倒似個書生,不暗暗稱奇。

便對少亭説道:“我只問些你會中情況,若據實相告,必不留難與你。”少亭聽了想到便是此女設下的圈套,心中又怒,冷冷接口:“藏頭縮尾,竟使些陰謀詭計,如此也配稱得上俠女。”呂門主聽了冷笑道:“非常之時自然行非常之事,對你等道還需講什幺手段。”少亭聽了頓時大怒喝道:“好一個大江幫,好一個江南盟,竟是些無恥之徒,比起我青龍行事,又分出哪個是正哪個是。”那女子聽了面上略有愧,一時未言,許正元喝道:“你現被擒,生死與我手,還敢如此囂張。”少亭聽了卻大笑起來,許正元頓時大怒轉身説道:“此人入已深,不可留下活口。”又見那女子猶豫便道:“青龍能輕易破了魔門,必極為厲害,怎肯偏居一方,定然想要稱雄武林,後便要血成河,怎可放過其一兵一卒。杜女俠切勿心軟。”言下已是暗指杜詩雨婦人之仁。

呂門主又道:“正元所言甚是,待我先使些手段讓其據實道來。”杜詩雨聽了也只得嘆了口氣言道:“卻是我婦人之仁了,呂門主出手相問便是。”二人聽了自然連稱不敢。

呂門主走到少亭眼前説道:“正元武藝雖是我幫第一,但內力功夫卻還不及我通,若你乖乖言出,上路前也好少受些苦。”説完見少亭冷冷看着自己一言不發,心知這小子脾氣極硬,便有心多讓其嘗些苦頭。

身形一動在少亭身上前後連點了數指。

便在一旁調息起來,顯然頗耗內力,少亭只覺數股內力在身上游走不已,頓時全身痠痛,又隱隱覺其內力竟似按某種路線而動,愈加疼痛起來,其後竟是無法再忍受,痛呼出聲。

少亭覺全身如被針刺入內府,又似被刀颳着一般,呼聲愈高,後已是慘叫起來,許正元和呂門主只是冷冷的看着,杜詩雨見少亭面目扭曲痛苦之極,已是閉上雙目,不忍再看。

許久之後停了慘叫,三人一見少亭已是痛的昏死過去。

呂門主又在其身上點了幾下,片刻後少亭醒了過來,卻又發出慘叫,竟是被疼醒,如此昏醒了兩次,許正元喝道:“現可願開口了。”見少亭臉上扭曲顯然痛苦之極,卻還不開口求饒,望向自己的眼神無比怨恨,不心中一驚。

暗凜此子硬氣非常,門主的搜魂指無比厲害,便是絕頂高手被封住內力也難以忍受。

他卻不知少亭身懷兩種內功,修煉起來時常冷熱相沖,氣息不穩,也是痛苦,時間長了便對內息痛苦有些忍耐之力,那林心瑤棄其而去,後又逢母離世,悲痛之下氣息散亂,走火入魔,所受內息之苦比如今也好不了太多。

少亭此時痛苦已達極致,不知為何竟慢慢開始生出興奮之,越來越強,最後無法自已,痛苦興奮中想起以前所受遭遇,一股狂暴之念在心中升起,直想將眼前幾人碎屍萬段,撥皮筋狠狠折磨,看着美貌的杜詩雨,又生出姦的念頭,更想將其捆綁暴

少亭自首次被惡霸砍傷時,便生出興奮之,其後多次受傷,每每重傷血,心中的興奮便愈強,人天生便好鬥,其心有強有弱,在少亭羸弱的面孔下,其全身實則淌着好戰的血,如同上癮一般罷不能,行走江湖其因也佔了一半。

那呂門主確有耐心,折磨了少亭半天直到旁晚,又打入幾股內勁,三人便出去用飯。

少亭雖經歷生死,心已極為堅定,卻再也無法忍受如此痛苦,人在危境中為了自救往往會突破極限尋求方法,少亭當然也不例外。

下意識便催動體內之氣,只是此內勁非自體而生,如何控制的了,且人之內力都聚于丹田,散開全身,方能縱自如,此時丹田被封,莫説是外來之氣,便是自身內力也無法控。

少亭平自然不會白費力氣,此時為了解除痛苦哪還顧得了其他,只是拼命催動。

時間一長竟將此內力略略帶偏離了些運行之道,頓時便覺減輕些痛苦,頭腦有些清楚起來,不知為何如此,眼下顧不得細想見有了作用,自然更加努力起來。

這世上之人,有人相信命運有人卻不信,少亭遭遇坎坷卻又奇妙,無論是偶然或是必然,無論是願意或是不願,這一刻命運的齒輪已然開始轉動。

三人吃飯回來,呂門主二話不説又在其身上打入內勁,過了兩個時辰杜詩雨終有些受不住少亭慘叫之聲,便先回房而去,呂門主和許正元卻絲毫無恙,一邊相談一邊不時給少亭輸入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