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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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這時才懶洋洋地多給了對方一點關注，
角勾起禮貌的弧度:“的確好久不見了，不過你也沒有什麼變化呢，拉斐爾。”
“不論是外貌還是
格，心理還是行為。”
“那麼，請恕我冒昧，敢問您獨自一人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麼呢？”拉斐爾絲毫不在乎路西法的態度，依舊保持着足夠的禮儀。
拉斐爾畢竟是天堂的首席談判官，以及——首席洗腦神
。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路西法故意拉長了音調，笑意盈盈地盯着拉斐爾。
他等上一會兒見對方臉上沒有出現什麼有趣的表情，反而興趣盎然地説完了最後三個字:“旅遊啊。我們的聖城耶路撒冷可是人類的幾大旅行聖地之一。”聽見路西法的回答，拉斐爾也是不可抑制地嘴角
搐，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面部表情:“獨自一人出來旅遊，這件事聽起來似乎有點失敗啊。”
“我怎麼會是獨自一人跑到這種約會聖地般的地方，當然是有人同行的啊。”路西法眉
微微皺起，角的笑容卻更加温柔親和。
“有一個人和我同行，不過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要見到你就是了。”聽了這句話，拉斐爾笑容一僵，地獄裏無論如何都不想見到他的那個人，只剩下阿斯蒙蒂斯了。
看着拉斐爾眼睛裏的光芒有些黯淡，路西法的心情反而好上一些，角的笑容也稍微真實了點。
拉斐爾心神不穩，倒是有利於他收集情報。
“吶，拉斐爾，你既然還有這是不是跑到凡間當神的愛好，不過你就會到聖城這些地方嗎？”路西法看着拉斐爾的眼睛，看似漫不經心地開始談話。
“自然不是，只不過我離開天堂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要與天堂機密無關，拉斐爾都不介意告訴路西法。
路西法挑眉，拉斐爾這傢伙似乎比以前坦誠直率了一些啊，因為已經休戰？這傢伙好像是比以前順眼了。
路西法的語調就像是問候一位老朋友:“那你會不會順道懲惡揚善？”
“往人間跑的大惡魔又不多，作亂得更少，沒必要我都不會管。”拉斐爾意識到了什麼，笑容收斂了些。
路西法終於開始正眼看向拉斐爾，語氣依舊沒有什麼變化:“消極怠工？”
“怎麼會呢？我的業績一向僅次於梅塔。”拉斐爾頓了頓，隨後接着道，“説到消極怠工，您不是消極怠工了幾千年嗎？”聽完，路西法目
憐憫地嘆了口氣:“拉斐爾，你是不是忘了，我不需要業績這種東西，更談不上消極怠工，難道……神還需要來幫你們做事嗎？”雖然沒有明説，但是拉斐爾還是從路西法的語氣和神情中讀出了真慘兩個字。
“當然不需要。”被路西法反將一軍，拉斐爾還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既然您步入教堂，那麼請問您是如何看待神的呢？”拉斐爾等我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周圍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路西法一聽到拉斐爾的話，他就知道拉斐爾想要坑他。
按理來説，無論是假意讚美神明，還是真的藐視神明，總會讓路西法吃點暗虧。可是，有一種修辭手法叫做反語。
“對啊，神真的是仁慈寬容，偉大明理，温柔可親至極。”別人怎麼理解無所謂，反正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意思就好。
明明是讚美神的話語，拉斐爾覺得怎麼就聽得這麼不舒服呢？他嘆息一聲:“那您還有什麼要説的嗎？”
“唔……天堂和東方近來有什麼聯繫沒？”路西法眼底的黑暗湧動，靜靜地觀察着拉斐爾的表情。
“天堂能和東方那邊扯上什麼關係？”涉及到天堂，拉斐爾的神情嚴肅了些。但雙方似乎的確是沒有什麼關聯，所以他並沒有出現什麼戒備的神
。
看到拉斐爾的樣子，路西法基本可以確定答案，轉過頭不再理他，語調完全懶洋洋起來:“現在不是
行跨區域合作嗎？我看看天堂有沒有跟上世界
。”拉斐爾嘴角搐，他怎麼有種被用完就丟的錯覺，最後他不着痕跡地翻了一個白眼:“祝您旅行愉快。”
“謝謝。”隨意地點點頭，路西法轉身就繼續往裏走去，慢悠悠地欣賞傳説中聖子的死亡與重生之地。
等到拉斐爾已經不在出現在他的方圓幾里時，他才轉過身，不緊不慢地離開這裏。
路西法找到在一座別墅前，目光悠遠的阿斯蒙蒂斯，對着他温柔地微笑道:“久等了。”
“沒有。”阿斯蒙蒂斯搖搖頭，收回目光，“陛下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不知道。”路西法卻沒有明確地給出答案，笑容裏有些興致
。
阿斯蒙蒂斯微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到底要不要離開？最後他選擇沉默不語，等待路西法自己給出答案。
“我們來這裏是為了打探天堂的情況，對此我現在基本是可以確定的，但是我又
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氣息。”路西法輕輕敲打自己的手背，慢慢地説道。
阿斯蒙蒂斯:“惡魔嗎？”
“也許。”路西法還是笑，眼神卻開始嚴厲，“所以，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路西法雖然到了這個“有意思”的氣息，卻沒有找到氣息的具體位置。他帶着阿斯蒙蒂斯在耶路撒冷裏亂轉，看起來倒是還真有幾分旅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