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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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表姐聽他如此類比,粉面緋紅,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她今天第一次覺到大寶的身軀那麼強壯,渾身上下散發着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燻得她有些心慌意亂的。
“芳芳,你先出去一下。”舅舅推門進來了,緊皺着眉頭説道,“我有話要和大寶説!”夜漸漸上來了,星星在夜空裏閃爍,無憂無慮地眨着眼睛。
“舅舅,舅媽説的是真的嗎?”大寶目不轉睛地看着舅舅的眼睛問道,“我爸爸媽媽到底還在不在呢?”舅舅長長嘆了一口氣,悠悠説道:“孩子啊!我就你媽媽這麼一個妹妹,自幼父母雙亡,我們兄妹倆相依為命,在炎都峯山腳下長大。你媽媽非常聰明好學,後來考上了大學,和你爸爸是大學同學,再後來聽説你爸爸媽媽都上了軍事學院的研究生,好幾年他們都沒有回來過,直到90年,他們倆突然回孃家來了。”
“你媽媽懷抱着你,託付給了我們。你那個時候才過了百天,你爸爸媽媽説是奉命要去炎都峯上的炎都池裏面尋找什麼湖怪,好像十分危險,你媽媽説如果能夠有幸生還,就還回來把你接走;萬一遭遇什麼不幸的話,就拜託我這個當舅舅的把你撫養長大成人。隱隱約約我還聽見他們倆説什麼寶藏,我一個農村人又沒有什麼見識,也不知道他們倆説些什麼?”
“第二天,你爸爸媽媽就帶領着一羣什麼人在天心閣裏面研究了很久。”
“在天心閣裏面研究了很久?”大寶詫異道。
“是啊,然後就出發登山去了,我和你舅媽燒香拜佛保佑你爸爸媽媽能夠平安歸來,提心吊膽地才過了兩天,就聽説炎都池出事了。等到我爬上去,只看見炎都池旁邊血跡斑斑,還沒有等我尋找到你爸爸媽媽的遺物,就被很多軍人驅趕了下來,封鎖了三天三夜,後來我找到軍事學院詢問個究竟,他們卻説本沒有你爸爸媽媽這兩個人,呼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最後也不了了之。我和你舅媽就只好化悲痛為力量,辛辛苦苦地把你撫養成人,雖然,你舅媽有時候咋咋呼呼的,其實,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並沒有什麼壞心眼的!”
“無論如何説,我們好歹把你拉扯大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現在也不能瞞你了:在你三歲那年的冬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張3000元的匯款單,沒有姓名沒有地址,最出奇的是連匯款地的郵戳都沒有,從那年開始,隔三差五地收到一張匯款單,一直到今年這個月又收到一張,昨天我收到的這個月的匯款單還沒有來得及去郵局呢!”舅舅説着從背後拿出一張匯款單和一個紅布包。
大寶接過來匯款單,看見上面真的只有匯款金額1萬元和本地郵戳,只有舅舅的名字袁開山同志收,六個手寫的鋼筆字,沒有匯款人的姓名地址,連匯款地的郵戳都沒有。
舅舅一層一層地打開紅布包,是一個小本子,裏面還夾着一個存摺:“大寶啊!這些年來的匯款,我都記在這個本子上面了,都給你存起來了,都沒敢讓你舅媽知道,就是留着給你上大學用呢!前前後後收到了匯款有六萬……”
“舅舅,別説了!”大寶打斷了舅舅的報帳,驚聞如此奇異過程,他不免如同晴天霹靂,如被電擊,心澎湃,波瀾壯闊,深了一口氣,長長吁出來,握住舅舅的大手,撫摸着他手掌上面的老繭,誠懇地説道,“舅舅,您和舅媽把我拉扯長大成人,我就已經恩不盡了,這些錢我不會再要了,芳表姐已經訂了今年十月出嫁了,家裏肯定還要花錢,還有萍表姐,總之,這些錢就放在舅舅您這裏吧!我一定要尋找爸爸媽媽,到底是生是死?什麼身份?幕後背景?事情真相?我一定要調查出來調查清楚的!”夜瀰漫,大寶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地無法入眠,手中的匯款單已經看了無數遍,爸爸媽媽,天心閣,炎都峯,炎都池湖怪這些詞語在他的腦海裏面閃現着翻騰着。
他起身下牀,悄悄出來,到廚房拿了兩個包子,抹上了毒鼠強,用紙包包了,躡手躡腳地開大門出來。
月光如水,大寶來到天心閣的外面,鐵將軍把門,想要破門而入肯定驚動常家人,實在不知道里面什麼內幕,搞不好再打草驚蛇。大寶想起來婷婷下午曾經説起過天心閣的後門和她家側門相通的,他無聲無息地走近常家大院的牆頭外面的一棵梧桐樹。
幸好練過幾年武術,雖然沒有多麼高超的身手,卻好歹靈活一些,自小在山水之間長大,爬樹游泳都是閉着眼睛穿開襠褲就會的基本功。
三下兩下手腳並用地爬上樹去,裏面藏獒嗅覺鋭,立刻“汪汪嗷嗷”地犬吠起來,大寶藉着蒙朧月迅速把包子準確地拋到了藏獒的身旁。
“來福叫喚什麼呢?是不是有小偷啊?”聽見蘇雅琴的聲音從房間裏面傳來。
“誰敢到我常家來偷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沒事的,放心吧!”常俊來狂妄自大地笑道。
大寶藉着濛濛月看見二樓婷婷的卧室已經熄燈休息,磊磊的卧室沒有燈光,卻有銀屏光閃爍,估計他十有八九還在打電腦玩遊戲呢!
大寶默數了30下,來福已經沒有了聲音,他順着大樹的枝蔓爬過佈滿玻璃茬子的牆頭,沒有聽見藏獒的叫聲,他抖動手中的樹枝,縱身形輕飄飄地墜落在常家大院裏面,縮身在牆頭下面。
第006章心慌意亂只見白天還兇猛無比的藏獒來福此時已經口吐白沫,奄奄一息了,渾身癱軟在地上,連抖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寶先仰頭觀察尋找了一下天心閣的後門,然後悄無聲息地走到常家大院的側門,才發現側門和天心閣後門上面居然都是鐵將軍把門,回頭看見一樓常俊來的卧室還亮着燈,有低聲説話和急促息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户底下,貼在空調主機旁邊順着窗簾的縫隙向裏面觀看。
天哪!常俊來正在和蘇雅琴敦倫夫之事。大寶心裏冰涼冰涼的,他心目中的女神一般的蘇老師柔軟的長髮飄落在牀邊,隨着玉體的動而長髮搖曳飄逸;眉目含,雪白細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邊;一條雪藕一樣的手臂無力的垂到地上,出了白的腋下肌膚,女神一般的蘇老師居然在常俊來的下嬌吁吁,婉轉承歡,雖然他們是夫身份,敦倫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大寶的腦海裏依然無法接受,在他的眼裏常俊來是個卑劣不堪的小人;而在他的心目中蘇老師是高雅賢淑的女神,天壤之別的兩個人竟然是夫,這本來就是大寶向來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不看見也還罷了,此時此刻親眼目睹這樣的場景,大寶覺心都碎了,都涼了,都在血。
幸好常俊來沒有折騰幾下,就很快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一瀉千里翻身落馬。
“你怎麼這麼快啊?你怎麼越來越不行了啊?”成美婦蘇雅琴大失所望地推搡着常俊來。
“可能太累了,可能今天喝醉了吧!”常俊來含混不清地嘟囔着,説着説着,癱軟在一旁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混蛋!”成美婦蘇雅琴忿忿幽怨地罵道,她穿着一襲連身絲質半透明睡袍,那衣裳薄如蟬翅,望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裏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在壁燈掩映下,豐腴圓潤的玉體顯無遺,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前豐滿的峯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翻身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尖硬硬的向前堅,把睡衣五俯投地的支持起兩個小小的尖峯,深紅的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粒尖更加誘人;修長的雙腿肌膚細,瑩白的膚讓人想起了象牙雕塑。成美婦老師蘇雅琴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