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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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我不是罵蕭成炎,我只是……好吧,我就是在罵他。統統,你想想,蕭成炎他是標準的反派,子暴冷酷,一般人碰上他都只會嚇跑吧?要不是我知道他是駱淵,我早就捏碎他頭蓋骨一百遍了。”系統沒有頭蓋骨,都覺得隱隱發疼。它突然有點同情反派了。
此時,蘇棠看着青茹,真的理解不了她的腦回路,即便是看中蕭成炎的皇帝身份,為了榮華富貴,那也得看有沒有命享啊。
他正思索着,突然下巴就被捏住,臉被強行掰了過去。
是蕭成炎。
他不滿地冷聲問:“她有什麼好看的?”蘇棠愣了一下,聽出了他話裏的酸味,不笑了,“那我不看了。”説完,似想到什麼,歪了歪頭,笑道:“陛下嫌她梳得不好,那不如你來幫我梳?”蕭成炎微愣,沒料到蘇棠會這麼説。
他這話一出,殿內候着的宮人都十分緊張,貴妃怎麼能這般理直氣壯的讓皇上伺候他呢?
地上跪着的青茹更是在心中嘲諷,罵蘇棠沒腦子,巴不得皇上快死他。
但空氣安靜了兩秒,蕭成炎看着蘇棠散落了一身的墨長髮,宛如畫一般,下意識就上前拿起了木梳,真的替他梳了起來,而且動作很輕,像是怕他疼似的。
蘇棠看了一眼地上的青茹,説:“罰你半個月的俸祿,調去別處做事,本宮這裏不需要你了。”青茹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又憤恨不甘,口道:“不,奴婢不想離開朝陽宮,貴妃不能讓奴婢走,奴婢是伺候陛下的!”蕭成炎一頓,冷眼掃過去,“孤把你們賞給了愛妃,你們就是愛妃的人,他讓你死,你就得死,你當你是什麼人?敢吼孤的愛妃?”他這話説完,青茹當即面如死灰,可蕭成炎本看都不看她一眼,轉頭就又教育自家過於膽小心軟的寵妃,説:“半個月的俸祿,跟沒罰又有什麼區別,以後誰敢讓你不痛快了,就告訴孤,孤幫你解決了。”總管懂皇上的心思,立刻就讓人把青茹拖了下去。一個小小的宮女,竟敢肖想皇帝身邊的位置,還對貴妃不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蘇棠忍不住回頭看過去,問:“他們會怎麼罰青茹?”蕭成炎伸手就把他的臉掰了回來,冷聲説:“別亂動。”顯然不想蘇棠去在意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繼續慢悠悠的幫他梳頭髮。
“像她這樣的人,宮裏不少,李忠順知道要怎麼處理。不用擔心,她不會死,就是吃些苦頭,讓她懂規矩。她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蕭成炎清楚他想知道什麼,直接回答了。
青茹對他不懷好意,蘇棠自然不會為她求情,知道蕭成炎不會殺人,他就沒再説什麼了。
這一打岔,蘇棠今的束髮戴冠都是由蕭成炎幫忙的,本來只是隨口一説,也沒想過蕭成炎真能成,畢竟他是皇帝,被那麼多人伺候,按道理來説應該不會這個。
但最終結果,蕭成炎束得非常齊整完美,甚至比宮女還要手巧。蘇棠有些訝異地照了鏡子好一會,慨嘆:“沒想到陛下還有這樣的手藝,後若是開店都不用愁了。”蕭成炎搞定之後,半靠在椅子上,又恢復了懶洋洋的模樣,“孤從小就自己梳頭挽發了,一學就會,哪會像愛妃這麼手笨。”蘇棠:“……陛下,我在誇你,你也應該誇回我,這叫禮尚往來。”蕭成炎扯了扯嘴角,“禮尚往來原來這麼用的?那孤也做到了,孤誇你手笨來着。”蘇棠氣鼓鼓,翻了個白眼,對着鏡子看自己的新發型,懶得搭理他了。
蕭成炎托腮,看他氣成包子臉的側顏,不嘴角翹起一絲弧度,笑了。
用膳之後。
嫣然端着茶壺過來,給皇上和貴妃奉茶,但在遞給皇上的時候,她卻突然好似一個踉蹌身子歪了歪,茶杯手,差點就要扔到地上,幸虧她反應極快,手一伸手腕一轉,又把茶杯接住,好好地放到了皇上手邊的桌上,一滴茶都未灑出來。
蕭成炎:“……”一頭霧水,這人在搞什麼玩意?表演雜技嗎?
再看多一眼,強大的記憶力讓他想起來這是前不久碰瓷的那個宮女,那似乎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了?
蘇棠看到這一幕,兩眼亮起,很是佩服,“嫣然,你好厲害啊。”被喜歡的貴妃殿下誇讚,嫣然頓時雙頰泛起紅霞,有些羞澀地垂眼,柔聲説:“奴婢險些摔了茶杯,太過莽撞,當不起貴妃殿下的謬讚。”蕭成炎注意到這宮女對着蘇棠臉紅,心裏頓時不,冷聲説:“知錯還不快滾出去領罰。”蘇棠一聽,頓時瞪過去,很不贊同。
人家都沒犯錯,幹嘛要領罰。
看到蘇棠為了別人瞪自己,蕭成炎更不高興了,依舊堅持要罰,嫣然就聽命下去領罰。蘇棠立刻用更兇的眼神瞪着蕭成炎,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最終,蕭成炎十分不情願地改口,“諒你及時挽救,孤就免了你這責罰。”嫣然便行禮謝陛下寬恕。
後來,因為這事,延年很無語地説:“阿姐,你在做什麼?想燙死皇帝嗎?不怕他殺了你?”嫣然有點小得意,“我有勾引任務,但又不能真做還要保命,這可不好做,我是特意按照話本學的,那一手我練了好好些子,貴妃還誇了我呢。”